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仙子請說,不管是什么事,自要是齊某能夠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饼R寒山趕緊點頭稱是,人家仙子話都說這么明白了,他還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有了齊寒山的保證,冷茗卿便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告訴對方自己需要一個獨立的身份證,還有路引。
齊寒山萬萬沒想到冷茗卿要的只是這些東西,還有些不敢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在得知要的的確就是這兩樣之后,齊寒山立馬拍著胸脯保證,明天就能把事情辦妥。
不管是以前的齊寒山,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服了柳妍眉的齊寒山,都有能力為冷茗卿制造出一份真實的身份名牌,至于路引那就更加沒問題了。
冷茗卿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對于有錢有勢的本土人來說,根本就不麻煩,但是她自己也沒有路子去找人做,就只好借由齊寒山的能力的。
好在齊寒山也算給力,第二天中午,新出爐的身份名牌和全國通用的路引,就遞到了冷茗卿的手里。
為什么是全國通用的路引,實在是齊寒山感激冷茗卿,覺得只是普通路引不足以表達(dá)他的感激,正好趁著現(xiàn)在柳妍眉對他言聽計從的時候,就利用柳家把這全國通用的路引給拿下了。
沒想到齊寒山辦事這么周到,冷茗卿也不再耽擱,當(dāng)即就讓齊寒山把他的子女聚集到一起,不管是成年的還是未成年的,反正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趕。
得了冷茗卿的通知,齊寒山整個人都要高興的飛了起來,等到冷茗卿來到外院,看到一院子的人時,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齊寒山眼里那藏不住的興奮。
“你這是納了多少小妾?”冷茗卿不禁一頭黑線,這烏壓壓的一片,確定都是他的兒女嗎?
“咳咳,那個仙子,這些除了是我的兒子女兒之外,還有孫子外孫,還有侄兒侄女?!饼R寒山還有兩個親弟弟和一個親妹妹,所以這院子里的也不都是他的孩子。
“算了,開始吧,排成四個隊?!比擞悬c多,不過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冷茗卿自然不會反悔,直接拿出四個測靈石擺在了大廳中間,吩咐下去讓四人一組,按順序進來。
齊寒山也有些不好意思,知道這人有些多了,但是他心里想著,都算是齊家的直系子孫,未來可都是齊家的人才,所以也就厚著臉皮開始安排下去。
測試的結(jié)果也算是喜人,齊家有資質(zhì)的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不過資質(zhì)好的沒有,最好的也不過是一個雙靈根的,而且靈根的純度還不是很高。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夠齊寒山高興了,只要確定了有修煉資質(zhì),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就是他自己都厚著臉皮測試了一下,結(jié)果自然是有靈根的,一時間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等冷茗卿從齊家出來,已經(jīng)是當(dāng)天的傍晚,謝絕了齊寒山的挽留,畢竟兩人不過是一場交易,既然得到了自己要的東西,也就沒必要再逗留下去。
齊寒山也知道自己留不住人,所以也沒有失望,只是有些可惜要是能早些認(rèn)識仙子,是不是齊家早就不一樣了,不過人要知足,眼下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讓他很高興了。
而冷茗卿拿著新出爐的身份證明,心里也高興的不行,這齊寒山辦事還算靠譜,沒給她整出個什么便宜爹娘來。
她的這份身份戶籍上,寫著西家灣杭橋村的孤女冷茗卿,大靖元和七年生人,父母早逝,家無親屬。
如今是大靖元和二十五年,按照戶籍上的年紀(jì),她現(xiàn)在是十九歲,倒是和她實際年紀(jì)差不多。
只是這樣簡單的身份,已經(jīng)足以冷茗卿在外行走,更不用說手上的路引也是全大靖朝通用的,只要她不出大靖朝,這路引都能用到。
既然身份和路引都齊了,冷茗卿就不再耽擱,直接一路往附近最大的城池趕去,還要找到散修盟的分部,給自己弄一個修士的身份。
在這片耀芒大陸上,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是分為三六九等的,每個人能夠獲得怎么樣的生活,都是憑借個人的身份,這也就是為什么,冷茗卿明明都已經(jīng)是元嬰修士,還要去糾結(jié)身份的問題。
距離西家灣最近的城池是風(fēng)冷城,只不過風(fēng)冷城里并沒有散修盟,就是修士都很少,否者齊寒山也不會被瞞了這么久。
根據(jù)冷茗卿在齊寒山那里得到的資料,最近的一個散修盟的分部在正陽府的沂水城,距離西家灣有八百多公里。
這一路會經(jīng)過好幾個城池,不過冷茗卿都選擇繞道而行,中間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到了夜晚,整個大靖朝都會宵禁,所以等冷茗卿到了沂水城外時,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門外還有其他和冷茗卿一樣,來的不湊巧的行人。
原本冷茗卿從西家灣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傍晚,當(dāng)時只顧著趕路,忘記了有宵禁這個事情,眾目睽睽之下,冷茗卿也不好進入空間休息,便直接挑了個干凈的地方盤腿坐下打坐。
被迫停留在城外的人不少,不過像冷茗卿這樣直接選擇露宿的并不多,除了生活在底層的普通老百姓,這類人是沒有辦法只能露宿。
而那些有身份的,哪一個出行不都是用馬車代步,所以就算是暫時停留在城外,也都是在馬車?yán)飳⒕鸵灰埂?p> 在這樣的情況下,穿著打扮都不俗的冷茗卿,則成為了城外的一道奇異的風(fēng)景。
尤其是冷茗卿還是個女子,夜晚雖然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這樣的獨身一人,就足以替她帶來一些麻煩了。
“小姑娘,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陪你?”一個說話流里流氣的青年男子,一搖三晃的來到了冷茗卿的面前。
身上的穿著,一看就知道是殷實人家的公子,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廝,只可惜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
冷茗卿繼續(xù)打坐,一點也沒有回答的欲望,就算沒有睜開眼睛看,也能想象出對方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猥瑣。
“有個性,本公子喜歡?!泵鎸滠涞睦淠疅o語,這位紈绔子弟更是像遇見了什么新奇的事情,表現(xiàn)得更加猥瑣開心。
冷茗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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