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謝?!?p> 孟長歌,也只是這樣說說,面色沒有半分感激的意思。
“定然不負(fù)大人所望?!?p> 孟長歌視線望向躺在地上那肥胖的身軀,“這老板還欠我二十萬兩,這該怎么算?”
墓雪神色微變,“二十萬?”
要知道這筆開銷相當(dāng)于七秀坊一整年的開銷,她怎能不驚奇,不詫異。
墓雪給小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小女子便出門去了。
孟長歌他懷疑。金融怎么會這么好心,如今看來,他們對自己所言都是執(zhí)行的。莫不是自己打著長歌門行事太過招搖被她們察覺了?
錢莊拿二十萬不是什么難事,孟長歌有耐心地在原地等了一會,反正墓雪這會也不敢對她下手。
不多時人便回來了,小女子手里捏著一大摞銀票遞給孟長歌。
“告辭。”她冷聲吐了兩個字便往外走去,眼神里盡是冷色。
墓雪注視著她走出去,斂起了笑意,“都?xì)⒘恕!?p> 反正也不過是旁系的一個庶子,連孟長歌腰間別的流光劍都認(rèn)不出來,也就可以看出他地位是有多低了。
她就不信包括萬花谷會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庶子和七秀坊撕破臉皮。兩大門派相安無事這么多年,時局不穩(wěn),江湖上也不宜再亂。
主上打的就是這個主意,這才使她來救人。
墓雪心里還是不解的:起初主上派她去將孟長歌等人一路引到那片烏木樹林,爾后荒羅出手將人帶回來關(guān)進(jìn)了牢房。
當(dāng)時盟主帶人去參加武林大會,可一改往年,她和荒羅都沒有陪同前去。
再然后,分舵被毀,孟長歌被救走了。她急忙忙傳信給主上,可主上的回訊卻讓她按兵不動,讓荒羅獨(dú)自前去。
且地點(diǎn)、時間都說的極為精確,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包括之前她以為是意外的一切。
刺殺途中,荒羅動了幾招幾招,可孟長歌卻落進(jìn)沼澤里了,荒羅看著她生生被淹沒了頭頂才往回折。
眾人都以為孟長歌已經(jīng)死了,可偏偏她又活了。在荒羅手底下也能僥幸逃生的人很少,孟長歌這個名字卻讓墓雪記住了。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兩次,這回是第三次。
明明孟長歌手上還有那個小玉石,萬花谷不敢對她怎么樣。她將這消息傳回去之后,主上居然親自來了,那眼神似寒冰,“回來之后,領(lǐng)罰。”
她心底涼涼的,急忙趕過來,生怕來遲了出岔子。她不明白主上和孟長歌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總之,他們活得好像很矛盾。
時而護(hù)著她,時而又要?dú)⑺?p> ……
……
蘇木二人也跟著出去了,出了門二人這才松了一口氣。背上的衣裳都已經(jīng)汗?jié)窳?,只是因為又見墓雪的緣故?p> 倆人都是在墓雪手下過手的人,他們很清楚那一晚上,大家還在笑,下一瞬間。
剛才還在暢笑的人都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許是命大,也許是墓雪對他們手下留情,可是,留情又說不通。
他們也只得暫時歸咎于自己運(yùn)氣好。對方實力的恐怖,他們是見識過的。
走出小巷,孟長歌一言不發(fā),利落的翻身上馬,“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