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文子祿連忙應聲,笑著接下了,很是高興的摸了摸荷包,這是孩子娘熬了兩晚給他做的呢。
可在有心人眼中,卻覺得文子祿這神色有些古怪了。
桑榆見是自家老爹的,便不準備久留了:“多謝嬸兒了,那么我們就先回去了?!?p> “成,有空來家里玩,我家采芝昨兒個還念著要去你家找你玩兒呢。我知曉你忙著制藥,就攔著了?!编囀蠞M臉的討好,桑榆笑笑,轉身和爹爹回去了。
“二姑娘,方才那院中的兩個女人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文老爺,不知在想什么東西,您自個堤防著些?!痹潞粕锨霸谏S芏呡p聲說道。
桑榆點頭,回道:“方才我瞧見了,心思骯臟的人,想法亦是骯臟的。一切隨緣吧,該如何就如何,躲也是躲不開的。我估摸著已經猜到那何巧蘭所為是為何了,那兩個女人估計與她關系還不錯,想到一起去了!”
月浩聽著桑榆語氣中的冷意,心里放了心,二姑娘果然不愧是藥圣前輩的嫡傳關門弟子,聰慧至極。
文家要回了荷包,文子祿是個老實人,以前過的又是受壓迫的日子,哪里會想到何巧蘭在算計他。桑榆則是再等,等那何巧蘭什么時候再出擊,晚飯時,卻也點了文子祿和文守義幾句,讓他們這些日子注意些,別再遇上何巧蘭這樣的事情了。
李氏倒也沒亂想,反而叮囑了文守義幾句,說他也是該議親的人了,別沾染了不好的事情,免得到時候好姑娘聽信了傳言,害怕不敢嫁過來了。
一番話說得文守義滿臉通紅,乖乖的應了。
何家。
晚上,何巧蘭總算是醒了過來,她閨女張秀秀首先發(fā)現,見娘親醒來了,頓時喜極而泣:“娘,您還好么?我去叫婆婆來。”
“娘口干。”何巧蘭啞著嗓子說道。
張秀秀又連忙給她倒了水,這才跑了出去,不多會兒,何巧蘭的娘跟了進來,張秀秀手里還端著一個碗,那是莫氏給她留的晚飯。
“閨女,怎么樣了?”莫氏對這個閨女還是很好的,畢竟就這么一個閨女,長得也好,如何不喜歡。
“娘,我腿怎么樣了,會不會成為瘸子?要是成了瘸子,那文子祿更加看不上我了?!焙吻商m聰慧,知曉自己想改變命運,就得抓緊了文子祿了。
莫氏一驚,看了張秀秀一眼,道:“秀兒,將門關上,你出去守著。”
“哎。”張秀秀也十五了,該懂的也懂了,在舅舅家這兩年,她和娘親都受妗子壓迫,她也急切的想要離開這個家。
文家么?
呵,她娘果然聰慧,看來她的好日子就要來了,想到那日看到?;凵砩系拇┲?,心里就眼熱激動不已。
“怎的?你還對那文子祿沒死心呢?人家如今過得這么好,大閨女手藝好,二閨女會藥術。大兒子還跟著習了武,咱又是農家,不興納小,你別糊涂?!蹦系惯€清楚,連忙勸著閨女。
何巧蘭一想到今日的事情,便覺得萬劍扎心,不過那又如何,說不得這也是個機會,那人反正她也不認識,不如就賴在文子祿身上。
她可是有證據的呢,想到荷包,她手摸向腰間,莫氏問道:“你找什么?”
“娘,我腰間的荷包呢?”
“我給放桌上了,一股子藥味?!蹦险f著起身,卻沒看到,不禁疑惑。
“秀兒,秀兒,進來?!焙吻商m掙扎著起身,叫著張秀秀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