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手段能夠保護(hù)這一抹器靈不滅嗎?不需要讓它恢復(fù),只要讓它不消失就行了?!?p> 沉默了許久,余帆才對著囿荒說道,他也沒有這樣的手段,以前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自然短時間內(nèi)也想不出什么方法。
“你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囿荒笑了,這個家伙果然還是有不足的。
這就好,這樣才好,不然的話實在是壓力太大。
“方法自然是有的,不過你拿什么和我換呢?”囿荒身上一道黃色的光輝浮現(xiàn),流露出遠(yuǎn)比余帆手中殘塔之前要強(qiáng)上數(shù)倍的氣勢。
瞇了瞇眼,余帆看清了那件物品的模樣,這是一個四面體的物品,三角為一面,通體明黃有著一種詭異的韻律。
余帆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個四面體有點不明所以。接著目光落到囿荒的身上,那帶著詫異的眼神讓這位遠(yuǎn)古時期就誕生的神王極其的不自然。
“打住打住,你能不能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很不舒服的?!编蠡淖兊门づつ竽?,沒有辦法,實在是受不了余帆那種想要再一次將它解剖的眼神。
“只是覺得你們的武器有點奇怪而已,這已經(jīng)是第三件了吧!總覺得有些接受不了?!?p> 一個月前和余帆交手的過程中,囿荒曾經(jīng)祭出過一個圓球,威力強(qiáng)大,他承受不住,骨頭都斷了幾根。之后又是掏出一個圓錐型的古怪東西,讓余帆一臉的懵逼,這貨不是不喜歡對稱嗎,怎么自己的伴生靈兵一個賽一個是那種極為規(guī)則的形狀,而且實在是……
太土了……
“這東西的威能主要是韻養(yǎng)為主,攻擊方面并不強(qiáng)大,只要將你的殘塔收入其中就能夠維持住它的一點靈性不散,不過也只能夠這樣了?!?p> 囿荒對著余帆介紹到,語氣中壓抑不住的得意,就武器上來說,兩個余帆都比不上他。
結(jié)果那個規(guī)則到?jīng)]有絲毫縫隙的四面體,余帆催動之下將那一層的殘塔收入其中,果然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涌出,將殘塔包裹,讓它處于一個平和的狀態(tài)。
“你要什么?”
感受到一切都穩(wěn)定下來之后,余帆才對著囿荒說道。
“小子你還挺懂我的,知道什么叫做公平交易,這樣吧我想要了解一下之前你對付我的那種招式?!?p> 說完囿荒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余帆一眼,這門神通實在是威力絕倫,將身為神王的它克制的死死地,簡直是對付它們的大殺器,一日找不到應(yīng)對的方法它就一直提心吊膽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它才擔(dān)心余帆會不會同意,畢竟這樣的手段余帆怎么可能輕易地交出去,它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為了能夠了解余帆的神通,它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可以。
略微的沉默了片刻,余帆才抬起手來,萬象的紅塵于他手中浮現(xiàn),
那是一個微小的凡俗世界,尋常無比,看起來和世間的任何一處凡人聚集之處沒有什么區(qū)別。
然而讓囿荒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僅僅是余帆手中巴掌大小的地方,這方小世界,竟是可以看得細(xì)節(jié)的。
它是神王之軀,眼里自然不差,仔細(xì)的看,它很輕松的分辨出陸塊上山山水水,森林荒漠,在所多有。再仔細(xì)的看,則能發(fā)現(xiàn)十?dāng)?shù)個大大小小的城市點綴其中。如果再深入地看,城市還能放大,可見每座城市都有所不同。有的依山而建,有的逐水而居,有些是礦業(yè)城市,有些則是貿(mào)易為生。
再放大一層,就可看到那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修有恢宏城墻,兩端都連著絕壁,巧妙地利用了天險。城墻上,甚至可以看到站崗的守衛(wèi),還有隊隊來回巡邏的戰(zhàn)士。城區(qū)內(nèi)則十分擁擠,街道狹小,縱橫交錯,來來回回的人流密密麻麻,偶有動力車,也得隨著人流緩行。
有人在叫賣,亦有人在跑動,甚至還有人在相互的嬉戲,每個人的神情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真的就和一方小世界一樣。
“這是什么,萬象紅塵?”囿荒懵了,這是什么樣的招式?總覺得好奇怪??!
外表看起來確實是凡人的生活,不過憑借這些真的能夠?qū)⑺鼔褐频乃浪赖?,這可能嗎?
輕輕的吐了口氣,余帆悠然的說道:“這是我除了我自己的功法之外,開創(chuàng)出來的第一種招式,這是它最初始的模樣,象征著當(dāng)時我剛剛踏上修行之處的不甘和憧憬!后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打磨和修改之后,我將它命名為第一,繁塵!”
一指點出,那道虛幻的世界影像沒入了囿荒的腦海之中。
“對我而言它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被人破解了我還能夠開創(chuàng)出其他的,真正強(qiáng)大的是我自己,我一直堅信著這一點。”
囿荒閉上了眼睛,充滿著自信光輝的余帆簡直耀眼的能夠亮瞎它的眼睛,讓它都不敢直視,只能夠卑微的等著余帆身上那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信慢慢散去。
“既然這樣的話,我先走了?!币姷洁蠡倪€傻子一樣閉著眼睛,余帆也不打擾,直接告別。
“我靠,你就這樣溜了,要把我拋棄了嗎?”囿荒一聽,覺得大為不妙,急忙說道。
余帆“……”
囿荒“……”
“呵呵,開玩笑,開個玩笑……”囿荒冷汗都下來了,這個煞星終于要和它分開了,它還說什么胡話,難道這段時間它已經(jīng)被余帆馴服了嗎?
不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神王怎么會被一個凡人馴服,做夢也沒有這樣做的。
搖搖頭,余帆也不再說什么,他自然不會認(rèn)為囿荒這種存在會做他的手下,至少現(xiàn)在不會。
穿過一個個跪在地上的人,余帆一步步邁出樹林,所過之處跪著的人各個心跳加速,差點就要哭出來。
今天能夠活著真的是太好了,然而囿荒的一句話卻是讓他們的心徹底的涼了半截。
“這群人你沒有什么用處了吧!”
“現(xiàn)在對他們沒有興趣了,我也沒有這樣的心情?!?p> “是嗎,正好我也餓了,不想找食物了,你不會介意吧!”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