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再次靜了下來,眾人將目光放到慕容真的身上,雖有百般疑惑,但蘇烈沒有說話,眾人也不敢開口問話。
緊緊的盯著慕容真,蘇烈眉心緊皺,問道:“當(dāng)真?”
“左堂主看得出是在玩鬧?”慕容真沉聲道。
久久的盯著慕容真,他不是什么喜歡玩鬧的人,畢竟他手上有令牌,緊皺的眉頭一散,蘇烈大笑道:“哈哈,既然小神棍都這么說了,那我便立刻書信一封!”
“有勞了,若無他事,在下便先行告辭!”說著,慕容真緊握米粒的手,轉(zhuǎn)身便作勢離開。
蘇烈見此,并沒有阻止。
眼看著他們二人出了大殿,蘇烈依舊無動于衷!
這時,底下傳來了一個聲音,詢問道:“堂主,是否派人去刺殺?”
聞言,蘇烈抬手,“罷了,他夫人懷有身孕,不可動!這就放過他,若是他下次再來,定讓他有來無回!”
“可是堂主,這慕容家的神棍每過幾年都會來一遭,我們每次都會派人去刺殺,這次他夫人正好有身孕,為何我們!”
“住嘴!”不等他說完,蘇烈怒聲打斷,冷冷的看著底下的人,沉聲解釋道:“我邪教雖十惡不赦,但從不傷及老人小孩與女子!更何況他夫人已有身孕!”
男子捧著蠟燭起身,低著頭來到蘇烈的跟前,再次跪下向他行禮。
“堂主,不如就讓屬下去,屬下定不會傷他夫人!”
“不行!”
固執(zhí)的蘇烈再次拒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抬手端起茶杯。也許教主讓他當(dāng)左堂主的用途便是來克制這群不安分的弟子!
噌——
空中突然傳來聲響,靈敏的的弟子們放著了蠟燭紛紛起身,拔劍向大殿門外望去。
蘇烈眸光一冽,鼻中呼出粗氣,用力將手中茶杯向那飛來的暗器擲去!
砰!
杯子與石子相撞,杯中茶水在空中飛出!
“好家伙,還知道回來??!”待蘇烈看清大殿外走來的人,便冷嘲熱諷。
一黑衣男子慢悠悠的走來,眾人見到男子走來,本是提高了警惕的他們,卻在看見他腰間玉佩時,紛紛放下了武器,后退一步。
“左堂主,你給我的任務(wù)還沒完成就把我召回來,不知所為何事?”男子冷笑著。
蘇烈起身大步向他走去,怒聲質(zhì)問:“所謂何事?三個月才抓了他的下人,一個月前又被他救了回去!堂堂大護(hù)法就這樣在外面放蕩了三個月,你本堂主要你有何用?!”
“堂主可玩過下棋?想要下好棋,就得有好的棋子,若是堂主想在短短幾日內(nèi)下完所有的棋,這是不可能的。”男子意味深長的說著。
聽著這話,蘇烈頓時收斂了脾氣,來到他的身邊,附耳問道:“此話怎講?”
……
出了大殿,米粒便歡快了在臺階上跳動,身邊的慕容真一步一臺階,不緩不疾的跟在她的身邊。
感覺不在壓抑,米粒笑問道:“慕容真,為什么他一直管你叫什么?你該不會真的是個神棍吧?”
“隨你怎想,出了這石嵐山,只怕回去的路會愈加險惡,你若是怕,便躲我身后,莫添亂?!狈叛巯蚯巴?,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來這邪教的慕容真,早已了解蘇烈的習(x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