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我和千年隕墓的傳奇

  一馬平川,馬蹄聲踏過,總會在這片安靜的流沙之地揚起一道塵土,牧民們騎著馬絕塵而去,嘴里怪音的叫著:“呦呦,呦呵——”這里基本都是寸草不生,更別說有行人來此了,有的也就是那些徹日徹夜守護著這片神秘之境的牧民們,而這片神秘之境,就是我熟悉的家鄉(xiāng)——剛北縣。萬千年前,這里處于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而日月同天,斗轉(zhuǎn)星移,如今這片沙土之上淺顯的細紋卻也在說明著那萬千年來的傳說。

  我研究古文化已經(jīng)十年有余,比上那些老學究來說,其實這十年不算什么,一步步的道路,一點點的經(jīng)歷,那些過眼不忘的事情,卻永遠不會去想,因為恐懼,因為心亂,在剛北縣的這十年,這些事情,已然淡忘,而夜深人靜想起來的時候,卻又急于想將這些真實的事情,公于天下,說起這些事情的起源,還要從十年前說起……

  那是十年前的一個寒冬,我和一位女孩從西蘭市來到這里。她叫小葉,是我高中時候一直暗戀的對象,最后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追去她,而她也沒有答應。不成戀人便是朋友,就這樣,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或者說,高中的時候,我僅僅是喜歡而已吧。那個時候,我在西蘭市某建筑學院修建筑學專業(yè),輔修邏輯學,剛好趁著這個假期,來完成關(guān)于古建筑風格的一篇論文報道,好拿著這報告為明年的畢業(yè)做準備,于是……

  “老大,你帶我來這里,什么都沒有啊,光禿禿的,沒啥意思。”剛來這里的第一天,小葉就一直在抱怨。

  老大是我的稱號,那是在上學的時候,因為一不小心的努力當了班長,這個稱呼還是她叫起來的,慢慢的,就成了我的外號了。

  我說:“冬天,肯定什么都沒有啊,你要是夏天來,保證讓你滿意的?!弊焐想m然是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想盡萬千方法,“要不,我?guī)闳ヒ娨粋€人吧?!?p>  就這樣,我?guī)∪~去探望十年未曾見面的仁青阿爺,仁青阿爺是母親同時下鄉(xiāng)的伙伴,當時分管倉庫這塊。我只聽得母親說,下鄉(xiāng)半年之后,仁青阿爺就主動調(diào)離崗位,去不遠處的近郊守山,當時在廠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仁青阿爺為什么會這么做,我想,這個謎底,也許很快就解開了。

  路上的風沙依舊很大,我和小葉搭了一輛順路的馬車。

  趕馬老人操著濃濃的口音,那般風燭殘年的臉上,如刀深刻般的皺紋,裝飾著黝黑的雙頰,白色的胡子更為顯得滄桑了。

  “你們?nèi)グ㈦s(哪里)?”他回頭看了我們一眼,這才發(fā)覺,小葉早已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也許是旅途太累。

  “哦,我們?nèi)ド搅侄栒尽!眲傄粡堥_嘴,就好像吃了一口沙子,還好這種吃風喝沙的日子我已經(jīng)習慣了,卻又害怕趕馬老人聽不見,“阿爺,聽見沒?”

  我大聲吼了一聲,趕馬老人比我的聲音還大,“我還沒聾呢,聽得見!”這就不免有些尷尬了。

  風繼續(xù)吹著,“叮鈴叮鈴”馬脖子上拴著的大銅鈴隨著它自己的步伐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聽著這般曲子,慢慢昏睡過去。

  “嘶——”馬嘶吼了一聲,頓足駐腳,周圍安靜的出奇,而小葉卻絲毫不為所動,我急忙問趕馬老人:“阿爺,怎么了?阿門不走了撒(怎么不走了)?”

  趕馬老人沒有回答我的話,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驚恐,他急忙跳下馬車,四周警惕的看看,順手撫摸著有些受驚的馬:“么事,么事,別緊張啊,一會就過去了。”趕馬老人的手慢慢撫摸著,馬稍稍平靜了一些。

  風沙似乎是小了一些,我竟然能看見不遠處的建筑了,那是一座座如同宮殿般的樓宇,一座座如同金碧輝煌的建筑?一座座……什么?宮殿?這大漠中怎么會有?

  我的后背頓時起了一陣涼意,我看著眼前如海市蜃樓般的景象。我搖晃著倚靠在我肩頭的小葉:“小葉,小葉,醒醒……”

  她卻如深睡一般,迷迷糊糊的說:“困,不想睜開眼睛……”

  “啊……”這聲蒼老而顫抖的聲音,從趕馬老人的口中顫顫巍巍的發(fā)出,我慢慢的跪倒在地,連著磕了三個頭,口中念念有詞,而我卻一句也沒有聽懂。

  呼呼——風沙驟然間起來,比剛才大了很多,我捂著眼睛,看見一團團的黑風沙向這般金碧輝煌的建筑而去,這是什么?“小伙子,趕緊閉上眼睛!”趕馬老人沖著我大喊,隨即自己匍匐在地,等待著風沙的過去。我努力的閉上眼睛,而耳邊的風沙發(fā)出的吼聲,就像那日,母親背著我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緊接著,我看見了那尊青目獠牙的石像。

