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黝黑男子的表情被所有人看見,卻是無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此時的書臣也是站在高空,沒有絲毫的變化。
外人不得而知,但只有身臨其境的黝黑男子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也無法解釋為何自己破不了現(xiàn)在的空間,而且自己的隱蔽之地像是被書臣早已看破,任憑自己如何躲避,書臣都能將自己查找出來。
那黝黑男子顯然是露出了懼怕的表情,但更多的卻是有些絕望,自己最強項,撕碎空間的本事現(xiàn)在一點也不起作用,在武力上,他現(xiàn)在也絕非書臣的對手,這讓他現(xiàn)在處于一種被動的局面。
書臣有些冷笑地看著他,“怎么樣,你倒是躲啊,我還以為你會永遠不出來呢?!?p> 那黝黑男子也不說話,閃過身消失不見,在他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頭頂正有一柄黑色的斷刀向自己拍來,連忙變換步法,向另一處逃去,可是結(jié)果仍然是一柄黑色的斷刀向自己拍來。
一連三四次,那黝黑男子都被書臣手中的黑色斷刀拍了回來。
“為何?”那黝黑男子有些咆哮道。
這屢次被拍回,讓他的心里也是不斷的發(fā)虛,自己引以為傲的空間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排不上用場,沒有了這強大的殺招,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不是書臣的對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黝黑男子憤怒地吼道。
“呵呵,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p> 再一次被黑色斷刀拍了回來,那黝黑男子也是火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位主帥,現(xiàn)在竟然受這窩囊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來個了結(jié)。
可是,這是他的想法,書臣并沒有打算就這樣和他正面交鋒,這一次施展出玄命天劫的意境式,也是書臣不得已才為之,因為之前并沒有獨自完成過,現(xiàn)在施展出來,書臣也想看看這意境式有何厲害之處。
這也讓書臣想起將靜曾經(jīng)說過,意境之中,兇險萬分,若能駕馭,則是有利于己;若是駕馭不了,很有可能遭到反噬,后果不堪設想。
如果不是因為書臣實在是破解不了那黝黑男子的招式,他也不想用這從未用過的招式,雖然他也知道意境式兇險萬分,可是生死關頭,他也沒有選擇。
意境之中。
書臣看了一眼那一臉惶恐的黝黑男子,順手將手中的天刻刀隨意的插在地上,背負著雙手,一副大俠模樣。
對于未知的事物,人本能的都有一種畏懼心理,現(xiàn)在的黝黑男子可以說是活在恐懼之下,他不明白書臣怎么會破解自己的空間術,雖然打死他也不想去相信,可是擺在眼前的就是事實。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足為懼,殺你也是太容易?!睍加行┫訔壍目粗趋詈谀凶?,全然忘了當初自己就是想要拼盡全力,也奈何不得眼前的黝黑男子。
“不過是小人得志罷了,小人物終究是小人物,上不得臺面?!?p> “死到臨頭嘴還這么硬,你還以為這是外面的世界,由得你猖狂?!?p> “不管在哪里,你不是也在這里面,只要殺了你,你這邪術自然不攻自破。”
“在我的意境之中,還能讓你把我給欺負了,那以后我還怎么混?”
“那今日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生誰死?!闭f完那黝黑的男子,就張開嘴向著書臣咬來,這一次咬的不再是空間,而是書臣。
“不過仗著一口銅牙,就敢出來亂咬人,今日不將你打成無齒之徒,讓你滿地找牙,真是難解我心頭之恨?!睍枷氲雷约翰钜稽c就死在這一口銅牙上,也是朝著那黝黑男子憤怒的說道。
“鏗鏘?!?p> 只見那黝黑男子一口銅牙正咬在書臣架起的天刻刀上,并沒有看到滿天飛牙,甚至這一撞擊,那一口銅牙一點損傷都沒有。
“這是什么牙?”書臣收回天刻刀,看著那黝黑男子的那一口銅牙,心中不經(jīng)問道。
世間千奇百怪,可是書臣也沒聽過,一口銅牙也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啊,這一次算是長見識了。
“桀桀,別以為在你的地盤,你就厲害的不得了,男人是以實力來說話的,想要殺我,那也要看你的本事?!?p> “不就是一口銅牙嗎,這才只是剛剛開始?!闭f完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那黝黑男子的身后,感覺到書臣的到來,那黝黑男子急忙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后背的方向,可是并沒有看見書臣。
