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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曈女帝

神秘探子

淺曈女帝 米多奇 2107 2017-10-13 21:17:00

  “知道。軍規(guī)處置,私自損毀軍需,立即執(zhí)行軍法。”詩離睜著兩只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像是背書一般,把軍規(guī)的條條框框羅列出來,單單是其中的一條,詩離這小身板就是必死無疑。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闭乒苘娦璧氖抗僖淮笤缇捅淮耸麦@得不輕,還以為是敵方夜間偷襲,誰曾想是家賊難防。

  “知法犯法的不是我,是你?!痹婋x突然轉(zhuǎn)向軍需大將。

  “此等小賊就當(dāng)斬立決以立軍威。怎敢在此口出狂言,我是掌管軍需十余載,比你的年紀(jì)還大,你竟敢在這里目無尊長口出狂言竟敢污蔑于我?!避娦璐髮⑴繄A睜,面對詩離的職責(zé)暴跳如雷。

  “若不是軍需大將貪贓枉法,何必著急置我于死地,你我的身份地位還是體力我都不是你的對手,殺死我比碾死一只螞蟻更容易?!?p>  “此等小人不能讓你在此妖言惑眾?!避娦璐髮⒅钡某槌雠宓毒拖蛑婋x砍去。

  “咔嚓?!闭l都沒有看到沐陽王爺是如何的出手,堅(jiān)硬如鐵的刀片就這么啥在了半空之中。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半折的刀劃過詩離的額肩膀,僅僅是蹭了一下肩膀上垂下來的發(fā)絲,詩離的一綹發(fā)絲就輕飄飄的脫離了頭頂。

  “沐陽王爺,此等妖言惑眾之人不能留在軍營之中,軍心會大亂的。我絕無藐視王爺?shù)囊馑?,小人只是想要幫助王爺清掃軍營之中的污穢?!避娦璐髮牍蛑?,頭也只是低下一半。根本就不是認(rèn)錯的態(tài)度。

  “軍需大將快請起,你是我越洛國的開國功臣之后,自當(dāng)是不會害我本國,更不會貪戀此等小物,只是我軍中規(guī)定必定是以禮服眾。就讓這個小子說說看,也讓他死得明白?!便尻柾鯛斈樕辖z毫沒有怒氣。反而面含微笑。因?yàn)?,這好像是一個不錯的機(jī)會。

  “對啊,沐陽王爺,近幾日大夫?yàn)榱酸t(yī)治我們整夜不能休息,我們也覺得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p>  “誤會,難不成是我冤枉了他一個毛頭小子?!避娦璐髮⑧椭员?。時刻準(zhǔn)備著手里的斷刀了結(jié)這個小子的性命。他在軍中橫行幾十年沒有人敢反抗,今日怎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里。說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掉了大牙。

  “既然你覺得自己一身清白,我這三寸舌頭還能給你變出假證來不可?”詩離反而不起不惱,就是看著地上的一綹頭發(fā),覺得有些可惜。

  “這鴿子是我吃的不假,但是不是我殺得?!?p>  “還能有人殺好了給你放著不成,你編瞎話也得可信。”不只是軍需大將不信,就連幫著詩離說話的幾位士兵也覺得這也太扯了,雖然平日里跟大夫接觸的時間里他都是滿嘴沒個正經(jīng),但是現(xiàn)在可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就算是當(dāng)求饒,也說的好聽一點(diǎn)。

  “還真是,請問軍需大將的昨夜里的下酒菜是何物,我可是覺得不比我這救命的鴿子差啊?!痹婋x臉上帶著笑看著軍需大將,看著他的臉上稍稍的流漏出一絲的躲閃。

  “何來的下酒菜,我都是跟士兵吃的一樣的吃食,哪里有酒。不要血口噴人?!避娦璐髮⒄Z氣不似之前的咄咄逼人。倒是有一絲的想要快速的結(jié)束。

  傷病的士兵使勁的使眼色讓詩離閉嘴,這件事情是軍隊(duì)之中幾乎眾所周知的事情,就連沐陽王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開國元勛的子嗣,不能招惹,不過是多消耗一些軍需,給他一些空頭的官銜。無傷大雅。

  詩離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還是假裝沒有看到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沒有打算停下,這幾日她受的委屈,絕大部分都是來自于這個張狂自大的家伙,今天必須給他收拾了。

  “好,你不承認(rèn)沒有關(guān)系,那你營帳中的美人,是不是還身著無物,沒有起床?!痹婋x滿臉的笑意瞬間消失。“軍營之中不準(zhǔn)無關(guān)女子進(jìn)入,你知法犯法,該當(dāng)何罪?!?p>  “你。。。”軍需大將怒發(fā)沖冠,手里的刀礙于沐陽王爺不能上前看了這個小子,著急的握在手里哐啷哐啷直響。

  “是不是真的,找個人去你的軍帳中一看便知。”詩離不依不饒。

  “是我準(zhǔn)許的,。”沐陽王爺出言制止,此等小事,雖然對于軍需大將不過是一個虛職,真正的掌管軍需的有專門的記錄人和統(tǒng)配人員。軍需大將雖沒有功勞卻也是從來無過。倒也是真真正正的一個閑職。

  “難道通敵也是王爺準(zhǔn)許的?”詩離并不生氣于沐陽王爺?shù)奶蛔o(hù),實(shí)際上沒有十足的把握,詩離也不敢一下子捅開這么大的一個窟窿。

  “王爺,小人不敢,小人不過是好色好酒,但是通敵賣國之事,小人絕對不敢?!避娦璐髮氐椎膰槹c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

  “此等大事,不可亂扣罪名,若是事實(shí)查清子虛烏有,你可知道下場。”沐陽王爺一臉的嚴(yán)肅的看著一臉的滿不在乎的詩離。

  “這事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我也不愿意把自己搭進(jìn)去。”詩離胸有成竹的表情終于讓為她捏了一把汗的人放下了心。他終于在面對生死的這件事情上還是比較正常的。

  “不要污蔑好人,朝廷命官豈是爾等可以隨意幾句話就能污蔑的,拿出你說的證據(jù),也還我一個清白?!比怂乐翱偸且鲆幌麓顾罀暝?。

  “好,既然你要個明白,我就給你好了。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軍需大將可是好男風(fēng)?!痹婋x睜著好奇寶寶的眼睛盯得軍需大將一下子就沒了硬氣。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男人。。。你這分明是誣陷,毫無證據(jù)就敢如此的詆毀我?!避娦璐髮⒈辉婋x這一句話羞得滿是臊紅。堂堂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身高九尺,妥妥的直男。

  “那就沒錯了,你能確定你的屋子里是一個女人么?!痹婋x眼神里透出如鷹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看到了人的靈魂深處,有那么一瞬間,軍需大將覺得自己的生命有那么一刻是停止了的。

  隨即癱軟在地上。

  “王爺,有一個人在軍需大將的帳篷中破帳而出。不見了蹤影?!瘪R上有將士來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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