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中學里幾乎沒有人玩王者了,現(xiàn)在都玩的那叫什么吃雞。”
“吃雞?”
這個頗具成人色彩的詞匯瞬間又讓袁毅懵圈,小小年級就叫著去“吃雞”?
“他們都有人成雞王了,就我一次都沒吃到!”
“雞王?”
袁毅沒想到居然還能有這樣的稱呼,不由得心下?lián)呐虏皇且獛男『⒘耍?p> 記憶中好像在群里的確曾經(jīng)看到過有些人在大喊著今晚吃雞的言語,那時袁毅還以為是一群沒下限的墮落男女之間的對話,現(xiàn)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
“汪汪......”
“汪汪......”
突然間,院墻內外有狗兒的叫聲響起,隨即趴在地上的旺財也猛地直起了身子回叫了幾聲。
“啊哈,老伙計,快來看,咱家來客人了!”
杰夫的笑聲隨后響起,只見他正拉著一位年輕女子的手邁步而入,身邊一頭頗大的邊牧正緊隨著。
“嗷嗷”
估計是見著比它大上幾號的大狗,旺財頓時就沒了先前的得意勁,緊縮著身軀躲在袁毅腳邊小聲叫著,連尾巴都夾得緊緊的。
“哈哈,你這狗膽子太小,估計是平時很少與其他狗兒玩耍吧?!?p> 杰夫見著旺財有些懼怕自家大狗的樣子連忙何止住了正要湊過去的大狗,“它叫什么名字?”
“旺財”
“Wong Cha?”
杰夫學出來的語音有些拗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把旺財?shù)囊馑挤g出來讓人喊吧。
“噢,小旺財,別怕,彼得很友善的,你們肯定能做個好朋友?!?p> 杰夫操著拗口的發(fā)音,一邊喊著旺財?shù)拿忠贿呑呱锨皳崦鹚牟鳖i長毛,直到旺財漸漸沒了緊張的狀態(tài)才將大狗喚了過來。
“這是彼得,一條老狗了,早些年可是跟著我到處去打獵的呢。”
杰夫看著正與旺財“交流”的彼得給袁毅父子介紹著,“現(xiàn)在一只眼睛都有白內障了,醫(yī)生說這屬于老化的自然現(xiàn)象,讓我不用介懷,唉?!?p> 旺財和彼得一樣都是條邊牧,估計旺財這還沒滿周歲的模樣讓杰夫心中蕩起來曾經(jīng)的回憶,言語中滿滿的感慨。
“新西蘭還可以打獵?”
袁毅對杰夫的說法有些詫異,隨即想到先前在客廳看到墻上掛著的幾件鹿類動物皮毛,該不會就是他打的吧?
“嗯,總有些地方是可以打著玩玩的?!?p> 杰夫有些不以為意,“當然我們并不是獵殺野生動物,那都是朋友農場里飼養(yǎng)的紅鹿,雖然沒什么野性,但也能供人過過癮不是。”
袁毅這會也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是把常見的蔬果采摘項目挪到了動物上,只是行為方式變得更為刺激罷了。不過一新西蘭人素來愛護動物的特性能允許這樣血腥的獵殺?要知道這邊的牛羊豬都是用電擊的方式進行屠宰的,還因為沒被放血導致肉質具有一種特別的腥膻。
似乎是看出了袁毅眼中的疑惑,杰夫接著解釋到,“這種獵殺當然還是沒法大張旗鼓,都是幾個相熟的朋友聚在一起,嘿嘿?!?p> 再聊了幾句,杰夫被老婆叫進去忙活,剛想著進屋去躺著的袁毅去世被兒子給拉住。
“爸,陪我玩盤吃雞怎么樣?!?p> “呃......”
這有些的名稱還真讓袁毅有些不自在,可看著兒子那純凈得不像話的眼睛瞬間又反應過來,還是自己著相了。
“行,你得幫我把游戲下載了,還好這有Wifi,否則我才舍不得用流量下個游戲你呢?!?p> 將自己的手機交給兒子擺弄,袁毅卻是拿過兒子的手機上網(wǎng)查詢起這叫做吃雞的游戲來,話說到時候玩起來可不能表現(xiàn)得太差了不是。
這一查之下,袁毅禁不住樂了。
網(wǎng)絡上開篇是這么寫的:很多小伙伴在生活中經(jīng)常聽到吃雞吃雞,走今晚吃雞去。難道他們所說的是真的去吃雞嗎?那為何他們都跑去網(wǎng)吧呢?難不成去網(wǎng)吧吃雞?在這里告訴大家,吃雞其實是一款游戲,游戲全稱叫做絕地求生(PLAYERUNKNOWN’S BATTLEGROUNDS)。
游戲中每一局都會100名玩家加入,也就是說每一局開場都是以100個人開始的,大家一開始都是手無寸鐵的從飛機上跳下去,最后游戲只能有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小隊勝出。
在游戲中,玩家需要自己去拾取裝備來武裝自己,然后努力的活下去,隨著時間的增長,可活動范圍會越來越小,所以每一個人最后都會持槍相對了,誰強誰就能繼續(xù)活下去。
將敵方打倒后,可以拾取敵方撿過的東西(可以翻他包),但是一不小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也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目標。
最后重點到了,為什么這款游戲要叫做吃雞呢?那就是因為最后一個活下去的獲得勝利的人可以看到“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當晚袁毅陪著兒子玩了幾把吃雞,這種近在咫尺同上戰(zhàn)場的感覺讓倆父子更像是朋友般。到得后來,不說張晨問詢加入,就連杰夫也頗有興趣的站在他們身后觀戰(zhàn)起來。
新西蘭的夜很清涼,卻蓋不住這個小院里時不時的吆喝呼應,生活中能不時有上這么一會或許就是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