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夏突然從榻上驚醒,背上被嚇出的汗還沒有散去。她環(huán)顧四周,自己并不在那個詭異的森林了,只是一旁多了一個面色冷靜的男子。
“墨辰楠,你在這里做什么?!本跸睦潇o下來,見一旁的墨辰楠見著了自己窘迫的樣子,心里不爽,語氣當(dāng)然也沒好到哪里去。
墨辰楠伸出衣袖給君初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溫柔的說道:“怎么?我來看看我未過門的妻子,不行?”
一旁藏匿在暗處的越,正悠哉悠哉的喝著水呢,看見這一幕差點沒忍住就把嘴里的水吐了出來!雖說這名女子長得貌美,可看著主子的貌美女人也太多了。主子怎么會打破自己的規(guī)劃與她親近,而且還不受待見,難道是為了這女人背后的藥王谷?
“那我該叫你西域的睿王殿下?還是?”君初夏一把把墨辰楠的衣袖推開,語氣不滿的道。
“我倒是喜歡你叫我夫君?!蹦介砹死碜约旱囊滦?,笑眼彎彎的看著君初夏。
“什么夫君!”君初夏一口否決,起身坐到床邊,環(huán)顧四周,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房里的茶水:“我要喝水?!?p> 墨辰楠突然起身,朝著君初夏指著的茶壺,伸手摸了摸:“涼了?!?p> “涼了就涼了,你那么講究做什么!”君初夏只是想喝一口水,她才不管這水涼不涼呢。
君初夏起身就朝這茶壺走過去,拿起茶壺準(zhǔn)備往杯中倒水,卻被墨辰楠一把按住茶壺:“這個涼了。”
“我就喝一口?!闭f著君初夏就又用了用力準(zhǔn)備把茶壺拿起來,可卻被墨辰楠死死的按住,她怎么用力也拿不起來。
“你有完沒完?”君初夏松開手,憤恨的盯著墨辰楠。
“越?!蹦介辛艘宦?。
越一下就落在了墨辰楠的一旁,單膝跪下雙手抱拳:“屬下在!”
墨辰楠一把把茶壺塞到了越的懷里,速度極其之快:“沏茶。”
君初夏和越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什么?沏茶?
神經(jīng),喝個茶還那么講究!又沒讓你喝涼茶!君初夏心里想著。
一旁的越也是一臉苦笑,主子?。∥铱墒莻€暗衛(wèi)??!我的責(zé)任是保護你,雖然你也不需要我保護,可是也不能羞辱我到這般地步吧,居然讓我沏茶!
突然,越又用一種考察的眼神,看著君初夏,似乎在思考什么。
“不用看了,她早就知道你在?!蹦介鲁鲆痪?,越便也識趣的退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君初夏疑問的問道。
“我不是調(diào)查夏兒已久了嗎?”說著又指了指君初夏腰間上的玉佩:“我怎么不知,何時我的玉佩對夏兒變成了重要之物?”
君初夏一把把腰間上的玉佩取了下來放到了墨辰楠的手中:“因為想要完好無損的還給你,怕弄壞了?!?p> 本以為墨辰楠會就此收下,沒想到墨辰楠卻突然蹲了下來,把玉佩系回了君初夏的腰間:“送出去了,哪有還回來的道理,定情信物?!?p> 君初夏召喚出月桃,幻化出一把藍色的傘,撐開了傘把墨辰楠檔在了傘的另一旁。
“你這個登徒子!”
墨辰楠卻突然笑了:“夏兒害羞了?不久前還說等我娶你,這么快就打算返回了?”墨辰楠故作思考:“所以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嗎?”
“我那是權(quán)宜之計!我可沒應(yīng)!”君初夏反駁著,她也不知道她為何變成了這樣,容易害羞了些,口是心非了些,明明以前的她都不怎么愛說話的。
“那夏兒什么時候應(yīng)呢?宮里的人可都能為我做個見證?!蹦介嫖兜目粗跸模桓蔽铱茨隳梦以趺崔k的樣子。
“我想喝水,你的屬下到底好了沒有,沏茶都這么慢,做什么暗衛(wèi)?”君初夏刻意轉(zhuǎn)移著話題。
墨辰楠到也不惱,從袖口取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君初夏:“解解渴。”
“這什么東西?你別跟我言語不合就下毒害我,我三哥可是藥王谷的谷主你是知道的?!本跸碾m嘴上這樣說,可手還是很老實的拿過了墨辰楠手里的小瓶子。
“對了!我三哥呢?怎么我醒來只見著你?”君初夏突然發(fā)問,剛才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剛才提到卻突然想了起來。
“谷中有事。”墨辰楠回答道。
“這樣,好吧?!闭f著就打開墨辰楠給的小瓶子,往里一看,就是普通的水一般,可這靈力的波動卻怎么也蓋不住。
“這水靈力純凈,是好東西,你就給我解渴了?你不心疼?”君初夏疑惑的看著墨辰楠,這水一看就是上好的極品,再看墨辰楠用來裝這個水的瓶子,那也是極品的物品,就送給她只為了解渴?就算是宗門弟子,西域的睿王殿下,出手這樣闊綽,正常嗎?
“沒你重要?!?p> 君初夏看著墨辰楠,一臉的不理解,這男人是瘋了吧?這一生還沒遇到這種瘋子呢?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喝的也不是自己的東西,她不吃虧就是了。
她一口飲下,就能感覺到靈力在身體里流通,讓她整個人都清爽極了,比山間的清泉香甜可口,讓她愛不釋手。
不過,這感覺,怎么像桃園里的湖泊呢?
君初夏感覺自己的靈力正在無窮的涌上來,仿佛馬上就要晉升的征兆。
她立即盤腿原地坐下,閉上眼睛,把靈力都收在了丹田處,聚精會神的等待晉升。
“這是,要晉升?”墨辰楠問著。
可君初夏卻沒有回答他,她的身上一直有火紅的光芒冒出,眼角的桃花也閃耀著,一會鮮紅一會兒又淡了些。
突然君初夏腰間的玉佩形成了一個保護罩,把君初夏保護的死死的。
原來墨辰楠送給君初夏的玉佩不僅僅是個信物,還是一個護身符。
此時的君初夏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墨辰楠坐在桌子的一旁,單手撐著自己的頭,一副輕松的樣子,毫不在意君初夏的晉升。
君初夏看著桌子上的空瓶子眼前一亮:“墨辰楠你這是什么神仙水?你還有嗎?”
“天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