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名叫柳月昭,以前是北義城一個不出名的煙花女子,后來被柳月昭前夫宏興做了來。
宏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地痞,眼看家中無糧,便將柳月昭又賣給了金鵬,也就是柳月昭現(xiàn)任丈夫。
柳月昭是一個有頭腦的女人,有了前兩次悲慘的經(jīng)歷,她便和附近山寨的土匪來往密切。
金鵬也是個混吃混喝的賭徒,有一次醉酒打了柳月昭,柳月昭氣不過,想到自己悲慘的經(jīng)歷便失手殺了金鵬。
殺了金鵬,她一個弱女子又不知道怎么辦,便想出了用人肉代替豬肉開店的心思。
這年頭,殺個人死個人,不見個人,實(shí)在太簡單了,柳月昭自從賺了錢得了甜頭,便做起了人肉生意。
店小二不敢直視柳月昭,低頭道:“老板娘,這個月又沒肉啦!”
柳月昭從來不吃人肉,自從做了人肉生意,她連肉都不在吃,院子后面是處理的場所,柳月昭顧的店小二是她外甥。
她只覺得一陣惡心道:“老規(guī)矩!”
柳月昭外甥柳福道:“姑,咱爹還指望我回家取個媳婦傳宗接代呢,干了這些年,今兒個可是最后一票了?!?p> 柳月昭點(diǎn)頭道:“今兒個便是最后一片干了這票里邊,回家吧。姑姑向你保證一定是最后一票?!?p> 柳福笑著道:“姑得了,有你這句話,今兒個這事就包在了我身上。”
柳福拿著蒙汗藥,朝著客棧里走去。等人早已經(jīng)知道這是一家黑點(diǎn)。唐杰,所以對于柳福送來的茶水,長的幾分心呀。
“客官,你們吃飽喝足,小的準(zhǔn)備了一些茶水,供你們享用?!?p> 終狼似笑非笑著道:“得嘞!掌柜的,你下去休息吧。我們幾個都是大老粗,不用你招呼我們!”
“得嘞,客官有需要隨時叫我?!?p> 柳福剛剛出門,終狼便道:“這茶里有東西?!?p> 唐杰便好奇問道:“終狼,你是咱看出來的?”
終狼指著茶水柳福倒的茶水,道:“普通的茶上面是不含油膩的,只有塞外的人才那么放。而且這鬼地方,油比黃金還貴,主人家又怎么會舍得在里面放油。少主你們,這茶油而不化,分明是剛加進(jìn)去東西,再看杯底,要是茶葉肯定是一些碎石頭或者碎葉子,里面卻是一些白色的東西,這東西正是蒙汗藥的成分之一……”
弒狼道:“少主,看來他們要對我們動手了!咱該怎么辦?”
唐杰道:“咱們可不能束手就擒,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
老狼眉開眼笑道:“少主,兄弟幾個就等你這句話咧,這黑心的店家這些年油水肯定不少?!?p> 弒狼咒罵道:“老狼他娘的,你還是改不了貪財(cái)?shù)拿?,老大說了這遲早有一天你會毀在這毛病上?!?p> 終狼道:“弒狼,你也沒說老狼了?!?p> 說完,終狼朝著唐杰笑了笑道:“少主,你呆在這里,咱哥幾個出去捉了他們?!?p> 說完幾人便悄悄潛出房門,妖月兒全身被綁著,宛如粽子一樣,等待幾人離開,冷笑道:“唐杰,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王八蛋,老娘捉你時可沒這樣綁過你,快將我放開。”
唐杰道:“你可沒折磨過我,可你差點(diǎn)要了我命,老子好端端做個風(fēng)流少爺,被你們白蓮教折騰到這里,難道怪我不成。行了,等明天到了楓林渡接手,我便放了你!”
妖月兒冷哼道:“我們白蓮教是天下正宗,帶天行旨,總有一天我?guī)煾凳ツ笗品笾芤唤y(tǒng)天下,能得到圣母接見,是你祖宗冒煙修來的福氣!”
唐杰從將妖月兒腰間的手帕塞在她嘴里,不屑道:“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連天都不信,還會信你們這些妖人!”
只聽見一聲慘叫,緊接著門外便響起弒狼大嗓門地聲音,撞開房門,道:“少主,事情辦妥啦!那娘們被咱們綁在樓下,那店小二發(fā)現(xiàn)了咱們,讓那龜孫逃啦?!?p> 辦成了就好,唐杰說道:“我這就下去!”
到了院子,柳月昭被前后腳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見到唐杰,她惱怒道:“客官,奴家好心招待你們,你們這是幾個意思,客官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怎能欺負(fù)奴家一個弱女子!”
老狼吐吐沫在一旁,道:“行了小妹,別人不知道,咱哥幾個還不知道你背地里的勾當(dāng),院子后面柴房的那些骨頭,還未來得及處理,可不是一個人的吧!”
柳月昭不解道:“客官再說什么,那些分明是羊肉的骨頭,奴家怎么不明白!”
終狼道:“你這婦人,看來不給你一點(diǎn)苦吃,是不會說實(shí)話。”
終狼從包里摸了摸,掏出一個瓷瓶,笑嘻嘻,朝著柳月昭身上一倒,柳月昭驚恐道:“你這是什么東西?”
終狼笑道:“真是便宜你啦,老子還有最后一點(diǎn),全用在你身上了,這叫癢癢粉,倒在身上,用不了多久,先是手臂發(fā)癢,緊接著就會全身發(fā)癢,越撓越舒服,最后會將自己肉一塊塊扯掉,直到流血身亡?!?p> 柳月昭冷聲道:“卑鄙!”
唐杰有些好奇,莫非終狼真有癢癢粉這種東西?
老狼一幅老好人模樣道:“小娘子,這賤蹄子就喜歡被人罵,你越罵他,他越興奮。他不止有癢癢粉,還喜歡將人做成臘尸,蠟尸就是兩人丟進(jìn)河里泡個三天,等全身潰爛,然后丟進(jìn)滾燙的油鍋里炸,榨干以后,掛在屋頂?shù)谋闶窍炇?”
柳月昭嚇得面容失色,哪里還敢掙扎,趕緊忍著癢,朝著終狼磕頭道:“幾位爺饒命!饒了奴家吧!奴家招啦,什么都招啦!”
終狼笑道:“俺可不能做主,得看我家少主的意思!”
終狼有意無意指點(diǎn)柳月昭,唐杰知道終狼這在等自己發(fā)火,畢竟他才是一行人的主子。
柳月昭又朝著唐杰磕頭,道:“爺,饒了我吧!只要爺饒了柳月昭,柳月昭愿意做牛做馬侍奉爺!”
唐杰也在猶豫到底放不放過柳月昭,瞧見柳月昭額頭上都是些鮮血,心里有些不忍。
一想到柳月昭做人肉的生意,又覺得惡心,唐杰咬牙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你也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