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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曈女帝

不同尋常的治病方法

淺曈女帝 米多奇 2401 2017-10-07 23:04:00

  “他們必將是已死之人,你今日敢走出這個營帳,我將不會再為你提供庇護?!便尻柾鯛斁o握拳頭,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公然的反抗他。

  “庇護,???”詩離抬起手,手背上和指節(jié)處滿是血痕和皮肉被錯掉的傷痕。還沒有愈合,只是被水長時間的浸泡有些發(fā)白?!般尻柾鯛?,這就是你的庇護,若不是我死死的抓住,恐怕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長眠水底了。”說完大筆一揮撩開帳簾,屋內(nèi)久久積蓄的熱氣一瞬間被冷氣灌滿。

  天空零零散散的飄落一些雪花,落在手臂上慢慢的融化成晶瑩的水滴,詩離舔了一口,甜甜的。有一種混著泥土的踏實的味道。

  軍帳內(nèi),原本被隔離的幾位受傷的士兵這次驍勇善戰(zhàn)抱著必死的決心一直沖鋒在前,屢次救下自己的戰(zhàn)友,當(dāng)然也是負傷最嚴重的。其它的士兵都站在旁邊,看著它們身上的傷口把他們折磨至此,卻也只能干看著,無能為力。

  縱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身負重傷是常有的事,但現(xiàn)在身上的傷口卻是讓他們苦不堪言,折磨著人的心智,甚至是有的叫喊出讓戰(zhàn)友殺了自己。

  “既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又何必要叫囂著痛苦,一個人默默的忍受不就好了。”詩離拿著藥品走進來,自知這些藥品對于他們來說回天乏術(shù)。

  “你這毛頭小子怎么說話的,你。。。”旁邊的士兵自然是心疼自己跌戰(zhàn)友,見詩離如此說話自然是不樂意,握緊了拳頭擺好了架勢隨時能把這個小白臉干翻在地。

  受傷最是嚴重的也是說話最有分量的擺擺手,示意小士兵住嘴,士兵立馬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馬上閉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是我們浪費了大夫的心思,沒有聽從大夫的吩咐靜養(yǎng)??瓤瓤??!眰诘难R上如泉涌。士兵依舊不好意思的看著詩離,一直用內(nèi)力隱忍著血管,自己終究是沒有力氣了。

  “你們一開始就不相信我能治好你們,才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參加那場決斗,是不是。即便,明白這個結(jié)局,那些你為他們奮斗的人絲毫不會領(lǐng)情?!痹婋x最后的聲音徒然增高。就連詩離也意識到自己是有多么的激動。

  “只是我們的呃使命?!笔勘慷嫉拖铝祟^。

  “呵呵,狗屁使命。自欺欺人罷了?!痹婋x深吸一口氣。“既然你們都覺得自己就要死了,那就隨我治了,要是治好了,你們就當(dāng)是撿了一條命,要是沒有治好,就當(dāng)給我練手了?!?p>  “不行,你。。。”

  “好,都聽大夫的,我們絕無怨言。”士兵按下心浮氣躁的士兵的手。

  “好,我已經(jīng)給你們加大了計量,像之前一樣,都要在嘴里?!痹婋x拿出了幾個木塞,塞到了幾個哼哼唧唧的士兵的嘴里。

  沒一會兒,他們都不叫了,迷迷糊糊的都安靜的睡了過去。

  “好了,該你們了?!痹婋x拿出之前自制的腸衣手套套在手上?!耙粋€一個都躺在他們身邊,”詩離指著已經(jīng)熟睡的幾個人的身邊。眾人弄不清楚狀況,面面相覷?!疤上戮湍芫人麄兞??!闭Z氣了滿是質(zhì)疑。

