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困啊……”
“你這嘴都能吞下一整只兔子了?!?p> “那又能咋,長官還能把我吃了?”
打哈欠的士兵把長槍擱在地上,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拿起腰間的葫蘆喝起了酒來。炎州島的精銳兵力全都調了出去,余下的精銳都是大爺?shù)霉┲胀ū粋€人當三個人使喚,休息嚴重不足。
“說到兔子,我也想吃兔子了。這個破地方,天天凈是魚蝦蟹?!?p> “忍忍吧,要不然讓你家人給你寄點兔肉干來?!?p> “唉,命啊。”
“后悔了吧?!?p> “我想回家。”
“我也想?!?p> 唉聲嘆氣中,兩人還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值守著崗位。炎州的局勢相對平靜,這里作為妖軍占守已久的大本營,可以算得上是固若金湯。
被喚作精銳的士兵們可以充分的休息,有幾個人正在酒樓吃酒。新的酒菜端上來,他們一定要拿驗毒針先試毒,酒樓的小二也嚴格篩查過身份。自從其他州的妖軍軍官遇刺后,他們就加強了這方面的管理。
“你們說,這戰(zhàn)事什么時候能看到盡頭?”
“不知道啊?!?p> “炎州沒啥意思,我也想調走?!?p> “只要錢到位,一切好說?!庇腥私o他出了個點子。
“算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p>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困意漸漸襲來,昏睡中聽到警報聲響起,幾人立刻清醒過來,丟下銀子便沖出去。
“出了什么事?”從酒樓出來的士兵問道一個巡邏兵。
“好像是炎州的反叛軍劫走了一個什么大師。”
“追!”
妖軍叫做反叛軍,他們叫自己為義兵。義兵救走了一位煉丹大師,這位姜龍大師是個老人家,雖然只有結丹期修為,但是煉出的丹藥在炎州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義兵沒有走空路,也沒有土遁,反而是穿梭在大街小巷中。雖然風險極大,但是他們運氣很好。
“小哥,往這兒走?!币粋€老婆婆給他指了近道。
義兵笑了笑,姜龍大師往嘴里扔了顆補靈氣的丹藥。他們拐到老婆婆指的近道,隱匿了身形在墻壁上。等巡邏兵傻兮兮地跑過去,他們才接著跑路。
“小哥,這兒,要不要用我的木車?”
“多謝老鄉(xiāng),不用了?!?p> 義兵算計著路線,給姜龍打氣,馬上要到地方了。姜龍感激地笑笑,毫不抱怨。義兵無驚無險的將姜龍轉移到了安全點,城中再一次一級戒嚴。居民的嘴都是鐵打的,任憑如何威脅利誘,就是不吐出半個字。義兵的法術也很高超,一邊逃跑的同時一邊消除著痕跡,讓人無法追蹤。
“查!給我查出來?!必撠熥凡榈难娷姽儆袣鉄o力地吩咐道。
這種事太多了,根本查不過來。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跟泥鰍魚一樣滑不留手。還好他后臺硬,上面只是裝裝樣子命他嚴查,實際上也就隨緣了。
不隨緣也沒法子,抓不到啊。
這位軍官的日子過得樂呵,其他人就不是了。
白帆修士大軍壓境。
一艘艘揚著白帆的戰(zhàn)船漂在海上,密密麻麻根本數(shù)不清,這幾乎是有史以來數(shù)量最多的白帆修士。
“不會吧,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眼睛是不是花了?”一個小新兵問向伙伴。
“沒有,但是你的手哆嗦得厲害?!?p> 小新兵換了個姿勢握刀,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沒那么抖了。
“不是說他們很厲害很厲害?”
“怕個毛線,大不了就是一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妖修!”
“你說得對?!?p> 同伴的豪情勇氣雖然鼓舞了了小新兵,可他還是怕。
文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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