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先生不愧是擊敗了世界拳王的人?!眾W古斯特臉上閃過一絲肉疼,隨即恢復了笑臉。
“那我的指導費呢?”顧斐走下擂臺,開口道。
“恕我直言,顧斐先生若是缺錢,可以參加這次歐洲的無限制格斗賽,我手上有點人脈,可以給你弄到一個參賽名額,第一名的獎金,可有十五萬英鎊!”
奧古斯特眼睛一亮,顧斐既然在乎五萬英鎊,那這次比賽就很可能請到顧斐參加,到時候顧斐便是自己的選手,顧斐拿了冠軍,他將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抱歉,我對這次比賽并無興趣,只是這五萬英鎊是我應得的,不是么?奧古斯特先生?!?p> “……可以,不過你在到新加坡之前,你有義務指導阿瑟,畢竟我們是付了指導費的。”奧古斯特深吸一口氣,五萬英鎊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目。
如今他只能希望阿瑟得到顧斐指導后,能拿個好名次,至于賴賬,暗害顧斐,五萬英鎊還不值得他對付顧斐這樣的半公眾人物。
“沒問題?!鳖欖抽_口道,畢竟是五萬英鎊,想要白拿是不可能的。
協(xié)商好后,顧斐告辭離開,他不喜歡和這些洋人待一起。
回到自己的貴賓艙后沒多久,顧斐又受到了幾分邀請,這些邀請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三號餐廳當時的小姐名媛們,其中還有奧古斯特的妹妹伊莎貝爾。
歐洲的小姐名媛,可比東方人開放得多,一晚換一個情人那都是小意思,歐洲上流社會的***可是聞名世界的。
這些大洋馬不少人還給顧斐開了價碼,最貴的竟給出了一萬英鎊包顧斐到新加坡為止。
對于這些,顧斐無一例外都拒絕了,他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作為一個有心理潔癖的人,他才不會騎別人騎過的馬,更何況,堂堂一個穿越者,他做什么也不可能做鴨。
油鹽不進的顧斐很快就被這些小姐們遺忘了,只有伊莎貝爾,每天都和阿瑟來找自己。
不得不說,這洋人少女開放得很,顧斐越是無視她,她越是粘的厲害,最后顧斐只能默認她的存在,反正自己到新加坡就下船。
海上航行時一件很無聊的事,開始還會出去看看藍天白云海景,但發(fā)現(xiàn)每天都差不多后,人就會煩躁,是以,郵輪里的賭場,舞廳等娛樂場所,才是最火爆的,這些地方賺的錢,不知道是船票的多少倍。
因為一路上沒遇到什么惡劣天氣,六天后,船就到了新加坡。
阿瑟被顧斐指導了幾天,越發(fā)覺得中國武術的博大精深,甚至還想拜師,從阿瑟口中了解到中國武術的強大之處,奧古斯特又再度邀請了顧斐去英國,借口變成了請顧斐到英國開武館,還給顧斐描繪了多年之后武館開遍歐洲的藍圖,當然,顧斐不會信他就是了。
新加坡下船時還鬧出點小事,就是伊莎貝爾也想跟著顧斐在新加坡下船,伊莎貝爾這種想法在奧古斯特看來是非常危險的,便把自己妹妹關了禁閉。
顧斐對此并沒說什么,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數(shù)天下來,他對伊莎貝爾也說不上什么反感,這就是個從小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不諳世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了。
……
新加坡,地處馬六甲海峽。
因為地理位置,這里商業(yè)繁榮,經(jīng)濟發(fā)達,富商無數(shù)。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斗,加上里面種族混亂,治理難度極大,這個年代的新加坡,屬于三不管地帶,幫派盛行,勢力錯綜復雜。
顧斐找的徐天鴻,表面上是洪青武館的館主,實際上卻是新加坡三大華人幫派洪青會的龍頭,手下有上千幫眾,暗中從事賭場,夜總會,高利貸,地下黑拳等等暴利行業(yè)和收取保護會。
下船后,顧斐叫了一輛出租車到洪青總堂。
看著一路上隨處可見的繁體廣告牌、店名,顧斐感覺新加坡看起來和香江差別也不是很大,非要說的話,就是這里更加種族更加混亂些。
離洪青總堂還有一百多米,司機便停車了。
“你好,我叫顧斐,是徐館主故人的弟子,這是家?guī)熃o徐館主的信件?!鳖欖呈稚夏贸鲆环庑?,遞給門口的兩個穿著同樣制式衣服的門衛(wèi)道,信封下,是兩張50面值的英鎊。
兩個門衛(wèi)得了好處費,也沒為難顧斐,其中一個很快就跑了進去送信,沒過多久就請顧斐入院。
洪青總堂占地很大,青磚水瓦,曲廊幽深,頗有幾分古時院落的味道。穿過幾條廊道,顧斐這才來到一處院落,院落有假山?jīng)鐾?,奇木小池,倒有點像是某個古代官老爺?shù)母 ?p> 顧斐猜的沒錯,這總堂原來便是一個逃難至此的前清貝勒建的府邸,后來才被徐天鴻拿下,改成了洪青會的總堂。
此時,一個年逾六十的中山裝老人正在小池邊喂金魚,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身材健碩的四十多歲男子,這男子手上,拿著一封被打開過的信件。
“晚輩顧斐,見過徐師伯?!鳖欖硜碇熬涂催^徐天鴻的相片,一眼就認出眼前正在喂魚的中山裝老人便是徐天鴻。
徐天鴻聞言,繼續(xù)投喂魚食,知道魚食喂完后,這才轉身,打量了眼顧斐:“你的來意我已經(jīng)知曉了,洪震南當年對我確實有救命之恩,不過,我教人只教我看得上的人。”
徐天鴻邊說邊走向不遠處的涼亭,此時涼亭上,下人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茶水。
顧斐跟在一旁,同樣在打量徐天鴻和他身邊的中年人,徐天鴻雖然六十多歲,但面色紅潤,聲音中氣十足,顯然是內(nèi)家功夫到了很高深的境界,而他身后中年男子,一雙手上老繭密布,動作沉穩(wěn),氣息悠長,實力恐怕不比徐天鴻弱。
“不知徐師伯,什么樣的人,才是你看得上的?”上了涼亭,顧斐微微皺眉道,自己不會是白來一趟了吧,要不是香江沒人懂橫練功夫,自己何必遠渡重洋來這里。
“有實力,有天賦,而且還要有膽魄的人,有野心的人!”徐天鴻道,同時示意顧斐坐下喝茶。
中年男子則是像個仆人一樣,給兩人上茶。
“敢問徐師伯,是要試我功夫么?”顧斐一口把茶喝完,問道,這徐天鴻這么老了,還能有幾分實力,難道是讓這個中年人來和自己比一場?
“你能練武一年多就打敗世界拳王,實力、天賦肯定是有的,這點老頭子我還是看得出來,又何須試你功夫,你獨身一人從香江來此,又學百家拳術,必有過人膽魄和不小的野心,我說可對?”徐天鴻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小口茶,然后又道:“茶是要慢慢喝的,年輕人,你太過心急了?!?p> 顧斐不明白這徐天鴻的意思,難道人越老就越喜歡裝高深?還有,這是一個幫派龍頭該有的樣子么,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在家養(yǎng)老的老頭子。

這魚太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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