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冷冷的說完,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走了。
獨留江北墨坐在軍屬后院的長椅上,他靜靜的享受著心臟疼痛的感覺,他用手捂著左胸口的心臟,真是刺骨的疼啊,他卻覺得這五年之間第一次有了鮮活的跳動。
顧南笙被辛笙練的全身是汗,她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再來?!?p> 辛笙雙腿盤在地上,撇了一眼顧南笙,沒正經(jīng)的說道:“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的竹馬哥哥回來了你不應(yīng)該高興嗎?”
竟然跑在他這訓(xùn)練,真是一個欠練的女人。
顧南笙問言,冷冷的諷刺道:“與其關(guān)注我的事兒,不如回家好好去孝敬你媽,你也真是孝天動地的好兒子?!?p> 辛笙黑了臉色,瞇起眼睛,捏起顧南笙纖細(xì)的胳膊,怒吼道:“顧南笙,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再我面前這么放肆?!?p> 顧南笙抬起頭嘲諷的笑了一聲,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辛笙的心臟,毫不猶豫的插著刀子,“嘖嘖嘖,承受力這么弱小,你說萬一她早早就不在了,你的心臟肯定是千瘡百孔,那種場面可真是令我期待吶。”
辛笙的眉眼寒涼,心里的焦躁讓他有努氣此刻卻發(fā)不出來,他捏起顧南笙的手打量著,冷笑的說道:“顧南笙,你最好識點相,我辛某人的耐心已經(jīng)漸漸的在消耗了?!?p> 顧南笙甩開辛笙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要臉的厚臉皮我有睦共睹,不需要你提醒?!?p> 有誰請人幫忙以一副高高在上威脅的樣子?
真是夠不要臉的。
顧南笙冷冷的瞪了一眼辛笙,轉(zhuǎn)身就走,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停下個腳步,“哦!對了,下次別隨隨便便觸碰我,你身上的那老年銹骨的臭銅鐵味兒,真是讓我受不了?!?p> 身后的男人被氣得跳腳,指著顧南笙吼道:“顧南笙,你嘴真是欠?!?p> 顧南笙沒在理會回了家。
顧南笙看著把她堵在軍屬院里的江北墨,黑著臉,氣結(jié)的吼道:“江北墨,你要干嘛?!?p> 她肚子咕嚕咕嚕的響著,訓(xùn)練了一早上,饑餓感此刻充斥著她。
江北墨眼巴巴的瞅著顧南笙,提著他大早上起來就排隊買的羊肉包子,“南笙,吃包子?!?p> 顧南笙看著江北墨手里提的香氣撲鼻的包子,沒骨氣的咽了唾沫,她接過江北墨手里的包子,走在長椅上坐著,拿著包子張著嘴小口小口的吃著。
江北墨躊躇的坐在顧南笙身旁,“顧南笙,我們結(jié)婚吧?!?p> 顧南笙被江北墨一句話嗆的咳嗽了起來,她眨了眨眼,“你說啥?”
江北墨臉微紅著,“南笙,我們結(jié)婚吧!”
顧南笙瞪了一眼江北墨,“拒絕。”
江北墨黑了臉色,他扳過顧南笙的肩膀,面向他,他沉聲的道:“為什么?難道你還想嫁給別人?”
顧南笙白了一眼江北墨,無比自戀的說道:“本姑娘年輕有活力,貌美又如花,吊在你這顆樹上吊了五年,乏味了,終備在找一顆樹吊上去?!?p> 江北墨臉如碳墨般的黑,看著那張白嫩的包子臉,他氣上去咬了一口。
顧南笙揉了揉臉,氣的怒吼,“江北墨,你屬狗的?”
女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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