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圈的年輪
黃土壘起的墳丘
草把四季寫成詩
像手指間的風(fēng)穿梭而去
盲人的鼓在樹上，更象鳥的嘴
我坐在地上的月亮上
慘白的仿佛遠去的河水
河水，歲月的歌
那是我身體在夜里啜泣
或者嘆息落下的葉。開敗的花
從地上揀起，裝進背簍
而歲月的草鞋磨破了腳跟
血染的土地紅的如燃燒的火
種子長大，在成熟的秋天
和鳥一起飛在半空
廣闊的天空無邊無際
找不到起點，找不到終點
似乎是生和死熱烈的擁抱
只有云堆里的一群羊
伸長的頭顱含著星星般的眼晴
把歲月的繩子緊緊拴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