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拉了拉君初夏的衣角,君初夏當(dāng)然也知道她擔(dān)心的是什么,君初夏只是拍了拍碧落的手背輕輕的告訴她:“放心。”
太子正高興著呢,小順子卻愣住了,因為他知道,君初夏絕不會嫁給太子,但不知道君初夏這又是耍的什么把戲,一想到君初夏的修為,他就有點后怕。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圣旨交給郡主!”
太子一聲怒吼把小順子拉回了思緒,小順子連忙把圣旨交給了君初夏。
君初夏接過圣旨就打開來仔細(xì)的看著,君蒹在一旁簡直是丟了魂,跟她退了婚現(xiàn)在當(dāng)著她的面卻要娶其他女人,不過君蒹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沒有力氣再爭論了。
“郡主這可是答應(yīng)了?”太子殷勤的問著,那樣子就像是一個狗腿子。
君初夏看了許久終于吐出了一句話:“這皇帝小鬼的印,還挺好看的?!?p> 小順子聽君初夏還是這幅沒禮貌的樣子就立馬滿臉黑線,他就知道,君初夏一定不會接旨的。
君初夏仔細(xì)看了許久突然合上了圣旨,嘆了一口氣,碧落一直拉著君初夏的衣角生怕君初夏就這樣答應(yīng)了。
君初夏突然舉起圣旨,就這樣摔出了大門。
所有人都嚇著了,太子更是目瞪口呆,坐在樹上的一名男子更是輕笑一聲。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太子氣急敗壞的指著君初夏怒斥。
“不走嗎?非要我趕你走嗎?我會不會嫁給你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太子的臉被君初夏氣的漲紅,羞愧急了,但他就是不敢這樣灰溜溜的離開繁花莊。
外面也圍起來了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只覺得這落桃太過大膽了,就算是郡主也不能這樣吧?可他們不知道的內(nèi)幕真是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囂張程度。
太子太過氣憤已經(jīng)忘了今天來的目的,他拔起佩劍就像君初夏刺了過去。
小順子看著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的替太子默哀了。
碧落也見到了,但她沒有修為也不能替君初夏擋住,只是大吼一聲:“小姐小心”,隨后就準(zhǔn)備伸手推開君初夏,碧落并不知道君初夏的修為所以擔(dān)心極了,而繁花莊的人也都不知道,都是擔(dān)心的叫君初夏快躲開。
但是齊叔卻沒有慌張,因為他知道君初夏并沒有那么簡單,甚至深不可測。
“小白。”君初夏喚了一聲小白就從桃園里跳了出來,在所有人的眼里小白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直貓。
突然出現(xiàn)的小白讓太子有點詫異,他也不敢掉以輕心還是拿劍像君初夏刺了過去。
小白出來就不耐煩的樣子,一看到有人拿劍刺向君初夏更是不爽極了,小小的身軀就沖了過去,伸出像貓一樣的小爪爪,對著太子的狗頭就是一巴掌。
君初夏不知道小白的修為是什么地步,想要試他一下,如果對付不了她再出手也不為過,可哪兒想到小白一巴掌就把太子拍在了門上,樣子狼狽極了。
看到這一幕君初夏真的才覺得剛才的擔(dān)心真的是白費心思。
拍了太子一巴掌小白不耐煩的跳到君初夏的肩上,一臉傲嬌的拍了拍手上的灰。
繁花莊的人都驚呆了,就連碧落也是張大了個嘴巴,但是最驚訝的卻是君蒹,君蒹可是見過小白的,君初夏帶回過將軍府,當(dāng)初她的父親還打過小白的主意。
“你...你..你是君...”
君初夏突然蹲下對著君蒹小聲的說:“想活著的話就閉嘴?!?p> 君蒹連忙閉上了嘴巴,但她此時已經(jīng)確信,落桃絕對就是君初夏。
突然樹上一名男子輕輕的落了下來,讓大家看的目瞪口呆,不過君初夏見到他的時候并不吃驚。
因為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墨辰楠。
君初夏見他走開,開口詢問:“你怎么來了?”
繁花莊的人詫異的望著自家小姐,連最親近的碧落也是,不解的看著君初夏,君初夏何時認(rèn)識了這樣的人,而且這個人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為什么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齊叔看見墨辰楠倒是并不那樣的詫異,因為他知道君初夏第一次來拂月閣就是與這個男子一起。
太子殿下也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敵意的看著墨辰楠。
君蒹也是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當(dāng)初君初夏隨便的跟他搭上了聯(lián)系,她怎么不羨慕,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可君初夏并不這樣想,什么優(yōu)秀的男人,不過就是一個無賴罷了。
墨辰楠笑了,笑的風(fēng)輕云淡。
“如果我不來,我未過門的妻子是不是就要被逼著嫁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