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我和千年隕墓的傳奇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我守在這位叫做“仁青阿爺”的陌生人旁邊,細細的看著那雙深邃的眼睛,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仁青阿爺?為什么要帶我和小葉去那種地方?那里究竟有多少秘密?這一切的問題,徹日徹夜的在我腦海中翻騰著,我祈禱著他趕快醒來,好告訴我這些答案。而我和小葉也被作為重點懷疑對象,等待著當?shù)毓軈^(qū)負責人的詢問,這所有的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仁青阿爺在一陣自嘲聲中,突然倒地,小葉嚇得急忙捂著眼睛,渾身哆嗦著,我只記得,那天我跑了很久,跑到一個手機終于能接受到信號的地方,撥通了管區(qū)大隊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端一個陌生的聲音,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果斷掛斷了電話,我的腦海閃過了這些天跟仁青阿爺渡過的每一天,他就像一位慈愛的父親,總是在不斷的跟我們開玩笑?!岸b忊彙彪娫掜懥?,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膽戰(zhàn)心驚的劃開接聽鍵,還沒等我說話,對方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老大,你咋回事啊。打了電話又掛掉,逗我玩呢,到底咋回事?”竟然是我高中時的同學金貴,“你……是你,你怎么……”又是一肚子的疑問,而現(xiàn)在,我打算把這一切都告訴他,不然,我和小葉或許會走不出這個地方。金貴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家里是做廢品生意的,很刻苦,后來高考不負眾望考上了當?shù)氐木?,沒想到他居然現(xiàn)在當了一名隊長,也算是有個正當?shù)墓ぷ髁恕?p>  我跑回去的時候,小葉在半道焦急的找我,臉色發(fā)白,我拉住她的手,很冰,“沒事,我朋友一會就來了,會過去的?!蔽冶е∪~,安慰道。我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松開小葉的肩膀,蹲下身,這些畫面一遍遍的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頭痛!我緊咬著嘴唇,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可是我控制不了。

  “老大,你沒事吧?”小葉問,我搖搖頭,小葉掏出一張紙巾,“你……你都流汗了……”我和小葉倚在路邊一棵早已干枯的大樹旁,彼此都不說話。

  兩個小時過去了,警笛呼嘯,是金貴。金貴看到我的時候很是驚訝,“你小子小時候膽子那么小,這種地方,你也敢來啊?!?p>  “不是我們要來的,是……是仁青阿爺帶我們來的?!毙∪~在一邊說著,金貴看了小葉一眼,懷疑的神情,“哦,這是小葉,你知道的,那個高中的時候,我……”

  金貴伸出手截住了我要說的話,“別,我知道,為了這個女孩,你追了三年,暗戀人家三年,現(xiàn)在成了嗎?”我搖搖頭,一邊急忙示意金貴不要在說下去了,看來金貴對小葉的映像不是怎么好。金貴絲毫沒有搭理我,只是淡淡的對小葉說了一句,“對了,我糾正一下你剛才說的話,這個地方是有一個叫仁青的,就是你們的仁青阿爺,他兩年前就去世了?!蔽翌^皮一陣發(fā)麻,小葉向后跌了幾步,金貴驚訝的看著我,“你……你不知道這件事?哦,對,那個時候,你去西蘭市念書了,不對啊,這件事當時的影響很大,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木訥的站在那里,看著金貴叫人把昏厥在地的這位不知名的中年男子抬上了車。

  “這個人我認識!”金貴走到我和小葉面前說,“他可是咱們這出了名的不學無術(shù),手不是很干凈,經(jīng)常擺弄一些奇怪的東西,不過說句實話,他叫什么,沒有人知道,因為他的做事原則就是只干活,不留名!”

