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人家boss自己的股份,愛給誰給誰,開心就好。
就是明天把盛世折騰破產(chǎn)了,這些太子公主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再說了,小姑娘笑的多治愈啊,一瞬間他居然也有一種“如果我是凌總我也愿意給10%”的錯覺。
喬木快速地重新錄入了更改后的合同,復印了幾份拿來辦公室簽字。
簽好合同,傅顏就正式有了經(jīng)紀公司了。
凌央央親昵地捏了捏她的手道:“一一回去好好上課,經(jīng)紀人過幾天會聯(lián)系你,有什么事放了學直接來29樓找我……”
傅琰沒等她說完,拉了人就走,傅顏只好回頭使勁揮手:“央央姐姐再見!”
上了車,依舊是傅玥開車,她笑瞇瞇地看著后視鏡:“一一,你和央央怎么這么好,姐姐都要吃醋了?!?p> 傅顏居然破天荒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秘密,不告訴姐姐?!?p> 傅玥一愣,而后嘴角的笑意擴大,點火發(fā)動,輝騰緩緩地開出停車場。
傅顏接著轉臉對坐在邊上的傅琰道:“哥哥,今天有道題我不會,你能不能教教我?!?p> 傅琰臉上冰融雪消,他將心底的疑惑深深地壓下去,眼底淡淡地浮出笑意,卻看也不看她,只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好?!?p> 傅顏回來的這一個月,誰都看得出她有心事,她不能接受她們,沒關系,傅家人有的是耐心去等,但她能輕松地解開心結,她們自然更是高興。
至于是什么心結,為什么見了凌家老大就解開了,他們不在乎,妹妹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有關系。
畢竟傅家從上到下,從爺爺?shù)桨h都認為,一一能找回來,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
何必再去苛求什么呢?
……
傅顏轉學到帝都一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學期,會考很快就如期而至,會考前幾次??妓某煽兌济星懊詈髸嫉某煽円惨饬现械牧钊藵M意。
成績好又漂亮的的女孩子在學校一向很受老師青睞。
自從會考成績出來之后,傅顏不是被這個老師喊去幫忙寫板書就是被那個老師拉去拿資料、填表格,每天忙忙碌碌的,幾乎已經(jīng)把演戲的事情拋到腦后了。
每天下了課就累的只想睡覺的言京對她這種樂在其中的狀態(tài)很是看不透:“……老魚頭天天喊你去做事,我就不懂她以前是怎么做的完的……而且傅一一同學你都不累的嗎?”
“又要復習預習準備考試寫作業(yè),又要幫老師做事,聽說你還報了班?”言京趴在桌上瞅著正在替數(shù)學老師謄寫成績的傅顏:“傅一一我懷疑你就是超人。”
傅顏聞言從一堆卷子里抬起頭來安撫性地對她一笑。
言京一直想拉著她討論顧未越,奈何根本搶不過各科老師,小姑娘近來對此頗有怨氣。
她撅了噘嘴,小聲道:“你又這樣,你老是這樣,別以為你笑的好看我就原諒你了……”
“我跟你說好朋友就應該彼此分享傾聽……”
傅顏在表格里填下最后一個同學的分數(shù),笑瞇瞇地看著言京:“你說的很有道理?!彼鹧b揚了揚寫滿了分數(shù)的表格:“不如我們來談談你的數(shù)學成績?你可以分享一下你在做這張卷子時的心路歷程。”
言京一下子泄氣了,在座位上哀嚎起來:“陳悅,陳悅,快來救救我!”
完全忘記了以前陳悅做她同桌的時候?qū)λ墓φn比傅顏抓的還緊。
“言京你不想坐在這里跟我換??!”前面的男生轉過來調(diào)侃道。
“想得美。”言京跳起來一把抱住傅顏,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和我換座位,想也別想,沒門!”
買水回來的陳悅聽著她大呼小叫只抿著嘴笑。
“傅顏,傅顏,有人找!”開學過了好幾周,傅顏她們這一組已經(jīng)換到了教室中間的座位去了,一般有人來找人都是讓坐在窗邊的同學喊。
這樣一來,誰找誰全班就都知道了。
傅顏看了一眼,窗外找她的居然是好久沒有出現(xiàn)的程遠。
看見程遠,傅顏就想起她之前寫給他的那道題,難道他做出來了?
程遠還真的沒做出來。
傅顏上學早,年紀小,個子也比班里的女生都矮一些,程遠跟她說話甚至要彎下點腰來,兩人面對面站著,傅顏就感覺對面程遠的影子像是一座山一樣,把太陽全遮住了。
她悄悄往邊上挪了挪,對面程遠已經(jīng)開口了:“對不起,傅同學,我想了很久還是沒做出來?!?p> 不等傅顏說話他又接著道:“不過我沒有問其他人……”
傅顏原本只是隨手把錯題本上的一道題寫下來給了對方,沒想到他似乎很是重視,不由地摸了摸鼻子道:“沒關系的,有不會的就要問……”
高個子男生的眼睛亮了亮:“那,你能不能給我補課?可以按照……”
話還沒說完,言京已經(jīng)從窗口看熱鬧的一堆同學里擠出一顆腦袋來打斷了他的話:“不可以,不能行,我同桌很忙的,沒有空給你補課?!?p> “對吧,傅小顏。”她雙眼亮晶晶地看向傅顏。
傅顏確實是沒有時間幫一個不熟悉的男同學補課,她歉然地點了點頭,沒有一點猶豫地拒絕了:“同學,我確實沒有什么時間……”
時至春日,大家都已經(jīng)換上了輕薄的春季校服,凌女士,也就是傅媽媽,怕傅顏著涼,非要讓她在校服上再套一件毛衣,導致這兩天傅顏稍稍動一動就覺得熱。
剛才做事情太認真,小姑娘小巧挺翹的鼻尖上微微有些汗意,卻愈發(fā)顯得她膚白如凝脂,精致的像一個需要小心捧在手心里的瓷娃娃。
程遠聽著那道清冽的嗓音說著話,一時間居然看呆了。
等他回過神來,傅顏早就回到了座位上,窗口看熱鬧的男同學都笑嘻嘻地看著他。
程遠臉上面對傅顏時靦腆的表情瞬間斂去,他面無表情地掃了他們一眼,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地揚長而去。
而剛抱著卷子去辦公室交完表格的傅顏在走廊上就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不斷震動,顯然是有人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