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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
“醫(yī)生,他怎么還沒醒?真的不用做個全身檢查嗎?”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冷洛夏眼睛微微瞇開一條縫,適應(yīng)不了光線,她只好重新閉回眼睛,等眼睛適應(yīng)。
“他只是輕微中暑,沒什么大問題,還沒醒是因為他太累了,等打完點滴后,睡醒就可以出院了。家屬先去拿藥?!贬t(yī)生沉穩(wěn)地聲音低低傳來,讓病床上的冷洛夏一個激靈,他怎么來了?
“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吧!”看夜奕宸已經(jīng)走了一段時間床上的人眼睛依然緊閉,來人只好無奈地出聲。
“咳咳,你怎么來了?”冷洛夏撐著左手臂緩緩坐起來,掩飾住尷尬,佯裝淡定地問道。
來人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調(diào)侃了一句,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如此狼狽?!?p> “怎么?你看你家少主這么可憐居然還忍心調(diào)侃我?”冷洛夏佯裝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道。
“不敢不敢,少主可是我們做下屬仰望的神一樣的人物,屬下豈敢調(diào)侃?!贝策叺哪腥藥е桓苯鸾z邊框的眼鏡,整理了一下白衣大褂的衣角語氣平淡道。
“呵,是嘛?”冷洛夏斜睨了他一眼,不再多說,既然他不想說,那她就不問了,更何況她招他的時候就答應(yīng)過要他當她的副手,除非是她需要他,否則其他時候她要許他自由。
“絕,你這又是何必呢?”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應(yīng)該管這么多,可是都這么多年了,她既然潛意識里選擇忘記了,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和他糾纏下去。
“殷梟,你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你不懂。喜歡一個人是即使你忘記了他,可是你的心卻依然還在原地等著你記起他,它是不會變的。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它還在原地,甚至是朝著你朝它的方向來前進,讓你們之間的距離變的更短。”冷洛夏目光看向窗外樹枝上那一對打打鬧鬧嘰嘰喳喳的鳥兒。
“……”殷梟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搖了搖頭失笑,這么多年了,他難道還不明白她的脾氣嗎?
他猶記得十年前,就在他被家里逼的走投無路想一死了之的時候,是那個時候的‘她’不顧危險探出身子,一把拽住了已經(jīng)從澄江大廈跳下的他,她當時大罵他說,
“你為什么尋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尋死的都不是一個膽小鬼,既然你有勇氣面對死亡,為什么就沒有勇氣面對現(xiàn)實的困難?”
他當時就被小小身軀的她震撼了,可是她救上來他以后就匆匆離開了,甚至他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直到兩年前他被她看中才華,想招他,他不愿意,可是在看見了她耳后邊的那顆痣,他才想著或許是讓他彌補八年前那個遺憾的一個機會。
只是他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是她,雖然不是一樣的容貌,可是他在她對著一個跳江小男孩說出同樣的話的時候,他就認定了,一定是她沒錯,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年紀對不上,但他并沒有糾結(jié)這個,因為在他看來,她就是那個她。
卻也因為他的努力和這兩年的并肩作戰(zhàn),出生入死,讓他成為了她得力的副手,也就是暗夜的二把手……
彼岸珩鳶
最近沒什么時間,可能每天最多都只有一章。 盡量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