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經(jīng)過商議,決定去貝格家。
交通工具是個問題,在黑袍蘿莉貢獻(xiàn)了一個墨綠色的魔毯后,問題完美解決。
“這才是我心目中巫師該有的東西。”稻草人在魔毯上興奮地向下看著,之前恐高的感覺似乎一掃而空。
“我的邪術(shù)墩布也不錯的?!必惛駷樽约旱淖龅慕煌üぞ咿q解,“它的速度很快?!?p> “是很快?!焙谂厶}莉表示肯定,“你的同伴用它救了你一命,并且重創(chuàng)了一名圣騎士,這東西當(dāng)武器都夠了?!?p> 米婭下意識的看了看還處在昏迷中的維格。
每名圣騎士都有一套貼身甲,現(xiàn)在可以看見他的胸口處有凹陷的痕跡。
“它還能更快嗎?”黑袍蘿莉詢問。
“可以,現(xiàn)在并沒有達(dá)到上限,因?yàn)樘炝藖聿患翱刂??!?p> “那請務(wù)必賣給我一些,要最快的那些。”
“我也要一些。”王元對于這東西現(xiàn)在也是興趣滿滿,“我可以找些東西和你交換?!?p> 貝格很高興有人要自己的發(fā)明,表示沒有問題,可以送給他們一些,絲毫不知道倆人拿他當(dāng)了武器販子。
魔毯很大,飛得速度不慢而且很穩(wěn),再加上自身擁有隱形避風(fēng)等特性,回去的路途安逸平穩(wěn)。
落地之后,老管家魯斯去安排能讓更多人食用的晚餐,王元等人找了一個屋子開始這次商談。
維格是被綁在椅子上的,用來綁他的的是面條劍,不然找不到能綁得住圣騎士的東西。
黑袍蘿莉和米婭對于王元的做法表示側(cè)目,第一次看見屠魔劍還能這么用。
其他人分別落座,剛坐下,貝格就被米婭拎起來扔到了靠著維格的椅子上,她自己坐在了維格的另一邊。
王元靠著米婭,他的另一邊是黑袍蘿莉。
黑袍蘿莉也表示不想挨著貝格,于是臨時在他們倆之間加了一把椅子把稻草人按了上去。
稻草人啥都看不見,自己爬上了桌子。
圍繞著一個圓形桌子,幾人開始了“友好”的商談。
被圣光術(shù)治愈喚醒的維格第一個表示了強(qiáng)烈的憤慨,語氣慷慨激昂,表示不會和異端妥協(xié)。
王元一輪神言壓過去后,只能無意義的小聲喊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吶,我不知道你們上面告訴你們的事情經(jīng)過是怎樣,或者是干脆沒說,我就先說說我的遭遇吧。”
黑袍蘿莉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加奶紅茶,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
“我的名字叫李茉莉,這是我老師給我起的,他是中國通,他的中國名字姓李,喜歡茉莉花,所以起了這個名字,不過我并不喜歡?!?p> “那你可以改啊,外國人起中國名字都是很隨意的”稻草人提議,“我覺得小薇不錯。”
“你閉嘴?!蓖踉焓志玖吮P子中的一顆葡萄砸了過去,正中目標(biāo)。
黑袍蘿莉了眼抱著葡萄倒在桌子上的稻草人:“老師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我就一個人生活,就在三天前?!?p> 聽見這話,幾個人都有點(diǎn)同情她,就連維格都安穩(wěn)下來。
“好在老師留下了些錢,可以讓我去買些吃的,就是兩天前?!焙谂厶}莉回憶,“那是一個陰暗的下午,天上下著雨,我沒帶傘,在路上無助的尋找著。”
本來還有些同情她的幾人,除了貝格之外,神情都有些古怪了。
“在我焦急尋找的時候,我終于找到了,啊,那輝煌的教堂,如同燭火一般,那么明亮,那么溫暖?!焙谂厶}莉雙手握拳,合在胸口處,一臉的憧憬,飽含感情,“孤苦無依的我如同無助的鳥兒找到了歸宿,急忙躲入這神圣的地方?!?p> 即便是信仰虔誠的米婭、維格聽了都覺得有些尷尬。
“你適合去詩朗誦,真的?!钡静萑苏酒穑氨WC獲獎?!?p> 王元又揪了顆葡萄砸了過去,稻草人再度倒下。