“你現(xiàn)在的身法遠遠比不上在空間上的造詣,跟我比速度,你會輸?shù)暮軕K?!?p> 不等那黝黑男子答話,書臣大喊道:“九影八步?!?p> 書臣說的并沒有錯,失去了空間的能力,那黝黑男子的戰(zhàn)斗力的確是銳減,光在速度這一方面,已經(jīng)完全不是書臣的對手,看著數(shù)道模糊的身影,那黝黑男子也只能選擇向后退,一步、百步、一丈。。。。。。
書臣并不打算放過現(xiàn)在這樣的好機會,雖然他現(xiàn)在不知道意境可以維持多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維持這意境需要的內(nèi)力絕對不少,雖然自己這意境之中只有兩個人,如果要是橫生事故,那怕是得不償失,真要是遭到反噬,那還不虧大了,想道這里,書臣也是打算速戰(zhàn)速決,不再拖延了。
感受到書臣的殺氣越來越濃厚,那黝黑男子也知道今日是插翅難逃,與其逃跑被追殺,還不如正面大干一場,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書臣揮起天刻刀朝著那黝黑男子劈去,“游龍八連斬?!?p> 而那黝黑男子也不再逃避,直接迎了上去,“鐵齒銅牙?!?p> 那八道虛龍影圍繞著那黝黑男子,在接觸的一瞬間,有兩道直接被銅牙咬碎,另外的幾道虛龍影卻是直接沖破那黝黑男子的身體。
此時的書臣也是不得不感嘆這天刻刀的威力,看著那碗口大的窟窿,書臣也知道,就算是那黝黑男子一口銅牙天下無敵,可還是輸在近戰(zhàn)上,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境剛好克制他的空間術,恐怕這死的就不該是他了而是自己。
剩下的六道虛龍影焚燒著黝黑男子的身體,書臣也是長吁一口氣,維持這意境實在是太消耗自己的內(nèi)力了,書臣擦著臉上的汗水,真難想象當初達修和自己的師傅是怎么做到的,也是,好多事情自己沒有親身經(jīng)歷,就不會體會到其中的艱辛,這也是很正常的。
那焚燒的軀體在不斷的掙扎,晃動,那黝黑男子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吼出了一聲:“黑禽。”
六道虛龍影瞬間將他淹沒了,片刻,灰飛煙滅。
“不好?!痹谀趋詈谀凶雍俺龊谇莸臅r候,書臣就知道麻煩了,意境之中,相對應的人有所感應,想必黑禽聽到后立馬會來支援,而自己此時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應對,雖然黑禽幾次輸給自己,可黑禽畢竟是龍軍甲的四小統(tǒng)帥之一,難保他不會沒有幫手,現(xiàn)在的自己確實不適合正面在遇強敵,想到這里,書臣也是趕緊平靜下心來,想要撤回意境式。
誰也沒有想到,在這最后的戰(zhàn)爭中,還隱藏著龍軍甲,如果不是那黝黑男子臨死前喊出黑禽的名字,書臣怎么也不會想道,這蒙柯巴盧寨還藏有這一手,如果不是自己誤打誤撞殺了那黝黑男子,或許,帝無寨和自己的隊伍怕是都會被龍軍甲吃掉了。
看著書臣終于動了,明婕等人也是將心放下了,那站在高空中一動不動的書臣著實把她們嚇了一跳,只是書臣沒有說,也不敢有人上去打擾。
此時的書臣已經(jīng)成功的撤回意境式,這初次使用,讓他也是有種感覺要突破的感覺,自己的玄命天劫在現(xiàn)實中已經(jīng)練到第二劫,但是在意境中,他感覺自己的玄命天劫有突破第二劫的趨勢,雖然只是一點點的感應,但對于書臣來說,能突破就是最好的了。
“你沒事吧?!泵麈忌锨巴熘鴷嫉氖直蹎柕?。
“這不是好好的嘛,沒事,不用擔心。”書臣看著明婕回道。
“呵呵,沒想到小兄弟的武功竟然是如此的高,還真是我太小瞧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卑姿家驴粗鴷颊f道。
書臣自然也清楚,這不過是白思衣的客套話,他可不會真的認為這帝無寨就和自己一條心,書臣不是傻子,當然就現(xiàn)在的局勢來說,若不是龍軍甲隨時會來,書臣還真有種將帝無寨的隊伍也一同吃下的想法。
“白老過獎了,晚輩只是僥幸而已?!?p> “那人呢?”白思衣看著書臣問道。
書臣自然也知道白思衣問的是何人,只是淡淡地說道:“死了?!?p> 聽完書臣的話,白思衣顯然是愣住了一下,蒙柯巴盧寨此次的主帥他可是知道的,在武功上并不若于自己,更何況在空間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現(xiàn)在書臣告訴他,被殺了,這怎能不讓他吃驚。
繼而轉(zhuǎn)過頭看著書臣,而書臣臉上并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一副淡淡地好像和他沒有關系,或者說是殺個人太正常的表情,讓白思衣更是看不透書臣,于是也不再多問什么,回到自己的隊伍了。
書臣也不想過多停留,朝著明取景等人揮手,示意他們快走。明取景等人快步跟上,“怎么了?”明婕問道。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p> 看著書臣等人離開的背影,一個白衣男子看著白思衣問道:“難道就這樣放他們離開?”
“一山難容二虎。”另一個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拾弋,這個人就交給你了。”白思衣想了一會說道。
“呵呵,我早就想會會他了,讓他等著吧?!币粋€白衣男子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