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審問黑衣人

　　大漢進(jìn)來舉刀便砍向一頭栽倒的林擒杰，一條凳子破風(fēng)而來，擊打在落下的刀上。將刀擊向一邊，一條人影從天而降，抓住對方手腕，身形一擰，手往上舉，同時抬腳將對方踹跪在地。

　　接過空中飛來的繩索，把那人捆在地上。正是石德的隨從王超。

　　王超對石德道：“主人，這人怎么辦？”

　　“擒杰，怎么了？快說?！甭穼掦@訝，扶住林擒杰慌忙問道。

　　“有人，在，水家，放火，殺人，我大哥，讓我跑來，報信，去救他們?！绷智芙軞獯跤醯馈?p>　　“小兄弟，他們有幾個人？功夫怎么樣？”石德到了林擒杰跟前問道。

　　“好像七八個人。沒有特別厲害的。但是他們都有刀?！绷智芙艽謿饷氐?。

　　“田禹，王超，你們在這別動。看好這人。馬憨，張榮，趙武跟我去看看。快。”石德轉(zhuǎn)身命令道。

　　路寬，路風(fēng)鈴，石德，馬憨，張榮，趙武直奔水家，丁云深思一下道：“尤義咱兩也去看看吧?！?p>　　“行，我聽你的?！庇攘x點頭道。

　　“尤義，你去吧。小心點?！饼堔爆幷f道。

　　“你們?nèi)グ?，有我在這里不會有事的。”王超對丁云道。

　　水家火勢不大。六七個黑衣人手拿刀斧逢人便砍。領(lǐng)頭的黑衣人邊指揮著，邊專門追砍婦女老弱。林檎智，林檎勇，林檎英，渾身是傷，正拼命同黑衣人打斗。護(hù)著慌亂奔跑的水家眾人。

　　跑在最前面的馬憨大喊一聲：“都住手。傻子殺手在此。”（傻子殺手和善心閻王是近幾年江湖上有名的兇殘人物。經(jīng)常將人打殘卻不將人殺死。）眾黑衣人聽見，都停住齊刷刷都看向馬憨。水家眾人聽見知道是救兵，慌忙跑向馬憨后面。

　　張榮，趙武，路寬，丁云，路風(fēng)鈴借機(jī)護(hù)住水家眾人。

　　稍一停頓一黑衣人舉刀直奔馬憨，罵道：“娘的就你？還傻子殺手？”馬憨見刀來閃開，身形一矮，右腳伸出，勾住來人的腳，往回一勾。黑衣人一聲栽倒在地。

　　馬憨同時綣身倒向黑衣人，用臂肘砸在黑衣人的手臂上。順勢出刀狠狠地砍在黑衣人的腿上，黑衣人大叫一聲。臂折腿斷慘叫聲聲。真是打法怪異。起身將腳下黑衣人的刀踢到尤義腳下。抽出刀來。

　　眾黑衣人一驚，急忙群擁而上與馬憨，張榮，趙武，丁云，路寬，路風(fēng)鈴，尤義打在一起。

　　馬憨持刀站在石德身前，不敢離開。幾個回合，又將一沖向前來的黑衣人手臂砍斷。用腳挑起刀，扔給了撤向馬憨的路風(fēng)鈴。

　　張榮，趙武帶著佩刀，抽出刀來，刀刀見血，殺得黑衣人四處躲避張榮，趙武。

　　張榮，趙武順勢與馬憨成互為犄角之勢，林家兄弟忙靠近他們，把水家老弱護(hù)在里面。

　　丁云也三拳兩腳打倒一黑衣人，搶了把刀。那黑衣人倒地起來就跑向旁人。打向其他老弱婦孺。

　　丁云提刀又奔向領(lǐng)頭的黑衣人。

　　路風(fēng)鈴戰(zhàn)黑衣人也是不落下風(fēng)。只是手軟，才與黑衣人相持不下。

　　路寬也搶了把刀。恨得咬牙，打的黑衣人亂跑。

　　尤義打不過黑衣人，見馬憨厲害。卻總是引著黑衣人往馬憨身邊跑。黑衣人卻也傷不著他。

　　領(lǐng)頭黑衣人見不能取勝，黑衣人被打得亂跑。忙高喊一聲：“撤，快跑?！比酉率軅沟氐娜司团堋?p>　　石德見黑衣人要跑，一指領(lǐng)頭黑衣人。道：“抓住領(lǐng)頭的?！?p>　　水夫人也在石德身后，急忙喊道：“那是鄧厚的管家。別讓他跑了?！?p>　　丁云追了過去，馬憨迅速從懷里掏出繩索，抖了個繩套，扔了出去。正好套在黑衣領(lǐng)頭的身上，丁云抓住繩子一拽，將領(lǐng)頭的黑衣的摔倒捆住。交給跑過來的路風(fēng)鈴手里。還想去追。

　　石德喊道：“丁云，不要追了。趕快滅火救人。”······

　　次日，田禹，王超等人留在店內(nèi)。

　　石德領(lǐng)著馬憨，張榮，趙武押著領(lǐng)頭的黑衣人和路寬，水仙等人來到縣衙。丁云，尤義站在衙門外的人群中。

　　林擒英擊鼓喊冤。鄧原升堂。衙役高喊：“威武。”

