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真一走,房間里便再次剩下她與米豆豆。
無奈的聳聳肩,米粒搖頭嘆氣道:“誰叫咱沒能力呢,要是你當(dāng)了警犬,我現(xiàn)在也不會帶著你找他!”
嗷~
米豆豆委屈的趴在地上,感覺身上的狗毛有些濕,便準(zhǔn)備自己將狗毛舔干!
剛扭著頭,伸出了舌頭,米粒頓時瞪大了眼睛,迅速伸手,按住狗嘴,怒道:“才洗的澡還舔!不怕越舔越濕嗎?你都已經(jīng)快一歲了,怎么就不懂事呢?”
一副老媽子的模樣,緊緊的抓住狗嘴,隨手從床上扯過一塊布,便準(zhǔn)備給它擦拭狗毛!
白色的布扯了過來,看著這熟悉的布,像極了方才慕容真穿的衣裳!也就是被這傻狗尿了一腿的那身!
想著,便將衣裳放在自己的鼻下輕嗅。
砰——
大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的是慕容真與赤夜。
兩人同時向猥瑣的米粒望去,看著她手中的衣裳,這不就是方才慕容真穿過的衣裳嗎?
“你在作甚?”慕容真黑著臉大步走來,嫌棄的提起了她的已經(jīng),連帶著一旁的傻狗一同提了起來。
米粒尷尬的松手,手里的衣裳頓時滑落在地。
沖他訕笑:“我想用你那件衣服給豆豆擦狗毛,但我不知道那件衣服是不是你穿過的,所以,所以我就拿起來聞一下?!?p> “回你的房間去,今晚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許開門!”大步流星的來到隔壁房門前,慕容真一腳將門踹開,雙手一松,這一人一狗紛紛落地。
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一人一狗好似在用眼神表達(dá)自己被他欺負(fù)了一般!
見此,慕容真眉心微蹙,后退一步,將門拉上,便離開了!
他一走,米粒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米豆豆,指桑罵槐道:“臭不要臉,老忽悠,說好要我躲你身后,轉(zhuǎn)個身就把我給忘了!還把我給提了起來,真當(dāng)自己很厲害???!在我眼里!”
話還沒說完,門外便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米?;琶ζ鹕硐虼箝T走去,剛走到了門口,門外便傳來了慕容真的聲音。
“明日我自會解鎖放你出來,你就在里面好生帶著?!?p> “等等!慕容神棍,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是你走了怎么辦?我一沒錢二沒鑰匙你讓我在這里面怎么活下去?”使勁的拍打大門,米粒頓時心慌了!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拍了兩下的米粒便放棄掙扎。
認(rèn)命的來到床邊,雙手環(huán)抱與身前,若有所思道:“這臭扒皮,敢情是在質(zhì)疑我的可信度!行,你們要在外面鬧,我也不去管你們,等你們都要死的時候再想起我這個輔助,我到時候直接給你們一人補一刀,氣死你們!倆神棍!”
嗷~
狗臉茫然的米豆豆輕聲嚎著,見米粒生氣,便搖著尾巴在她褲腳不停地蹭,好似在討好她一般。
看著它這么可愛的一幕,米粒心里的氣頓時消了大半,伸手輕揉它的狗頭,側(cè)身躺在床沿,嘴里忍不住嘀咕。
“慕容真啊慕容真,我好歹也跟了你快四個月了,你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有土匪,老板,土匪來了!”
樓下傳來了小二的呼喊,聽著這聲音,米粒猛然起身作勢出去查看。
剛坐起來,便想起大門被慕容真給鎖了。想著,整個身子一軟,再次倒在了床沿。
“放棄輔助你們是會后悔的!”氣呼呼的鼓起來腮幫子,扯過被子便將頭蒙住。
在她心里,慕容真與赤夜就像游戲里面的刺客,他們的敵人是一群肉,還是那種能打人的肉盾!刺客單挑一群肉,簡直就是鬧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