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服少女伸手抓住肌肉男脖子上的勾玉,一把就將勾玉從肌肉男的脖子上拽了下去,放在眼前有些奇怪的端詳著。
不過下一刻,令水手服少女那始終冷冰冰的神色都閃過驚訝神色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失去了掛在脖子上勾玉的肌肉男,渾身上下的肌肉瞬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
伴隨著肌肉男的一聲無意義的呻吟聲,肌肉男身上的肌肉就這么萎縮至消失不見,變?yōu)榱艘粋€身材單薄的文弱男生。
原來這肌肉男渾身上下的肌肉,竟然與勾玉有關,而現(xiàn)在他失去了勾玉,自然也就失去了一身的肌肉。
水手服少女看著原本的肌肉男,現(xiàn)在的文弱男,驚訝之后,卻是一陣興奮,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竟然能夠讓人從一個瘦小的人瞬間變成肌肉男。
不過,要不要自己帶上試試呢?
考慮這個問題時,水手服少女躊躇了。
畢竟她也是個少女,變成滿身肌肉的樣子,實在是她不喜歡的,更別說那樣臃腫的肌肉,其實并不適合戰(zhàn)斗,特別是她的戰(zhàn)斗方式還是偏向靈活的。
不過又一想到肌肉男摘下勾玉后就恢復了原狀,又不擔心了,大不了一會在摘下來就好了。
畢竟這么神奇的事情,水手服少女是怎么都要體驗一次的。
想到就做,水手服少女直接就將勾玉戴在了脖子上。
“大姐頭,你怎么戴上了?!蓖瑯涌粗鴦倓傄荒贿€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紫發(fā)少女,立刻出聲道。
只是讓兩人都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勾玉戴上了,水手服少女身上卻沒有絲毫異狀,別說肌肉了,就連肥肉都沒增加一點。
“大姐頭,這是怎么回事?”紫發(fā)少女湊過來,打量著自家大姐頭,松了一口氣之余,也很是不解。
對此同樣一頭霧水的水手服少女,搖了搖頭同樣不明所以。
而就在這時,重新變?yōu)榱宋娜跄械募一锍雎暳恕?p> “近衛(wèi)大姐頭,求求您,放過我吧!”文弱男倒在地上,手掌還被匕首插在地面上,鮮血不斷的流出。
“大姐頭,這家伙怎么辦?”紫發(fā)少女也詢問道。
“無所謂了,我現(xiàn)在對這個更感興趣?!彼址倥⒌囊宦暢槌隽瞬逶谖娜跄惺终浦系呢笆?,伴隨著文弱男再次的一聲慘叫,將匕首收回了身上。
隨即就一邊研究著手中的勾玉,一邊轉身離開了。
“聽著,關于那個勾玉的事情,不準說出去,知道了嗎?”紫發(fā)少女直覺的覺得那枚勾玉不簡單,說不定會給自家大姐頭帶來什么麻煩,所以臨走前拎著文弱男的衣領威脅著。
她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把文弱男殺掉什么的,但是一來她雖然經(jīng)常打架斗毆,但還真沒殺過人,二來很多人都知道文弱男和她們在一起,真要是直接干掉,很容易就會被追查到她們身上,到時候更麻煩,所以紫發(fā)少女也只能是威脅兩句就算了。
“我不會說的,絕對不會說的?!蔽娜跄辛⒖瘫WC著。
“哎,等等我啊大姐頭。”就這樣,威脅完畢的紫發(fā)少女丟下文弱男,趕緊跟上自家大姐頭。
而文弱男也逃出生天一般的趕緊爬起來,迅速的離開了。
第一天社團活動順利結束的夏樹,在校門口與活力十足的五十嵐風花分開,看著五十嵐風花蹦蹦跳跳元氣滿滿的離開,夏樹也轉身向著如月莊走去。
大街小巷之上的櫻花樹,櫻花已經(jīng)完全凋零,不用再像前幾天一樣,走路都會落了滿身的櫻花花瓣了。
雖然這樣可以不用打理落了滿身的花瓣了,但卻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寂寞起來。