　　石德進(jìn)來衙門。趙武刀出鞘立在了衙門門口。

　　鄧原坐在堂上。看見石德來到堂上，嚇得頭上冒汗。雙腿打顫慌忙起身施禮：“石大人，您，請坐。您請坐。石大人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鄧大人，是否公務(wù)繁忙？在忙些什么？”石德冷冷的對鄧原道。

　　“哪里哪里，在我這幾年的辛苦治理下。這里一向太平，幾無冤案，連告狀的人也少了?！编囋⌒幕氐馈?p>　　“狀告鄧厚的案子，你這個父母官準(zhǔn)備怎么審？”石德坐下看了一眼鄧原冷笑道。張榮站在了石德身后。手抓佩刀刀把。

　　“我接到狀紙后，已將鄧厚關(guān)押，只是昨日水家失火，今日沒有傳喚到人?！编囋驴聪蛱孟碌馈?p>　　“那就把鄧厚帶上來審審吧。”石德冷笑一聲坐在堂下準(zhǔn)備的椅子上。

　　“來人，去把鄧厚帶上來?！编囋舐暫暗?。拍了一下驚堂木。

　　“聽說鄧厚是你胞弟？”石德冷冷的小聲道。

　　“我一向是秉公辦案，向理不向親。就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會姑息，定能秉公辦理的。”鄧原義正言辭道。

　　“昨日我在水家現(xiàn)場，抓獲一名殺人縱火犯。鄧大人咱們審審看。馬憨把人帶上來?！笔峦?yán)的說道。

　　馬憨將黑衣人拖到了堂上。松了綁繩。

　　鄧原一拍桌案大怒道：“堂下之人，你姓字名誰？為何縱火作案?如實招來?”

　　黑衣人抬頭見了鄧原，神情張狂起來，面漏喜色。把腰挺直。暗想，這里都是我們的人。幾個外人能怎么樣。頂多做做樣子。于是跪著回道：“冤枉啊。小人鄧壓，昨日見水家起火，去看熱鬧，卻被當(dāng)縱火嫌犯抓住，求大老爺明鑒，求清官大老爺做主?！?p>　　“大膽刁民，你敢欺騙本官，你去看熱鬧，為什么不抓別人?偏偏抓你?”鄧原怒道。給鄧壓使著眼色。

　　“青天大老爺，他們欺小人穿了黑衣。與縱火犯相同。就把小人抓住。小人沒有撒謊。句句屬實?！焙谝氯肃噳嚎匆娀氐馈?p>　　鄧原一拍桌案，怒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先打他二十大板。再問?！?p>　　衙役過來將鄧壓按倒。鄧壓掙扎著，被狠狠的打了二十板子。板子打得也響，鄧壓叫的也響。只是鄧壓的衣服才稍見破損。

　　石德看在眼里，怒在心中。不做聲響。

　　馬憨等人看的也是氣滿胸膛，卻沒有什么辦法。

　　這時鄧厚帶領(lǐng)一群人橫膀晃到堂上。尹家四貓赫然在列。

　　石德看見鄧厚來了微微一笑。身體前傾一指馬憨對鄧壓小聲道：“你不認(rèn)得他，我來告訴你，他在江湖上有個綽號，叫做傻子殺手，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鄧壓看見鄧厚來了。膽氣更壯。冷笑一聲：“你想說什么?”

　　“他會叫你說實話的。你現(xiàn)在說還不晚，不然你就會知道他怎么會有這么個綽號的，免得你皮肉受苦，到時候會后悔。怎么樣？”石德笑臉變嚴(yán)厲小聲說道。

　　“鄧大人在，你敢干什么？”鄧壓驚訝，看向鄧原，鄧厚?；琶笸说馈?p>　　石德一聲冷笑，身體后仰沒有說話?？聪蝰R憨，微微一點頭。

　　馬憨哈腰厲聲道：“小子你還得叫老子動手?！闭f完一伸手抓住鄧壓左手，只聽鄧壓慘叫一聲，他的小手指，無名指竟被生生掐折，仍在地上。

　　鄧厚驚訝得一指馬憨，望向鄧原厲聲喊道：“鄧大人，他在大堂上故意傷人，是目無王法。應(yīng)當(dāng)馬上打死在堂上?！?p>　　“石大人，快讓你的人住手。住手。”鄧原慌忙看向石德哀求道。

　　石德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鄧原，又看向馬憨。頭一揚。

　　馬憨怒道：“老子是太原府衙帶刀護(hù)衛(wèi)，快手捕快。老子最恨，狗仗人勢，幫狗吃食，仗勢欺人的?！?p>　　鄧壓又是一聲慘叫，鄧壓的左手中指，食指被馬憨仍在地上?！白蛱煸谒?，你跳的最歡，老子有護(hù)衛(wèi)在身，沒能找你，今日你落在我手，也算是報應(yīng)?！?p>　　鄧壓有些絕望地看向鄧原，鄧厚。伏地磕頭哭道“鄧?yán)蠣斁任?，鄧大人救我。我為鄧家鞍前馬后，惟命是從，盡心盡力，只要救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p>　　“石大人，咱們不能刑訊逼供?。俊编囋琶ζ鹕砜粗掳蟮?。

　　“鄧大人，鄧壓武功高強(qiáng)，金剛鐵骨。二十大板竟然毫發(fā)無傷，你不用怕，他還會斷指重生。馬憨傷不了他?！笔驴戳丝脆囋?。又看向馬憨。眼睛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