  原來這個跟我們相處了幾天的仁青阿爺竟然是假的,竟然是一位陌生人易容的,這一切竟然是這種結(jié)局,想到這里,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對仁青阿爺?shù)囊恍┵|(zhì)疑和那晚在服務(wù)站地下室看到的仁青阿爺,因為仁青阿爺?shù)木屏渴呛芎玫模瑥奈春茸?,而那天……其實,我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眼睛罷了。

  小葉因為精神恍惚被送回了家,而金貴也一直不看好小葉跟我,在那間訊問室里,金貴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倆啊,要談趕緊談,你在學校都耗了三年了,怎么,你還想浪費多少時間在她身上,像咱們這,好姑娘多的是,不行我給你介紹一個?!?p>  我沒有說話,金貴看著我不說話,也沒了樂趣,“算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問你一些情況。你怎么想到要去找仁青呢,額不,先叫仁青吧,你怎么想到要去找他呢?”

  “是小葉……”我說,“小葉這次好不容易休假,然后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剛好,我阿媽也十多年沒見仁青阿爺了,就過來看看?!?p>  金貴無奈的搖搖頭,“那這么說,又是這個小葉,你們干嘛去那種地方啊,那個地方雖然不怎么樣,當?shù)厝硕贾溃坏┻M去,就出不來了。你膽子也大?!?p>  是啊,我何德何能有這種膽識,如果不是想尋求刺激,或者是說,仁青阿爺?shù)闹敢?,老輩的話又不好拒絕,“是仁青讓你們?nèi)サ陌??!苯鹳F搶過我的話茬。我點點頭,卻沒有絲毫佩服他的地方,我現(xiàn)在腦海中,我自己已然覺得已經(jīng)不正常了。

  “這個假冒仁青,完全就是自殘行為,你說說,我找誰去?”金貴說完點起一根煙,滿面愁容,“真是給我出難題啊?!?p>  “難道是,他在深林里面看到了什么?”我忐忑的說

  金貴噗嗤一聲笑了,那股嗆鼻的煙霧沖著我吹來,我用手擋了擋,金貴笑了很久才說,“你也學會編造故事了啊,照你的意思,他發(fā)瘋前是看到了別人!”他定睛看著我,堅毅的眼神好像急于尋求答案,又好像恐懼知道答案。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和小葉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成這樣了,他一個勁的磕頭,嘴里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苯鹳F急忙朝我擺擺手,“行了行了,別說了,我看啊,你也說不出什么來,這件事啊,我還是交給我們領(lǐng)導去辦吧,不過作為以前的兄弟,我給你個底,像你遇到的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回聽說!”金貴說完站起身,看看周遭沒人,小聲的跟我說,“你啊,算命大了,偷著樂吧。”

  金貴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他那般透著深意的笑。就這樣,我陪了這位不知名的陌生人整整三天了,而我腦海中一直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沒有解決,仁青阿爺?shù)降资窃趺慈ナ赖哪兀课蚁?,等明天一早,我還是問問金貴吧。

  夜里迷迷糊糊的有了倦意,母親卻打來了電話,“強強,怎么了,你那面出事情了?”母親很是著急,已經(jīng)都半夜三點了,看來母親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鞍?,你咋知道?”

  “我剛才出去溜貓了,剛回來,碰上了你的同學金貴的阿媽,加(她)說著?!蹦赣H在電話那頭頓了頓,“強強?”

  “阿媽,我在聽?!?p>  “你那面沒事了的話,這幾天就準備回來吧,那種地方還是少待?!蔽覒?yīng)允了母親,而母親在電話里絲毫沒有提起關(guān)于仁青阿爺?shù)娜魏蜗?,莫非,母親早已經(jīng)知道仁青阿爺不在了?既然這樣,那為什么還要我去呢?

  掛了電話,正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這位中年男子,嘴里叨咕著,“來,即是去,去,即是來,來,即是去,去,即是來……”

  窗外一片漆黑,周圍萬籟俱靜,這種地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金貴推開門的一瞬間,看了我半天,“你……這一晚上沒睡啊。”我點點頭,“有事情問你呢,那個,仁青阿爺是怎么走的。”

  金貴小聲的湊到我耳邊,之后又警惕的看看周圍的人,“你聽過,8號檔案嗎?”

格?;ㄏ?/h3>

原來,和我們相處這么多天的仁青阿爺竟然已經(jīng)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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