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笙籃被卡在那兒,米粒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
這時,米粒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明顯就是慕容真的味道!見此,米?;琶Φ膸唾硪雇浦匣@。
要是讓慕容真知道自己害花笙籃卡在這兒了,恐怕自己的狗命難保!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從身邊吹過,耳邊突然響起了哄的一聲巨響,夙夜下意識的向前撲去,將身前的花笙籃緊緊護(hù)著。
還沒等米粒反應(yīng)過來,頭頂便出現(xiàn)了一堵墻,直接向自己壓來!
“嗷!”
砰!
灰塵頓時飛揚,墻塌了,夙夜推開身上的石頭跟墻壁,愣愣的望著那灰塵中的黑影。
慕容真冷聲問道:“為何在此?”
聞聲,夙夜抱著花笙籃從廢墟里面站了起來,看著慕容真的到來,夙夜直接跪下,恭敬道:“大人,屬下!”
“自己去領(lǐng)十鞭子!”不等夙夜說完,慕容真便冷聲命道。
聽著這話,夙夜無怨無悔,微微低頭,便應(yīng)聲道:“是!”
見此,花笙籃慌忙為他求情道:“太傅,你別怪夙夜哥哥,是我的錯,是我!”
“太子若是閑著無聊,就去抄經(jīng)書為我花國祈福!”慕容真再次打斷,冷冷的盯著他們二人,直徑走向了被壓在廢墟中的米粒。
......
昏暗的天空顯得有些壓抑,悶熱的空氣在肆意侵蝕著大地。
被熱醒的米粒微微顫抖了胡須,伸出前蹄輕輕揉著自己的眼睛。微微睜眼,看著身前的人影。
仔細(xì)一看,那人正是慕容真,本想起身向他走去,可米粒卻感覺到后蹄的疼痛。
微微側(cè)著身子向后望去,只見自己的爪子已經(jīng)被包扎好,至于是設(shè)什么個情況,米粒自己也不知道!唯一還記得的,就是那面槍倒了下來。
“醒了就吃飯吧,今晚會下大雨,你若是怕熱,就睡地上?!闭f著,慕容真便起身將她抱在懷中。
坐在桌子旁,輕撫她的后蹄,淡然道:“為何不躲?”
躲?
米粒微微一愣,搖頭晃耳問道:“躲什么?”
慕容真沒有說話,目光緊緊的放在她的身上,很懷疑這傻狗是被砸傻了!
看著他那嚴(yán)肅的表情,米粒認(rèn)真回想一番,這才明白他所說的意思了。
夾著尾巴,米粒便搭下耳朵,委屈道:“還不是聞到你的味道,一時走神了嘛。再說了,就算是躲,我能往哪兒躲?你都沒有吱個聲兒,墻就塌了?!?p> 聞言,慕容真輕輕的撫順?biāo)拿l(fā),看著窗外的天氣,自言自語道:“快下雨了?!?p> 夏季的雨天,都會很熱,只有下雨過后才會涼快些。
將米粒放在桌子上,慕容真起身便向門外走去,來到門外,吩咐下人去準(zhǔn)備食物,這才再次回到米利的身邊。
盯著米粒的后蹄,后蹄被砸到并沒有什么大礙,不過是些皮外傷。
“對??!終于要下雨了!再不下雨我就真的要用舌頭呼吸了!”說著,米粒便躺在了桌子上,伸出了前蹄給自己扇風(fēng)。
來這兒都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可算是等到了下雨天。
看著米粒這般模樣,慕容真忍俊不禁道:“好在你沒有生活在南方的黑巖城,那兒可是出了名的熱!”
“我家也熱,不過我們有空調(diào)!所以就不怕熱!”說著,米粒便伸出前蹄比劃著。
“空調(diào)又為何物?”聞言,慕容真便開口詢問著。
說道空調(diào),米粒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這兒是沒有空調(diào)的!無奈的搖晃著狗頭,米粒瞎編亂扯道:“就是將冰塊放在盆里,然后裝一個扇子,通過對著冰塊扇風(fēng)起到降溫的作用!”
聞言,慕容真點點頭,眸光微沉,認(rèn)真思考片刻。
這個法子似乎很好用的!
很快,飯菜便送了過來,赤夜微微低頭,恭敬道:“大人,是否現(xiàn)在上膳?”
“嗯!”
躺在桌子上的米粒向赤夜望去,這人不是夙夜,這讓米粒感到了困惑。平時都是夙夜在這兒陪著,今天換了赤夜,難道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赤夜一走,米粒便慌忙的詢問著:“夙夜去哪兒了?”
“養(yǎng)傷!”淡然的說著,好似夙夜的死活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慕容真單手將米粒提了起來,放在了椅子上。
下人們開始將膳食端了上來,一一放在桌子上。
準(zhǔn)備好了食物,米粒卻沒有心情吃了,緊緊的盯著慕容真,繼續(xù)追問著:“夙夜怎么了?為什么他要養(yǎng)傷?他傷得很重?”
“傷得不重,罰得重!能讓太子殿下鉆狗洞,除了你還真沒有第二人。若是你再讓太子做出什么丟面子的事兒,那你就跟夙夜一起領(lǐng)罰!”
深邃的眸子微沉,盯著米粒,慕容真眸中散發(fā)出了不少寒意。
見此,米粒急忙縮著身子夾緊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