在一番嘗試之后,白起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制作的武器到底是多么牛叉的存在,你可以不去用它,只要把它帶在身上,你的力量就會變強(qiáng),料想一下,一個三歲小孩抱著這一柄大劍,另一只手的力量能有一百多斤,而且……這東西也沒有說不能疊加,若是普通人拿上一堆……
媽媽咪啊,無敵了!
當(dāng)然,這也只是白起的想法太過于簡單了而已,他的認(rèn)知還有很多停留在原先的世界,一百斤的力量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非常強(qiáng)大了。
殊不知,一只黑色的鳥兒正趴在窗口偷偷的瞧著他,看著那個連劍都不會用的人,小黑鳥的臉上非常人性化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容,‘吱吱’的叫兩聲就飛走了。
白起此時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疲累的感覺,只是從窗口照射進(jìn)來的橙色陽光,才讓他明白了時間,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傍晚了。
“誒呀!晚上睡哪兒啊……?”
白起一拍大腿,豁然間想起了自己還沒有收拾屋子,這么一個滿是灰塵的小破屋,蜘蛛和老鼠是他最多的鄰居,但是總不能抱著一堆耗子互相取暖吧?
“收拾收拾!”白起下定決心做一回家務(wù),便是先向著臥室沖了過去。
在這個房間里,他找到了一把掃帚,一個斷了把兒的拖布,還有一堆非常臟的抹布,水桶沒有,不過有一個大盆,勤勞的白起就開始收拾自己在異界的第一個小破窩,他暗自發(fā)誓以后一定要換一個大房子,坐擁十個妹子,五個捏左腳腳趾,五個捏右腳腳趾,哈哈哈!
但是那不過是個夢想,現(xiàn)在需要做的還是脫貧致富奔小康啊,白起默念著‘勞動最光榮’,然后就開始收拾這個臟兮兮的屋子。
那灰塵多的,手隨便一捏就是一把,白起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蒙在臉上,但還是被嗆得咳嗽連天。
這個村子的外面有一條小溪,白起便端著一個大木盆跑了出去,去的時候背上還背著那把長劍,這樣會讓他輕巧一點。
村中的村民穿著很奇怪,甚至不像是一個村子的人,因為有的人穿的布衣襤褸,有的人卻是衣著富貴,看著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
整個村子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在村子中央的一個圓形建筑,上面有一個火燒的錘子標(biāo)志,并沒有寫什么名字,但是在那里出入的人最多,白起也好奇的看了幾眼。
清一色木頭的建筑,沒有什么標(biāo)新立異的存在,所以那在村子中央的圓房子才會如此吸引人,鶴立雞群想看不到都難。
白起走著,在路邊遇到了一個小蘿莉,他便將大木盆放在了一邊,蹲下去問道:“小妹妹,你知道那中間的房子是干嘛的么?”
白起擺著善意的微笑,自認(rèn)為和善的模樣,可是換來的卻是小蘿莉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大辮子‘啪’的甩在了白起的臉上,這還只是受到了輕微的物理傷害,那跑開的小蘿莉下一句話讓白起的內(nèi)心直接‘咔嚓’了。
只見小蘿莉轉(zhuǎn)身拉眼皮吐舌頭,對著白起說了四個字,分別是——呸!怪!蜀!黍!
小蘿莉什么的……最討厭了!
先是那個帶自己走向死亡的小蘿莉,然后是收自己做小弟的小蘿莉,最后是這個說自己怪蜀黍的小蘿莉,天??!沒天理??!為何蘿莉們要這么對我?!
心灰意冷的白起渾身疲軟的拎著木盆,弓著身子向著村外的河邊走去,這個村子人很多,大多數(shù)都是鐵匠世家,而這門口居然還有兩個年輕的少年,他們身上穿著輕薄的布衣,手肘和小腿處都有件布甲防具,身上沒什么掛飾,只有腰間的一柄鐵劍。
兩個少年無聊的看著美麗的晚霞,那橙黃的顏色美的不得了,他們多么希望晚上的飯桌上,也能夠看見這么美的顏色,就像香噴噴的烤雞一樣,勾著他們胃里的饞蟲。
“哥,你看那人……?”張小劍的眼睛中走進(jìn)了一個人,那是個奇怪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袖子和褲腿,看上去尤為凄慘,不過衣服上的畫倒是精致的很,張小劍看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帥帥的白色小人頭。
“這么晚了,這人居然還敢出村,看來也是個高手啊!”張小刀順著弟弟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那個奇怪的人,不過他看去的時候白起已經(jīng)只有背影了,胸前的圖他并沒看見,隨手拈了根草葉在手里,他抿了抿嘴,許久……一道明亮的曲聲在村口悠揚(yáng)而起。
張小劍的眼中那股羨慕還未散去,就漸漸的沉浸在了哥哥吹奏的曲子之中,哥哥前幾天逃崗,定是去那王大叔哪里聽曲子去了。
一條羊腸小徑,走了許久,白起知道這里的前方就是一條河流,那還是路人甲同志帶他從天上飛下來的時候,他在空中記住了村子周邊的各種景色,雖然他記性不是特別好,但是這種比較明顯的東西還是能夠記住的。
白起蹲在河邊,看著自己一臉的烏漆墨黑,捧了把水打在臉上,冰涼的水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真實,怎么都沒想到,我居然穿越了???
白起沒有什么遠(yuǎn)大的理想,他甚至更加的喜歡平靜的生活,他也不想去像個腦殘一樣斗神魔,既然得到了個神兵系統(tǒng),那就老老實實的做個打鐵的吧,洗了洗臉后,白起忽然看見了河中的倒影變了變。
那是一只狗臉……不對,這好像是狼吧?
“哇?。?!哪來的狼啊!”白起被嚇得不輕,一屁股跌坐在了河中,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天色已經(jīng)昏暗,在月光下,河水反著皎潔的碧藍(lán)色月光,而照在那狼的臉上,只有兩顆綠油油的眼睛,猙獰的面孔扭曲著,它臉上的皮肉縮緊,在拉扯下,露出的是一排泛黃的牙齒,銳利的牙齒還殘留著腥臭味。
“狼兄!冷靜!別動!千萬別動!”白起口中安慰著那匹狼,鏗鏘的爬起來,身影緩緩的后退,他現(xiàn)在在河邊,能跑的路只有一個,那就是身后的河對岸,白起暗叫倒霉,這種比彩票中獎還稀有的事情,怎么全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白起一咬牙,轉(zhuǎn)身向著河對面大步跑了過去。
泥濘的水中,他的腳邁起來很費力,人字拖都不知道被水沖去了哪里。
白起的身后,那匹狼叫了一聲,就向著白起猛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