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事兒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回到太傅院的米粒被慕容真強(qiáng)行每天洗澡。
身為一條狗,一條有尊嚴(yán)的狗,米粒是打死也不敢。
暮色即將降臨,躲在床底的米粒想等待慕容真睡著,然后再上床睡覺!
沒一會兒,慕容真便讓夙夜端了一盆熱水進(jìn)來,四處尋找米粒的身影,最后最終無奈的坐在床邊。
夙夜見此,輕聲問道:“大人,可是米粒姑娘不見了?”
“去拿根棍子,把床底的家伙弄出來!”說著,慕容真收起了腿,盤坐在床上。
聞言,床底的米粒急忙夾起尾巴往外爬,心虛的看著慕容真,不滿道:“我才不要天天洗澡,你不知道很冷嗎?”
現(xiàn)在的米粒已經(jīng)沒有了狗毛可以御寒,洗完澡之后,會感覺到冷。現(xiàn)在又不是大夏天,就算是熱水洗過后,依舊能夠感覺到寒冷。
看著米粒這般反抗,慕容真也不留情,下床一手提著米粒便往盆里扔!
在盆中掙扎的米粒大喊著:“你不知道幼犬不能經(jīng)常洗澡嗎?慕容真,你就是個變態(tài)虐狗狂!”
不停米粒的任何話語,慕容真冷聲道:“誰讓你這幾天到處亂跳,你若是好好的待著,用得著天天給你洗?”
狗耳朵搭了下來,緊緊的夾著尾巴,米粒滿臉的不愉快,哀怨的小眼神緊緊的盯著夙夜,這幾日慕容真都是晚上回來,定是夙夜告訴他的!
沒一會兒,米粒便再次清洗好了。
坐在床上,裹著厚重的被子,米粒問道:“你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帶我一起去唄!”
“你?”慕容真嘴角微勾,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在了床沿,又道:“既然你想去,那明日便帶你進(jìn)宮玩玩?!?p> “大人要帶她進(jìn)宮教書?”夙夜不敢置信的問著,一向都是獨(dú)來獨(dú)往的慕容真帶一條狗進(jìn)宮,到時(shí)候會是什么樣的?
只見慕容真點(diǎn)點(diǎn)頭,擺手示意讓他退下。
夙夜忍不住勸道:“大人三思,你可是皇子們的教書先生。米粒姑娘現(xiàn)在是一條狗,雖然是愛犬,但,也難免少不了被人欺負(fù)!”
“我的東西,誰敢欺負(fù)?”慕容真眸光為冽,盯著夙夜,眸中開始散發(fā)出陣陣寒氣。
夙夜見此,只好低頭,恭敬道:“大人說的是!”
退出了房門,現(xiàn)在屋內(nèi)僅剩米粒與慕容真了。
米粒好奇的盯著慕容真,笑問著:“你是給皇子教書的?”
“嗯”
輕嗯一聲,慕容真解開自己的外衣,作勢躺下歇著。
米粒自覺的跑到床位去,給他騰一塊位置,望著他,又問道:“那你前幾天怎么還去管人家刑部的事兒?你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嗎?”
好奇的詢問著,只見慕容真伸手去摸狗頭,米粒以為他這是睡前的撫摸,便自覺地低下頭。
只覺得腦門上一陣疼痛,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只是為了扯自己的狗毛!
輕捻著狗毛,慕容真迅速將狗毛擲了出去,狗毛好似變成了利器,迅速向燈火飛去。
蹭!
屋內(nèi)燈光熄滅,僅留著門外的燈籠還亮著。
“是不是耗子,這我就不知道了,可你的確是狗,多管閑事也正常。”說完最后一句話,慕容真便躺下,準(zhǔn)備歇息。
聽著這話,米粒頓時(shí)不樂意,狗耳朵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將狗頭埋進(jìn)被窩,輕聲問道:“那你怎么不練功?為什么還不練功,你這樣我要等多久才能變回人!?”
“莫慌,時(shí)間還早,慢慢的遛狗,這日子也不算差?!遍]上雙眼,慕容真悠悠道。
“可你遛的是我啊!慕容真,你別太過份了!”
“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