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兒大驚失色,君初夏怎么知道荷香的事情和她有關(guān)系?
“我不想問第二次?!?p> 說著就拿著針再扎了源兒一次。
啊——
這是柳氏才覺得不對勁,看著源兒痛苦的樣子她的心里開始發(fā)毛。
“你在做什么!”
君初夏的眼睛危險瞇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柳氏。
“罰一罰,有何不妥嗎?還是說柳姨娘想要包庇?”
柳氏的怒氣被噎在了喉嚨吐不出來,她也沒法開口反駁。
“還是不肯說嗎?”
君初夏正準備動手,源兒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突然跟瘋了一樣的磕頭大吼。
“小姐饒了我吧,不是我做的,是夫人,荷香是夫人抓走的,跟我沒關(guān)系,小姐放過我吧,跟源兒沒關(guān)系?!?p> 君初夏緩緩的走向柳氏,像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哦?柳姨娘抓我的丫鬟有何事?”
柳氏的臉都綠了,她以為今天可以扳倒君初夏,所以才敢那么放肆,怎么也沒想到君初夏會這樣讓她大吃一驚。
君宏當然也是護著柳氏的,畢竟柳氏才是他的枕邊人。
“不過是一個丫鬟,夫人喜歡便送與夫人,初夏何必斤斤計較?!?p> 呵,她斤斤計較?荷香現(xiàn)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夫人喜歡?
“我問的可不是父親?!?p> 君宏的老臉的黑了,他都那樣說了君初夏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一個丫鬟而已,夫人不至于這么小氣吧,便還給初夏吧?”
柳氏哪里敢還給君初夏,荷香現(xiàn)在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如果君初夏看見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事情。
“這丫頭我挺喜歡的,初夏借母親幾日不行嗎?”
“不行,姨娘不愿意還,那我知道自己去找了,舞兒,隨我走。”
說著君初夏就帶著北冥舞向著柳氏的院子走去。
這時君宏的老臉也掛不住了,君初夏壓根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逆女,你這是做什么!”
君初夏走在前面,根本沒有搭理他。
“小白,你可能找到荷香?”
“自然?!?p> 小白一路向著柳氏的偏院跑去,君初夏跟在后面,君宏一行人也是追著君初夏一同到了偏院,只是柳氏的臉色一直都不好看。
小白跑到了柴房門口便停下了。
“初夏,在這里。”
君初夏看了看門上落下的鎖,以及周圍的蜘蛛網(wǎng),隨后把小白送回了桃園。
君宏看見小白憑空消失有點驚訝,但是怎么也沒想到君初夏有隨身空間。
“柳姨娘?!?p> 聽這君初夏這一叫,柳氏才從驚嚇中反應(yīng)過來。
“怎...怎么了?!?p> “打開?!?p> 柳氏嚇得一身冷汗,君初夏怎么知道荷香就在這里面,她怎么敢打開啊!
“你叫我娘打開我娘就要打開嗎!”
君兼自然也是慌了,荷香的事情她自然也有一份。
“初夏啊,這個房間就是個柴房,什么都沒有,太久沒有打掃了,很晦氣的,你還是不要看了。”
“那為何落鎖?姨娘可是不敢打開,要我親自動手嗎?”
君初夏見柳氏遲遲不開鎖,凝聚靈力在手掌上,對著鎖一扯,這鎖便化作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