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向著君初夏涌來,痛的君初夏快要暈死過去,她漸漸的要沒了意識。
“初夏、初夏,你清醒過來!”
君初夏模糊的只聽見小白在呼喊她,可她的眼皮越來越沉。
小白越發(fā)的著急,君初夏要沒了意識,她只是一味的聽見小白的呼喊聲,碧落的呼喊聲。
嘩啦——
只見小白出了桃園,笨拙的捧著一汪淡粉色的湖水就朝君初夏潑去。
“果然還是沒有長進(jìn)?!?p> 不知何時院子的樹上隱匿著一個人,一身素衣,模樣溫文爾雅,那樹葉透過的輪廓,仿佛天生降下的神祗一般。
他的手輕輕一揮,君初夏的身上便多出了一層薄霧,小白詫異的抬頭打量著四周,它能感覺到君初夏身上的這層薄霧是來自外力,并不是君初夏所有,可它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
可它抬起頭來打量,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人,那名男子也在小白抬頭的瞬間消失不見。
碧落在房外焦急的徘徊,剛才碧落的喊叫引來了齊叔,碧落自然知道齊叔是君初夏的人,把事情全部都說與了齊叔,齊叔也是搖搖頭,告訴她不必?fù)?dān)心,君初夏自有分寸。
可她怎么能不擔(dān)心,君初夏是她的恩人,又待她這般好,她還沒有報恩怎能讓君初夏發(fā)生什么意外。
屋里的君初夏緩緩醒來,她的臉也在緩緩的生長,可現(xiàn)在的她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了。
看了看身旁的小白,也知道小白剛才為她多么的辛苦。
“小白,我醒了,沒事了?!?p> 小白這才松了一口氣,剛才真的是把它嚇?biāo)懒恕?p> “沒事就好。”
然后小白就消失在了原地,它一定也很累了,便讓它休息吧。
這時君初夏才注意到外面嘈雜的聲音,想必她鬧了很大的動靜。
“碧落?!?p> 外面的碧落聽著君初夏喚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幸好君初夏沒有出事,不然她真的會傷心一輩子的。
“小姐你沒事吧,你嚇?biāo)牢伊??!?p> “沒事的,你且進(jìn)來?!?p> 碧落連忙推開門飛奔進(jìn)去,看著一身是血癱坐在地上的君初夏,還有君初夏那張沒有帶面紗露出潰爛的臉。
“關(guān)上房門?!?p> 碧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去把門關(guān)上。
“小姐,你這是...”
君初夏沒有解釋,雖然她知道碧落是出于關(guān)心,但她沒有時間耗在解釋上面。
她拿出今日在藥房購買的人參遞給碧落。
“碾碎,我要汁液,其他的拿去煮湯,再給我準(zhǔn)備一套衣裙,你去辦吧?!?p> “是,小姐。”
碧落接過人參便退下了,雖然她實(shí)在是很擔(dān)心君初夏,但君初夏吩咐的事情自然是要辦的。
“齊叔,你在門口的話就進(jìn)來吧?!?p> 齊叔的確在門口,君初夏這次的響動很大,自然齊叔也過來了。
齊叔推開門,恭敬的對著君初夏,看著君初夏一身血紅和那張潰爛的臉,齊叔很識趣根本沒有多問,只是恭敬的侯著等著君初夏吩咐。
“一個時辰也到了齊叔吩咐人接舞兒過來,安排一個院落給她住,還有舞兒和碧落、周嬸的衣物需要準(zhǔn)備?!?p> “是,姑娘。”
君初夏這樣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齊叔是個值得重用的人,她把事情交給齊叔自然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