特別是落了滿地的櫻花花瓣堆積在路邊,隨著夏樹的走過被腳步碾碎。
這種感覺就越發(fā)強烈了起來。
于是夏樹干脆邁著獨特的步伐,避開落了滿地的櫻花花瓣,雖然明知道再過一兩天這些花瓣也會徹底干枯并且被清理走,但夏樹還是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就這樣,夏樹一路回到了如月莊。
穿過不大的院子,在跨過一樓舊書店的大門,看到了坐在屋內的躺椅上,悠閑的喝著茶,看著一本書的如月霞。
“夏樹君,歡迎回來?!比缭孪继鹇袷子跁碇械囊暰€,微笑著對夏樹打著招呼。
“恩,我回來了?!毕臉渫瑯有χ蛘泻?,隨即便邁動腳步準備上樓。
“那么夏樹君要喝杯茶嗎?”如月霞舉杯邀請著。
“也好,多謝霞小姐了。不過,今天怎么沒有在院子里喝茶呢?”夏樹想了想,就在如月霞身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同時好奇的說道。
“雖然戶外曬著夕陽喝茶也很不錯,但是偶爾也想要置身于書架之間的環(huán)境之中,喝上一杯茶??!夏樹君,請吧?!比缭孪嘉⑿χf道,同時也為夏樹倒了一杯茶。
“也是,雖然只是屋里與屋外的區(qū)別,但這幾步之間,還真是別有趣味啊。”夏樹端起茶杯笑了起來,喝下一口。
兩人說說笑笑的喝著茶,時間就在這靜寂的氛圍中緩慢溜走。
直到一個身影腳踩著木質樓梯,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下了樓。
夏樹抬頭看去,卻是土氣眼鏡妹的漫畫家,或者具體點說是***畫家,白河亞紀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一身有些破舊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完全就是不修邊幅的樣子,一邊走下樓梯一邊打量著下面,看到如月霞的身影眼睛就是一亮,不過隨即又看到了夏樹,立刻身子就是一縮,仿佛要逃跑一般的就想向后撤。
不過同樣看到了她的如月霞,卻是完全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啊,是亞紀醬??!難道是漫畫畫好了?快拿來給我看看,已經(jīng)等你好久了?!比缭孪佳劬σ涣琳泻糁缀觼喖o。
“是,是的,已經(jīng)畫好了?!卑缀觼喖o有些緊張,但還是慢慢步下樓梯,向著夏樹和如月霞的所在一步一諾的走來。
“是新畫好的漫畫嗎?”夏樹眼睛一亮問道。
“沒錯??!亞紀醬經(jīng)常會把新畫好的漫畫拿給我看,讓我提提意見呢!正好夏樹君也在,不如夏樹君就站在男生的角度上看看,也幫忙提提意見吧,畢竟這些本子最終還是要給男生們看的。”如月霞立刻提議道。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毕臉湫α似饋?,輕松的答應著。
“哎,怎么這樣!讓男生幫忙看稿子什么的?!卑缀觼喖o越發(fā)的緊張了起來。
“有什么關系嗎!亞紀醬畫的漫畫,最后不也是要給男生當做菜肴的嘛?”如月霞一臉陽光的說著不得了的話道。
頓時,白河亞紀無法反駁。
“亞紀醬,下午好啊?!毕臉鋭t是微笑著對白河亞紀打招呼,也算是轉移一下白河亞紀的尷尬。
可誰知結果卻讓她更尷尬了。
“哎,叫我亞紀醬什么的?!眲x那間,白河亞紀的臉就紅透了。
“噗,明明那天就是亞紀醬你最先叫夏樹君的名字的,怎么今天反而不好意思了?”如月霞十分壞心眼的笑了起來。
“那,那天是喝酒了嘛!沒喝酒的時候,怎么叫的出來啊?!卑缀觼喖o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的臉藏在了漫畫底稿后面不敢露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