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戴茜和戴克有做在餐桌前準備吃早餐,但他們不像以前那樣吵吵鬧鬧,那至少顯得他們很友好,而是坐在離對方最遠的地方,一句話也不說。'這時,媽媽端上了早餐。兩人開始默默地吃起來。
“你們這是演哪出?”見到眼前的一幕“媽媽,戴茜犯了錯還不承認?!贝骺藫屜日f道,“我跟你說過那不是我干的?!贝鬈邕叧约t豆派邊反駁道?!笆前。闶裁磿r候承認過錯誤呢,對吧?”戴克諷刺地說道,“你竟然找了一個那么愚蠢的理由來掩飾你的過錯,真是可悲!”還沒等媽媽問,戴克又加上了一句。
戴茜沒再多說什么,只留了一句“隨你怎么想吧。”有看到戴克臉上那輕視的表情,她真想直接給他一拳。
她原以為媽媽會生氣,又會說“她們倆是兄妹,應(yīng)該和睦相處”之類的話,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嚴厲的媽媽今天卻有點反常,語氣也變得和藹了,只說了一句:“快吃吧,孩子們?!贝鬈缏犃藡寢尩脑挘苫蟮挠悬c結(jié)巴。“嗯,怎么了?”媽媽問道?!皼]什么”戴茜回答。她不想再多問了,她覺得媽媽一夜之間變得和藹可親應(yīng)該是好事,就沒再管這件事。
不過五分鐘,戴茜和戴克都默默地吃完了,他們彼此之間不愿意說話,甚至連看都不想看對方一眼,就都回到了各自的臥室。
后來的幾天卻顯得過于平靜,沒有詭異的笑聲,也沒有糟糕的晚會,似乎一切又恢復(fù)了和平。但對于戴茜來說,她可不這么想,她一直銘記上次她是怎樣掉以輕心以至于悲劇再次上演的,但這次她不會了,她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與以往不同的是,戴茜這次非常確信她的判斷,她一直小心提防著那個讓她心生膽顫的玩具,那張怪異的面容,她不明白為什么最近幾天晚上做的夢都是與那個外星人有關(guān)的,以前曾有過一次,那也是上個星期的事,那次她只是覺得自己有點神經(jīng)過敏,多休息就好了,可是最近幾天如此頻繁的噩夢讓她心神不寧,使她覺得事情可能不只是這么簡單,可轉(zhuǎn)念一想,一個玩具真的能做出那樣的事嗎。就像戴克說的,他只是個玩具。
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思前想后,戴茜真覺得有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但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寸步不離地盯著外星人,看看他是不是真像戴茜推理的那樣是活的。她真想知道如果戴克看到外星人是活的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戴茜越是渴望,現(xiàn)實就越殘酷,外星人玩具根本不像戴茜所想象的那樣,已經(jīng)連續(xù)十幾天了,那個玩具沒有絲毫活動的跡象。戴茜真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慮了,但又想到她的推理,一切都是那么吻合。她實在不愿意放棄線索。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堅持到底。
其實戴茜也曾懷疑過戴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搞破壞,把黑鍋扔到她的背上。但又想到戴克是不會為了惡作劇而毀掉自己的生日派對的。于是戴茜立馬放棄了這個想法。
再看看與戴茜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說話的戴克。他的日子倒過得輕松自在。不是在家里玩電腦就是跟朋友出去玩。他從來不覺得那兩件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因此他一直認為那全都是戴茜的所作所為,知道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