  “嗯?!痹婋x很是疲憊的點點頭,幾乎所有的力氣都用來翻白眼了。她也懶得解釋。

  “你們不愿意,就看著他們死吧?!痹婋x做出收拾工具的架勢。你們不樂意,爺還不伺候了。

  “既然大哥相信他,我們也就相信他一次?!睅讉€士兵嘀嘀咕咕幾句,詩離已經(jīng)撇嘴了無數(shù)次??粗鴮嵲谑帐皷|西,這些士兵她最是熟悉,根本就是一根筋,她確定他們是會躺下的。

  又拿了十幾個木塞,對著嘴一個一個又塞了下去,不一會兒,一個都不能動了。

  詩離在燈上把匕首都灼燒了一遍,又拿出一壇子酒往上噴了噴。對著營帳上的一個小洞說道?!皠e看了,進來幫忙吧。在那里可是學(xué)不到什么東西?!?p>  “咳咳,咳咳咳咳?!蓖粲魧擂蔚目人詭茁?。“我就是來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畢竟這么多人我怕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

  “怎么,怕我砸你招牌。你看?!痹婋x一伸手隨意的指著在地上排排躺著的二十多個大漢。像是在展示自己的獵物?!拔蚁袷菓?yīng)付不過來的么。”

  “好,我需要做點什么?!蓖粲艨粗麄冏炖锒既粋€木塞子,想問問這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問肯定就是她的挖苦,就只是能進來看看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你只要看著他們別死了就行了?!痹婋x那隨意的態(tài)度就像是在說今晚的魚要活的的感覺。根本就是像在看幾盤菜,幾個食材,經(jīng)過幾次的相處,汪郁跟這個女人相處總是有一種恐懼感,卻又是賤賤的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的新奇的有用的東西能夠?qū)W到。

  忍不住往前湊。

  “你干什么?!蓖粲魪膩頉]見過這么治病的。拿著匕首在傷者的血管上割一道口子,底下放一個盆接著,這根本就不是在治病,這是在殺人啊。

  “要不你來。”詩離不緊不慢。最討厭這些質(zhì)疑的人了,你行你來,要是你都懂了還要我在這里干甚么。

  汪郁這下子徹底的閉嘴了,只是默默的變成了幫兇幫著詩離dilemma十幾個碗。

  “滴答滴答。”粘稠的紅色液體顏色慢慢的變得更深了。滴的速度慢了下來。傷者完全是一副死尸的狀態(tài)。臉色煞白,沒有血色,在人家身上放血能有血色才怪呢。

  “慢著?!边@下汪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傷者身上動刀子,甚至是放血,汪郁都忍了,反正他們也都治不好了。就當(dāng)給這個任性又有人在背后給她撐腰的女人練練手,但是,不管她是用什么方法讓這些士兵都昏迷的,但是給健康的人放血這根本就是在削減我方軍隊的勢力。汪郁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是敵方派來的。

  “啊。”詩離早就被這個嘮嘮叨叨的老男人吁叨煩了。一刀子砍在了他的手上?!翱?,別浪費了?!痹婋x沒有一點小女孩的驚呼。拿著他的手準(zhǔn)確的貼到一個已經(jīng)被放干血的男子的手臂上,拿著繩子快速的綁在了一起,順便把一個木塞送一個士兵的嘴里拔出來塞進了汪郁那個張得大大的嘴里。很快,就眼神渙散,也成了眾多挺尸中的一個。

  一個傷員要兩個健康的人供血。

  詩離忙活完了就已經(jīng)是黎明了。寒冬的山頂上,詩離早已在整個過程中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卻還是滿頭的大汗。身上的細密的汗珠把薄薄的里衣打濕,透出里面原本的顏色。

 ?。骸罢l,”詩離手速不減,一根銀針飛出去。穿透了帳篷。

  看著每個士兵的臉上都有了血色,甚至有的眼睛開始蒙蒙的轉(zhuǎn)動,詩離認真的一個一個的檢查了一番,出了一個娘娘腔失血也不算過多但是嘴唇慘白的扔到雪堆里就不見得狀態(tài),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詩離還是讓他多放了一回血。直到他供血的那個士兵有些許的流鼻血的狀態(tài),詩離才把他兩個的血管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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