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
只是沒有想到他能夠這么快的,把自己之前泄露出來的情緒全部都收了回去在場的所有人,都還覺得有些奇怪,而當事人兩個卻是自顧自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當做是沒事兒一樣,開始了他們既刺激又荒唐的采訪。
攝像機架好了,寧夏熙偷偷摸摸的深吸了兩口氣才終于把氣理順了過來她怕自己真的沒有辦法面對。
“對不起,我們是不接受出境采訪的,之前和你的聯(lián)絡人沒有商談過這件事兒嗎?我記得合同里面也是這樣寫的!”
寧夏熙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不過也就是沒有想起來,之前的合同里有這一條,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揮了揮手,然后攝像師把相機收了起來,并且裝得無懈可擊的模樣,溫柔的對他笑了笑。
“既然,不接受出鏡采訪的話,那么錄音總是可以的吧,我會將你的錄音拿回社里整理,希望你不要介意?!?p> 這邊是兩個人的正面交鋒,而另外一邊的桌子上陸軒和ray都坐在那里,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的。似乎都想要問對方一些問題,但又都不好意思問出口,只能十分尷尬的坐在那里,看著寧夏熙和安佑辰兩個互相交鋒,心里面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你說,他們兩到底是怎么回事?!?p> 陸軒還是沒能忍住?和ray也不算是熟識的關系,可就是不能夠一個人憋著。
“事實上,我比你更要疑惑,你能告訴我,他們兩個……哎!”
ray不知從何說起,只是那個男人出現(xiàn)以后,寧夏熙的表現(xiàn)就跟平時很不一樣,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就像一個刺猬,渾身都扎人,又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似乎更有挑戰(zhàn)性了!呵!
他越想就越是興奮,內(nèi)地里面暗含著的咆哮著的血液越是讓他的神色變幻莫測,然而從一開始就關注著他的陸軒,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之前看著的那個翩翩君子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驚,他試探著喊道
“你好,先生,先生?!?p> 就是這一聲,將陷入瘋魔當中的他喚醒了過來,只是一瞬間ray又變成了風度翩翩的模樣,還十分熱情地問。
“哦,怎么了!”
陸軒正要說話又被那邊,寧夏熙的呼喊聲給吸引了過來。
“安佑辰,你……”
“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對普通的記者,都是這樣。至于安德瑞拉創(chuàng)辦以來,我就還真的沒有接受過記者采訪,實在不懂你們?nèi)~家的規(guī)矩,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還請寧記者,多多包涵?!?p> “你就是一個小記者,你瞎嚷嚷什么呀?我們接受你的采訪,那是你的福氣,說不定你就憑著這一則新聞回去升職加薪。不好好討好哥哥,卻在這里對他大呼小叫。”
林夕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同尋常。但是她又不知道是為什么。就是女孩子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記者,和她喜歡的人,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咳咳!
“別說話,退到后面去。”
寧夏熙早就想放棄這個采訪了,不管現(xiàn)場的情況是怎么樣的,他都覺得渾身不適,總之,看到還要承擔那一個剎那的驚喜,已經(jīng)被現(xiàn)場這些亂七八糟的狀況全都磨滅了個干凈。
“既然雙方都沒有誠意繼續(xù)這個采訪,那我就先走了。至于我這邊和那邊的合同,我會叫人回來,申辦一切的賠償事項?!?p> 只要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待在這里,那么一切都好說。
寧夏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兩個人又針鋒相對,不給對方任何一點,空間和機會,于是寧夏熙拿上自己的包,對攝像師示意了一下,就從酒店的門口走了出去。
安佑辰就這樣看著她走。既沒有任何挽留,也沒有邁著步子去追,陸軒對這個結果是完全不信的,這兩個人見到面難道不應該是天雷勾地火嗎?怎么像現(xiàn)在這樣冷淡,還有點像是仇人見面的模樣。
“小熙,等等我!”
ray扭過頭來,看來有誠意,那眼神不像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溫潤模樣,多的是挑釁,不屑,以及宣戰(zhàn)。
“呵!”
安佑辰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這個人——寧夏熙這個未婚夫也不像是什么善茬兒。
不過大概是對于他們這段感情不太自信,居然還要對自己這個局外人,已經(jīng)出局了的人,表現(xiàn)出這樣挑釁的樣子,明明現(xiàn)在掌握主動權的,是他。
“你說,這個人,是誰?”
“你怎么不問問寧夏熙怎么就走了,到對一個男人怎么感興趣?不要告訴我,你連取向都改變了吧?”
“不,我是在想他們已經(jīng)進行到了哪一步,你以為我再次見到她了之后,還可能放開嗎。”
安佑辰的確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聯(lián)想到之前,他看著安佑辰,寧夏熙和這個男人,去珠寶店里,挑選了最好的訂婚戒指,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們兩個可能是要結婚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突如其來的不甘和不舍整個把他淹沒,讓他再也無法思考。
寧夏熙走出酒店之后,他才忽然明白這兩個人,并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即使真的在一起了,也不像是很快要進行到那一步。
所以他捫心自問自,如果他們在一起了自己是不是就真的能夠放開了呢?暫時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去破壞別人的感情,也做不到,讓自己就這樣放下那就隨便吧。隨這感情肆意拉扯,隨著自己陷入瘋魔。
“這個人物有些眼熟。我之前做娛樂板塊業(yè)務的時候應該有了解到這個人,不過我并沒有聽說他訂婚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得到的,他居然要和寧夏熙訂婚的消息,我都不信的事兒你也信???”
安佑辰一聽,整個人就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該怎么樣回應陸軒,說明他內(nèi)心的那些苦悶,但事實上他也不是唯一受苦的那個人,也不是別人讓他受苦的,都是自作自受哪里來的訴苦?
“你們在說什么呢?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她出現(xiàn)了之后你們就變得有些奇奇怪怪的,我在問你們話呢?!?p> “你最好是閉嘴,不然的話,你可能違約的公司都呆不下去,只能灰溜溜的溜回你父母身邊,我記得你還沒有畢業(yè)?!?p> 被威脅了的林夕終于算是安靜了下來,只是眼睛里面,含著怨恨和不甘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