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人呢?”她到達哥哥手下說的地方,看見他身邊沒有人,皺眉冷冷的問道,
“抱歉,我不知道他正在被人追,我一個疏忽就讓他被抓走了。屬下無能,請小姐責罰?!蹦莻€人臉上帶著傷一臉愧疚的說道。
“什么人?你能看出來嗎?”她心里焦急,不知為何,看到照片中溫文爾雅的男生,她總覺得這個人是他。
“好像是冷少爺在追的那個抓了好幾百位年輕女孩的犯罪集團的人,我和他們打斗的時候看見其中一個人脖子上有一個老虎樣子的圖騰?!蹦莻€手下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我們勢單力薄也救不了他,而且你還受傷了,你的傷要緊,先回去吧!回去和我哥討論討論再從長計議?!彪m然此時的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急,但是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冷靜,沖動是魔鬼,只有冷靜才好辦事。
“哥,”聽到自家妹妹雖然極力保持冷靜卻難掩焦急的聲線,男人松開緊皺的眉頭,一挑眉頭看著一向波瀾不驚的妹妹卻失去沉穩(wěn)的樣子問道,
“什么事把雷打不驚的你急成這樣。”
看著辦公務仍然緊皺眉頭的哥哥,她突然無法開口,但她必須要救人,咬牙道,
“哥,你們不是缺一個臥底嗎?讓我去做臥底吧!”
“為了救那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人?”冷夜一改往常的冰冷,語氣嚴肅卻不失柔和道。
“嗯?!闭Z氣堅定,她知道她哥會同意的,因為他也經歷過這樣的處境,他為了及時拉住那個在黑暗中呆久了還未被黑暗安全滲透的人,即使那個人有可能不是他們心目中的那個,但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算是罪犯那也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在這一點上他們兄妹的想法是一致的。
踏出房門前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扭過頭看向還在看她離去的哥哥,欲言又止。
“你想問什么?”看著一反常態(tài)的她,冷夜疑惑的看著她。
“我原來的名字叫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回來,所以她很想在最后知道自己原來的名字。
“冷意。你原來叫冷意?!蹦腥寺犚娝脑掝D了頓,似乎是沉思了一會才道,又接著說道,
“妹妹,你的生命最重要,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嗯”
坐在的士上這一世的她——江洛希,撐著下顎在想,她不知前世好不容易混進敵營,在敵營中心驚膽戰(zhàn)地用可能隨時會被發(fā)現(xiàn)的臥底身份蟄伏的那一個半月里,受的苦值不值得,但是她不后悔,至少救出了那些女孩們。
當時,即使未被人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但因為對方集團的小心謹慎,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服用了一種自制的毒藥,這個毒藥雖不致命,但會讓他們每三天承受一次螞蟻噬骨的疼痛。
當然,那些人也不會讓他們沒犯錯都受這種苦,但也不能讓他們不受控制。
所以他們研究出了讓他們舒緩這樣生不如死疼痛的辦法,那就是人本來對性的欲望,在性愛中,他們會暫時忘掉那蝕骨之痛,等事兒結束,疼痛感也就過去了,但是每一次她都生生咬牙挨了。
不是沒有頭頭給她帶來給她舒緩疼痛的女人,但畢竟她臥底的身份是男子,拒絕難免讓人懷疑,所以她沒有拒絕,甚至于后面幾次主動找那個頭頭要,只是一直要的是同一個女人。
每一次都是同一個女人,難免不會引人懷疑,那個頭頭也不是一個善茬,因而開始懷疑她了,言語中開始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