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綠谷出貨果斷無比的,直接回復,去將自己的觀點給確認下來不同,戰(zhàn)神葵他倒是表現(xiàn)的有些不大自在。
他瞪圓了自己的大眼睛,盯著公會會長看,仿佛在看一條勁爆的八卦頭條新聞。之所以這么去進行描述,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表現(xiàn)出戰(zhàn)神葵此刻的那種驚詫萬分,難以置信的態(tài)度。
他想必完全沒有猜到,自己的公會會長,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嘗試當中立的那一方,聽取兩方意見。
但是,更讓戰(zhàn)神葵他沒有預料到的,還是黑色魷魚墨的后續(xù)行動:
他在得到了綠谷出貨的確認以后,便是開始進行了一番分析,嘗試讓自己的人物形象,表現(xiàn)得理性中立客觀:“你們兩方都各執(zhí)一詞,彼此都說服不了對方,是這樣的吧。從我的視角來看,你們說的都有可能,所以我也無法判斷。因此,我決定保持客觀中立,看一看你們的說辭。”
說完以后,黑色魷魚墨會長便是翹著腳,將雙手合握,放在腹部上方,打算做一位理中客,看一看兩人的爭論的狀況發(fā)展。
當然,這樣的結果,戰(zhàn)神葵依然是無法接受的。按照戰(zhàn)神葵的邏輯來看,黑色魷魚墨會長不管怎么說,都應該是站在他這一頭,支持著他的存在才對吧。但是這一次,他居然不主動支持自己,站在自己一方,去質疑綠谷出貨那一破綻百出的一面之詞,而是要做一位中立者,分析情況?
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來。
于是,戰(zhàn)神葵便是立馬開口,對著自己身邊的黑色魷魚墨,這么說道:“會長,你在開玩笑吧,怎么看都是綠谷出貨這個玩家有問題吧。而且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公會的高層,你還想把我和這個萌新給一視同仁,公平看待,怎么說都不行吧”
“公平還不行嗎?你一定要我有所偏頗嗎?還是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一聽到自己的公平公正,引來惡戰(zhàn)神葵的質疑,黑色魷魚墨便是表現(xiàn)得有些惱火。
他抬手一拍大腿,發(fā)出了“啪”的一聲,像是驚堂木拍擊桌面,提示堂下人保持安靜。
而黑色魷魚墨在拍完大腿以后,他便是轉頭看向戰(zhàn)神葵,眼中仿佛有利劍,鋒利無比。而在這一副利劍的面前,戰(zhàn)神葵他也是感覺有些懼怕,并因此而立馬就安靜了下來,不再繼續(xù)和黑色魷魚墨會長,進行爭吵。
會長的態(tài)度,已經是表現(xiàn)得非常的明確了——努力不偏袒任何一方,并且作為裁定者,對綠谷出貨和戰(zhàn)神葵之間的辯論,做出最后的裁決。
因此,戰(zhàn)神葵和黑色魷魚墨進行過多的計較,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他真正應該去施展唇槍舌劍,進行攻擊的敵人,是綠谷出貨。
只要自己能抓住對方的言語漏洞,把對方給駁倒,那么結果也就昭然若揭了。
因此,戰(zhàn)神葵便是目的明確的,向著綠谷出貨所在的方向,用語言直接殺了過來:
“你說追風狼從我的身后殺來,那么請你詳細的描述一下,當時你、我、追風狼三者的位置關系。如果需要畫圖的話,我們這里倒是還有畫圖板?!?p> 戰(zhàn)神葵這么說著,往前邁了一步,讓自己和綠谷出貨之間的距離,變得接近了不少,同時,他也是借助著距離的接近,去讓自己的聲音,能夠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痪G谷出貨給聽到,以這樣的方法,提高自己語言上的壓迫感。
但是綠谷出貨他的腦回路,似乎總和他不大一樣。在戰(zhàn)神葵想要借助“位置關系”去逼迫綠谷出貨在邏輯上出現(xiàn)漏洞的時候,綠谷出貨卻是將自己的關注點,放在了“畫圖板”的上面。
他開口,有些疑惑的問道:“畫圖板?你們這個公會,怎么連這玩意都有???”
“是給我們玩你畫我猜的時候,使用的畫板。說白了作為一個公會的建筑,裝配幾個游戲用的虛擬道具,也時合情合理的,雖然這些道具,花費了共計十五積分才拿下了?!?p> 黑色魷魚墨在這個問題上,非常有發(fā)言權,并且立馬就興致勃勃的,對綠谷出貨進行了解釋。
畫板能拿來玩你畫我猜,而先前綠谷出貨還在這里看到了UNO牌,這樣下去還有什么額外的游戲功能,大富翁?三國殺?
這個公會的建筑,居然成為了他們這些人,在線上玩真實的棋牌桌游的地點,這樣的匠心獨具的設計,的確是讓綠谷出貨感覺有些意外。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因為時間緊迫,綠谷出貨他還真的會考慮一下,在刷積分的空余時間,找點時間來這里打打牌,轉換一下心情的。
但是,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綠谷出貨還需要靠著辯論去證明自己的清白,爭取到“無罪判決”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