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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寵潛逃:這個王妃有點刁

第二十二章 一場選秀(三)

畏寵潛逃:這個王妃有點刁 竹織 2233 2017-06-16 21:51:31

  睿王突然玩心大起,走到她面前,解下衣帶,脫-了外袍,便也上-了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竹壓在身下。

竹渾身一抽,根本想不到睿王會作此反應(yīng),突然腰間一松,衣帶便落了下去,衣襟開了,睿王用手把她的頭拖住,便用自己的唇去吸允她的甘甜。

竹的臉,刷的紅了,身體一陣燥熱,小手無力的推睿王的胸膛,睿王卻紋絲不動,反倒更深的吻了下去。

睿王本來只是想玩玩,逗弄一下她,誰知他的唇甫一碰上她的,便停不下來了,他還想要的更多,想要緊緊抱住她,想要嘗嘗她的味道。

“主子,王……”知含此時沖了進來,卻得見這么一副場景,傻傻地愣住了,頓覺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

睿王被打斷,皺起眉頭,很是不爽,披好衣襟便站了起來:“怎么了?”

睿王倒想知道知道,這個婢子到底是有什么好理由打斷了他的好事,若她所說的事情,實在無足輕重,他便要治她的罪。

竹寒知知含此刻必定慌張不已,于是整理好衣物,起了身,也不看睿王,只是問知含:“別怕,慢點說?!?p> 知含著竹,兩抹潮紅還未消去,看上去甚是可愛,可惜她此時可沒心情欣賞這個,還有個人坐在外間呢。

“王妃在正廳。”

話音剛落,身邊一涼,便有一個身影飛身出去了,竹寒的心沉了沉,又是多事的一日。

竹寒剛到正廳,便見花漣羽撲向睿王,哭的梨花帶雨,睿王滿眼心疼的用手撫摸著她的頭,她的背,安慰著她。

竹寒心中凄苦,她在他懷中留下的味道還沒散去,如今那里又有了另一個女人的味道,她胃里一陣翻滾,覺得惡心,如此她便受不了,若以后他真的坐了那萬人之上的寶座呢?她堅定了要離開他的心,這樣的場景她再也不要看下去了。

“兩位若是情到深處,還請回去自行解放?!敝窈f完這句,便轉(zhuǎn)身離去,取了紙筆便出了門去,留下一臉得意的花漣羽和一臉心疼的睿王爺,帶著知含走了。

明日竹寒便要出面與本屆的候選秀女比試了,此刻她再沒閑心去管他南宮曲了,身上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還像在被火燒一般,腔中滿是他的味道,唇也變得鮮紅,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如今卻在和別的女人做著這種事情,或者更深,更深。

竹寒滿腦子都是他們抱在一起的畫面,根本靜不下心來看書,反倒是一旁的知含,看書看得極其聚精會神,偶爾點頭,偶爾皺眉。

知含心里還是為竹寒高興的,她覺得竹寒總算是得到了她的愛,雖然也許睿王如今還沒有完全喜歡上她,但一定也很快了。

“主子,奴婢覺得睿王心里有你?!敝恍倪@樣想著,也說了出來,想讓主子能充滿信心的前行,相信來日方長。

如今的江竹寒比任何時候都看得通透,他南宮曲終其一生,都不會愛上她,對他來說,她是玩具,是笑話,單單不可能是情人,他也許是在乎她的,但無關(guān)男女之情:“有又如何,他愛的人還是花漣羽?!?p> 知含被難住了,她從沒想過,一個男人可以一心一意只對一個人好,在她的身邊,男人們都是三妻四妾,皇子們也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帝更是佳麗三千,她的主子想要的卻是唯一。

這多難?。?p> 但她也真心希望主子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對她好的男子,主子值得那樣的男子。

想到這里,知含便將雙手合十,低聲吟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竹寒并不止她在想什么,反正這一天也就這么過去了,她也沒干什么。

選秀第二日,竹寒一身青衣,發(fā)上綁著青色的發(fā)帶,白紗敷面,宛如九天仙子般,出現(xiàn)在了考核琴技的地方,這一輪的比試絕沒那么容易,這一輪的決定勝負的是江竹寒,只有竹寒點頭,才能通過。

竹寒一道便開始撫琴,手上的上還沒好,但幸而未傷到手指,撫起琴來,也就并不妨礙。

古來撫琴都是有感而發(fā),竹寒的曲子便是聲聲悲歌,點點凄涼,在場的人們無不嘆服于女子的琴技,也不由的用衣袖拭淚。

在認(rèn)真聽時,卻又能聽出一些堅毅、決絕的味道。

此時棋、書、畫的考核,均已告一段落,然則,皇子和副考官們也都得了空兒,便來太子處欣賞這青衣美人的風(fēng)采。

“寒竹姑娘不愧是南城第一才女,這琴聲當(dāng)真是余音繞梁啊!只不知這樣貌是否也能得以窺探一二?!蹦隂軗Q一臉色相地看著竹寒,他自然不知這寒竹便是睿王側(cè)妃竹寒。

“年兄莫要輕看了這女子,既能彈出這侃侃之音,即使這樣貌不使人滿意,也必定是個氣質(zhì)出眾的可人兒?!苯ㄍ跛乜床簧线@姓年的品性,胸?zé)o大志,每日里便只知和些鶯鶯燕燕打情罵俏,這官職還是買來的。

建王此言一出,年涇換便聽出這建王是在諷他膚淺,可又不能發(fā)作,于是暗自心想:以后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這曲兒如此悲涼,我看這寒竹姑娘心情不好吧,莫不是被情郎欺了?”段蘊喃喃自語。

“段兄莫要想多,咱們都是粗鄙之人,不曾聽過這曲兒,也是有的?!毕耐踝允侵肋@女子便是江竹寒,聽得她被年涇換那樣說,便甚是氣氛,奈何不能發(fā)作,建王的話反倒讓他解了氣。

“是段某唐突了?!倍翁N是個極純情的男子,對待感情也是說一不二的,只現(xiàn)下還未尋得使他歡喜之人,今日卻見那女子眉眼淡漠,氣質(zhì)清冷,說不出的熟悉,卻也說不出的喜歡。

“都莫吵了,孤要品曲。”太子的神色有些煩悶,聽得這群男人一直吵吵,心里焦躁,于是揉了揉太陽穴,斥了他們一番。

眾人都禁了聲,不再閑談,一曲終了,參選的女子們,也一一表演完畢,最終選定五名女子。

竹寒緩步移到眾皇子面前,盈盈跪拜行禮,太子拱手,示意起來。

“寒竹姑娘琴技了得啊,可要來小爺府邸做個琴妓?小爺不會虧待你的?!蹦隂軗Q見她起了身,便迎了上去,想要取下她的面紗。

“年大人請自重。”竹寒退了一步,躲過了年涇換伸向面紗的手。

年涇換對建王的氣,還沒消,于是便拿竹寒開刀,道:“喲,你一青樓女子裝什么清高,不知和多少男人睡過呢,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吧!”

年涇換的聲音很大,周遭的人們都聽見了,卻見這女子走到年涇換的身前,“啪”的給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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