“啊?!焙谂厶}莉臉色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沉浸其中,“我站在門口躊躇,生怕玷污了這圣潔的地方,我是那么的想進(jìn)去,卻又不敢進(jìn)去?!?p> “你躲個雨怎么那么多事啊?!?p> 王元扔出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葡萄。
“這個時候,教堂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名祭祀爺爺,絕望的我如同看到了希望?!?p> “我說不進(jìn)去呢,原來沒開門?!?p> 又是一顆葡萄砸了過去。
“他把我讓了進(jìn)去,我以為這是一名慈祥的好人。”黑袍蘿莉突然面帶驚恐,臉色蒼白,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沒想到他居然想要玩弄我的身體?!?p> 聽到這里,米婭和維格的面色都變了。
他們來追捕黑袍人是聽上面說有異端行兇,如果事實(shí)如此,那他們絕對饒不了那個無恥的祭祀。
黑袍蘿莉繼續(xù)她的講述,此時她的表情恢復(fù)了平靜:“這個骯臟、下流、無恥、沒卵蛋、%#$&……”
無數(shù)帶著各國特色的問候詞脫口而出,充分展現(xiàn)了她的博學(xué)。
在最后她長長的喘息了一下,說出“老混蛋”這三個字之后,這才結(jié)束了這長達(dá)五分鐘的詞匯講述。
整個會客廳鴉雀無聲,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小蘿莉。
王元咽了一口唾沫,問道:“那后來怎么樣了?!?p> “我踢爆了他的蛋蛋離開了。”
王元再度咽了一口唾沫。
“我覺得我胯下發(fā)涼。”稻草人一副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那玩意兒。”
看到黑袍蘿莉看了他一眼,稻草人干脆地躺了下去,拿起旁邊的一顆葡萄壓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說他根本不知道你是邪術(shù)師?”米婭的臉色很不好。
“不,他知道?!焙谂厶}莉又喝了一口紅茶,“他用圣光護(hù)住了自己,我是在用邪術(shù)破了圣光之后才踢爆了他的蛋蛋,他肯定印象深刻?!?p> “嘶?!钡静萑说刮豢跊鰵?,又忍不住站了起來,“先破圣光,再踢蛋蛋,所以說你對那里到底有多執(zhí)著?”
這一次,王元拿了個蘋果扔了過去,猝不及防的稻草人跟著蘋果一起掉下了桌子。
“那就事情清楚了?”王元看向米婭。
“雖然我覺得她的所說可信度很高,但是我并不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詞。”米婭非常為難,“至少需要雙方在教廷審判廳對峙?!?p> “那就對峙唄。”貝格很積極,“我們一起去?!?p> “嗯,那就去唄,如果茉莉同意的話?!蓖踉颤c(diǎn)頭。
“可是真要是去了……”
“我知道,無非就是屈打成招嘛!”王元無所謂,“我覺得這個我還是可以應(yīng)對的,就看茉莉的意思了。”
黑袍蘿莉看了王元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我可以去?!?p> “這么相信我?”
“我是相信我自己?!?p> “那好吧,既然都同意了那就這樣吧,待會兒吃完晚飯去一趟。”貝格拍了拍手,說得如同飯后散步一般。
米婭很是頭痛,她不知道把他們帶去教廷會發(fā)生什么。
想到真要是出現(xiàn)屈打成招的情況,米婭覺得不說別的,單只是王元估計就能拆了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