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燭躺在破布上,回憶著這場戰(zhàn)爭的經(jīng)過:被怒火沖昏頭腦的自己非要和敵人的狙擊小隊硬剛,本來能守住的城突然沖出來一個實力絕強的少女操縱著刀鋒擊潰了步兵的防線,順帶還劃傷了自己的手臂,隨后自己開始依托一座宗派的高樓展開防御,但遲遲等不到支援,直到被哈德森救出……
“杜廓爾啊,你真的是個雜種……”李燭苦笑著罵到。
“杜廓爾?”哈德森疑惑的問道:“跟杜廓爾將軍有什么關系?”
李燭閉著眼睛,緩緩的說出了杜廓爾造的孽:屠了贊家卻偏偏放走了一個手持神器的少女,然后少女回來復仇擊潰了己方防線,本來應該支援的他卻遲遲不來……
“這…”
哈德森聽了之后愣住了,難怪會有一個實力如此之強的少女突然殺出來,難怪李燭會如此自信的認為能守住,難怪……
“讓我躺一會,等下我會帶人去普雷西典勘察情況,你留在這里等待消息。”
說完李燭便不再理會哈德森,而是默默的運轉(zhuǎn)起了體內(nèi)了火焰,快速的恢復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房間內(nèi)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杜廓爾在哪呢?
望著崩塌的城墻,杜廓爾驅(qū)趕著士兵們:“快快快!普雷西典已經(jīng)快被攻陷了!”
他望著前方的普雷西典,內(nèi)心簡直是怒火中燒:本來已經(jīng)快到普雷西典的他們突然遭到了投石車的覆蓋式投射,接著便是許許多多的反抗軍士兵殺了過來,但佯攻幾波后就逃之夭夭,這導致軍團的行進速度大大降低,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怂雇ㄓ嵠鞅黄帘瘟?,戰(zhàn)鴿也莫名其妙的一只只死掉了,這導致他們連一絲消息也穿不出去。
現(xiàn)在的杜廓爾只希望早點趕到普雷西典救援李燭,他可不希望曾經(jīng)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死在普雷西典!
“報告!前面站著一個人,看樣子似乎還是個小女孩?!?p> 小女孩?
“別管了,叫人把她拖抓起來,趕路要緊!”杜廓爾現(xiàn)在沒那個心思去管一個小女孩,他滿腦子只有支援普雷西典。
但這時,隊伍的前方卻傳來了士兵的慘叫聲。
只見那名少女在瘋狂的舞動著刀刃,在人群中大肆屠殺著,沒有哪個士兵能擋住她一招。
“你…你是……”杜廓爾失聲叫到。
“杜廓爾是嗎?你的兄弟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
“什么?這不可能!”杜廓爾有些失神,自己的兄弟就這么沒了?
破距之舞!
兩把刀刃快速的穿過人群,再快速的合攏,凡是被刀刃劃過的士兵都突然的陷入了昏迷,隨后艾瑞莉婭便在人群中瘋狂突刺著,沒過多久,就殺到了杜廓爾的面前。
“包圍她!快!”杜廓爾拔出了自己的巨斧殺向艾瑞莉婭,但是卻被躲開了。
她仿佛一位舞者,在人群中跳著殺戮的舞蹈,每當她經(jīng)過一片人群,就會留下一地的尸體。
艾瑞莉婭看著眼前的仇人,思緒回到了家族被滅的那天,那天她是如此的悲傷,如此的絕望。
“當時你殺我家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這一天?”
一把刀刃割下了杜廓爾的手臂,他用僅剩的一只手握著巨斧向艾瑞莉婭砍去,但又被輕松躲過。
颯!
又是一只手臂。
“你在入侵艾歐尼亞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今天?你們當時肯定很自信吧?”
艾瑞莉婭再度砍下了杜廓爾的一條腿。
“為什么要入侵艾歐尼亞?你們毀了初生之土無數(shù)年的平靜與和諧,你們毀了我們的家園!”
杜廓爾被削成了人棍。
“為什么?告訴我!”艾瑞莉婭哭著怒吼到。
“為了…諾…諾克…薩斯……”盡管他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到差點崩潰,但還是堅定著自己的信仰,也就是說,他從來就沒有后悔過!
嗤!
杜廓爾話音剛落,數(shù)把刀刃捅就進了他的軀干,杜廓爾瞪著眼睛,似乎十分的不甘,卻又有著一絲解脫。
“兄弟,我沒能為你報仇,現(xiàn)在,我來陪你了……”
這位為國效力征戰(zhàn)數(shù)十年,一生起起伏伏的帝國將軍,就這么死在了一個十四歲少女的刀刃下,死的如此的凄慘。
但!殺戮還在繼續(xù)!
這是一個帶著血色的夜晚,只有一道銀色在這片大地上舞動著,每一次閃爍就代表著一名士兵的死亡。絕美,而又致命!
當晨曦的光芒覆蓋大地之時,這個世上也沒有了所謂的杜廓爾軍團。有的,只是傲世獨立的刀鋒舞者……
而這時,李燭睜開了眼睛,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有團熾熱的火焰在燃燒,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他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感覺自己似乎有所突破。
“這次在看到你,咱們就得好好比劃比劃了!”
李燭蹭的站起身來,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流動的能量,法力充盈,體力充沛,很好!
他看著這些士兵,這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士兵,對他們說道:“現(xiàn)在,我想回普雷西典,你們誰愿意跟著我?”
士兵們抬起頭來,看著這位充滿著自信與活力的戰(zhàn)團長。
“他好像從來都不會絕望?”士兵們疑惑的想著。
“別看了,愿意和我走的拿起你們的裝備,不愿意的留在著等我回來?!闭f完李燭頭也不回的便走出了房間外。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他們還是站起身來,跟上了李燭。
“你怎么也過來了?”李燭看著他身后的哈德森。
此時的他躺在一塊木板上,被幾個士兵給抬著。
“我舍不得你向我保證的實驗室?!惫律行擂蔚恼f到。
“你不怕死嗎?”
“我更不想讓妻子看到我這狼狽的樣子。”
“你們呢?”李燭問著邊上的士兵。
“不怕?!?p> “戰(zhàn)團長去哪,我就跟著咯。”
“有種他們就弄死我!”
李燭笑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有種!你們都是個頂個的漢子!”
哈德森笑了,其余的士兵們也開始跟著笑,仿佛他們不是一支殘兵敗將,而是一群直面自己生死的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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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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