  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風沙慢慢的小了?!昂美?,好啦,睜開眼睛吧,小伙子?!标柟馓^刺眼,灼的眼仁有些脹痛,我揉揉眼睛,而眼前,除了那條漸以被埋的路之外,什么都沒有。

  剛才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阿爺,剛才阿門了啊。”我急忙問老人,他拍拍身上的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很平淡的說:“沒什么啊,就是一般的風暴,沒關(guān)系的,我們繼續(xù)走,再走上兩個小時,我們就到了。”趕馬老人一再強調(diào)這只是一場風暴,強調(diào)的那么牽強。

  那天的情景,現(xiàn)在想起來,我很清楚的記得,我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東西,卻也感覺到自己背后的涼意了,這是不可否認的,而當時趕馬老人的一再否認,卻有些在隱瞞什么,這就不好說了。

  到工作站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仁青阿爺并不知道我們要來。我塞給了趕馬老人一些路費,他就著急的回去了。小葉總算是醒來了,精神充沛的樣子。

  “前面就是仁青阿爺?shù)墓ぷ髡玖耍覀冏哌^去吧”小葉點點頭緊緊的跟在我身后,而我的心里卻是有了一個疑問,“小葉,今天在路上你真沒聽到什么嗎?”

  小葉白了我一眼,“怎么,借你的肩膀靠一下都不行啊,非得醒著才行啊?!蔽壹泵忉?,“不是,我是說路上,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小葉的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思考了好久,“好像,也是……也就是風的聲音吧。”

  我點點頭,“哦。”小葉卻有些憋不住了,“你是不是看見什么了?”

  我打算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小葉知道,回想起小時候的時候,和剛才的事情,我覺得沒有這么簡單,“沒有啊,也就是風聲了?!?p>  “真是吊胃口,我還以為你給我講一個關(guān)于大漠傳奇的故事呢?!毙∪~假裝嘟著嘴

  我笑著說:“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又不是胡八一,再說了,那些故事都是腦洞出來的,你還相信這個?”

  “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啊。”身后話落便傳來一陣渾厚的笑聲,把我跟小葉都嚇了一跳。

  “仁青阿爺!”我回頭,仁青阿爺拎著半個羊腿樂呵呵的沖著我們笑,“走吧,回去吧,給你們烤羊腿吃?!?p>  我接過羊腿;“阿爺最近身體還可以啊,你怎么知道我要來,還專門準備了羊腿?!蔽疫@一問不要緊,小葉急了,小聲的對我說,“你就知道吃,怎么這么沒禮貌啊,說不定是阿爺留給自己的?!?p>  仁青阿爺哈哈大笑,“哈哈,小丫頭,你說的話聲音應該再小一點就行了?!蔽腋ζ饋?,小葉低著頭,紅撲撲的臉蛋映著這般夕陽下的余暉,越發(fā)的可愛。

  “你媽媽下午打的電話,說要來這面,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冰窖?!比是喟斦f,“你媽媽,平常都不怎么開手機的,你看看,為了你的事情,她終于開機了啊,不容易啊?!?p>  說話間,仁青阿爺打開了門,“進來坐吧,我給你們先燒茶?!?p>  仁青阿爺總是對我們很客氣,這讓我卻有些不習慣,我很清楚的記得在小時候,仁青阿爺帶我們玩的時候都是大大咧咧的,而母親也曾經(jīng)說,仁青阿爺曾經(jīng)追求過樓下的一個鄰居?如此開放的性格,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很是別扭呢。

  “這個阿爺太熱情了?!蔽也唤摽诙?,小葉奇怪的看著我,“你去別人家做客,主人不熱情,那叫什么做客啊。這些都是主人應該的,真是的,連這個也不懂呀。”

  小葉的話,我沒有反駁,或許是我多慮了吧。

  “你呀,一會就早點去休息啦?!毙∪~不在乎的說,“反正,我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很精神。”

  阿爺去沏茶的功夫,我打量著這個屋子的情況,也不算是破舊不堪,墻上貼滿了報紙,一層一層的,而西面的墻,卻是白的什么都沒有。“阿爺家的墻真白,這么白的墻,為什么要全部糊上報紙啊,可惜了?!靶∪~說著指著其他的三面墻,”老大,你看,這報紙是剛糊上去的,這漿糊都沒干呢?!?p>  是啊,如此白的墻,為什么要糊上報紙呢,難道阿爺是在掩蓋什么嗎?

格桑花下

一馬平川,馬蹄聲踏過,總會在這片安靜的流沙之地揚起一道塵土,牧民們騎著馬絕塵而去,嘴里怪音的叫著:“呦呦,呦呵——”這里基本都是寸草不生,更別說有行人來此了,有的也就是那些徹日徹夜守護著這片神秘之境的牧民們,他們有著很高的宗教崇尚,天地給予一切,都要來尊崇。而這片神秘之境,就是處于QH省柴達木盆地東南端的海XZ族自治州都蘭縣內(nèi),萬千年前,這里處于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而日月同天,斗轉(zhuǎn)星移,如今這片沙土之上淺顯的細紋卻也在說明著那萬千年來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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