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火徹底的熄滅,站在火影巖上而觀,整個木葉村大部分的地域都成了廢墟。本是保護木葉的圓形圍墻,因為三尾的逃遁撞擊而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怎么可能,三尾為什么會逃跑?”
猿飛日斬的耳邊,充斥著和馬的叫囂,那不甘的語氣讓火影巖上每一個木葉的忍者都很得牙癢癢的。
“閉嘴!”
一名忍者一記手刀,恨恨地打在了和馬的身上。疼痛終于讓和馬閉上了嘴巴。猿飛日斬卻沒有心情卻理會這些。
“四代!村子被毀成了這個樣子,接下來你的工作怕是會很忙。你先去吧!”
作為火影,不光是忍者的首領(lǐng),更是忍者利益的維護著。
水門點了點頭,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火影巖上。
“老頭子,這次襲擊的事件透露著古怪!三尾為什么會被這些人抓獲?”
自來也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猿飛日斬的身后,說道。自來也平時看起來有些老不正經(jīng),然而真正面對事情的時候,往往都夠考慮的很周全。
“自從上代人柱力死后,三尾一直處于野生狀態(tài)。而想要在霧隱村的監(jiān)控下獲取尾獸,甚至只是簡單將其封印在人柱力身上,也絕對不是這個人可以辦到的。”
猿飛日斬的臉上凝聚了憂愁。當一切恢復(fù)平靜,猿飛日斬終于可以將這件事情前因后果開始梳理。他驀然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忍者之間恩怨的范疇。
“霧隱村的羽高就在村子里,我們要不要將他監(jiān)控起來?!?p> 猿飛阿斯瑪問道。
猿飛日斬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輕輕的一笑:“除了一直是野生狀態(tài)的三尾和躺在地上的這個愣頭青,我們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霧隱村與和馬有什么勾結(jié)?”
“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么?”
猿飛阿斯瑪不甘地說道。
“算了?”
猿飛日斬笑了一聲,看著因為濃煙飄揚而顯得渾濁的天空,說道:“阿斯瑪,你將地上的這個家伙和他的同伙都押往火之國的都城,交給大名處置?!?p> “是!”
猿飛阿斯瑪攙扶起了和馬,在陸地的幫助下,走下了火影巖。
“老頭子,忍者之間的事一向由忍者之間自己處理,為什么你要將和馬交給大名?”
火影巖上,疾風勁烈,所有的人都走之后,只剩下了猿飛日斬和自來也兩人。
“自來也,你還看不出來么?光憑和馬這個小子,怎么可能有能力掀起這么大的亂子?如果說火之國沒有人幫助他,我是不相信的?!?p> 自來也的臉色十分凝重,看向了前面的老師。忍者之間的事務(wù)尚能夠解決,但一旦摻進了大名那邊的人,事情便會復(fù)雜的超過人的想象。
“你想要怎么做?”
“我會讓團藏和他的根一起過去,總需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p> 猿飛日斬面色肅然,心中卻沒有如自來也想象之中的那么痛苦。
說到底,火之意志靠的是人傳承,而不是村子里的那些石頭。
“自來也!水門雖然很優(yōu)秀,但是畢竟年輕,還有很多路要走。事實上,我本想要讓你來接替成為第四代火影?!?p> “老頭子,你知道我最煩的就是這些事情了?!?p> 猿飛日斬還沒有說完,自來也便是一臉的不愿意,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話頭。
猿飛日斬苦笑了一聲,說道:“也罷!不過波風水門的弟子中有一個叫旗木卡卡西的孩子,值得你注意下?!?p> “卡卡西?”自來也似乎對他有些印象,“我好像聽說過他,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忍。”
“沒錯!他和大蛇丸一樣,都是少見的天才,不但擁有七種性質(zhì)的查克拉,而且十分的執(zhí)迷于力量。”
“老頭子,你在算計我?”
自來也看向了猿飛日斬,仿佛明白了些什么,臉上有些不愉。
猿飛日斬嘆了一口氣,說道:“旗木卡卡西的父親不甘忍受流言而自殺,這件事情一直是這個孩子心中的一個結(jié)。而且經(jīng)過我長久的觀察,他始終沒有能夠走出陰影?!?p> “你又用你的水晶球偷窺別人了么?我好歹也是你的弟子。你什么時候把望遠鏡之術(shù)交給我?。俊?p> 對于猿飛日斬的手段,自來也是一清二楚。當初他可沒有因為這個猿飛日斬的術(shù)而吃虧上當過。
“交給你去偷窺女浴室么?”
猿飛日斬頗有些恨其不爭的樣子。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偷窺過!”
“這些都不重要。”對于自來也的大實話,猿飛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一筆帶過,“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卡卡西這個孩子最終走上了跟大蛇丸一樣的道路?!?p> 說到大蛇丸,自來也也變得有些低沉。對于大蛇丸,在場的兩人心中,始終都有芥蒂。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讓他叛逃出了忍村。
“我明白了!”
自來也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他很明白猿飛日斬話語之中的意思。
火之意志需要靠人傳承!而火影這個關(guān)鍵位置上,坐上去的必須是能夠傳承火之意志的人。猿飛日斬,自來也,波風水門,又或者是...旗木卡卡西!
“還有一件事情,你曾在對話之中提到過的輪回眼,這件事情總是讓我很在意。我希望你能夠在彌彥的身上得到一些情報。”
“你打算怎么處置彌彥?”
“這要看你的能力了!彌彥并沒有對村子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甚至因為他的存在,我們提前疏散了村民,減少了大量的傷亡。從這個角度上說,他不是罪犯,反而應(yīng)該是功臣。不過,一個對村子心懷惡意的忍者,始終是一個威脅。我相信你的判斷,由你去確認,彌彥到底是留是殺?”
自來也長舒了一口氣,在做著艱難的決定。因為他一旦答應(yīng)了猿飛日斬,那么就不得不去面對他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如果真的確認了彌彥對村子存有極大的惡意,他就不得不親手了結(jié)自己的這位弟子。
最終,自來也輕輕的舒了口氣,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走下了火影巖。
望著自來也遠去的背影,猿飛日斬搖了搖頭,說道:“說到底,木葉這幾年來實在是太出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