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一聽是夕雪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身子趴在床榻上,不能動,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怎么來了?少給我假惺惺。”夕月已經(jīng)毫不客氣了,朝著淺莫言一頓責罵。眼底隱藏著憤怒。
淺莫言一臉難過:“姐姐,為何這么說妹妹呢?妹妹何時假惺惺了,是姐姐要傷害與我?!?p> “夕雪,真沒看出來啊,你居然如此歹毒,等我可以下地了,我一定去告發(fā)魔君你這陰險狡詐之輩?!?p> “哦?”淺莫言在床榻之上坐下,雙目俯視著夕月,一點點靠近,靠在她臉邊:“可惜離淵已不想見你,他還說,把你交給我全權(quán)處置!”
“不可能,你撒謊,他不會那么對我的?!毕υ逻谘肋肿?,是真的急了。
淺莫言真沒想到她會如此不待定。
“不相信嗎?要是魔君對你還有一絲感情,怎么會沒有丫鬟來照顧您呢?姐姐?!?p> 夕月咬牙,憤怒地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滾!”
好一個滾字。
淺莫言唇角一勾:“我為何要滾,這個皎月洞應(yīng)該是我的吧,是姐姐強行霸占了這個洞府。妹妹準備問姐姐討回來?!?p> “你?!?p> “來人?!?p> “在,二小姐?!蹦绦l(wèi)立刻進來。
“把我的好姐姐帶出去,扣進死牢里,每日刑具伺候,但是不能讓她死?!?p> “是,二小姐。”
魔侍衛(wèi)領(lǐng)命,立刻將夕月從床榻之上拉扯了起來。
不顧她背脊上的傷口。
這么一拉,傷口一下子裂開,鮮血直流。
疼痛進入骨髓里,夕月再一次昏死過去,是被活生生地疼死過去的。
淺莫言挑了挑眉,勾唇,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夕月有這樣的下場,是她親自制造的,
要不是她對夕雪下毒手,就不會有今日的一切。
傾心上前,驚訝地看著淺莫言:“二小姐,奴婢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說吧?!比缃竦膱雒妫€有什么話不能講的。
“奴婢感覺二小姐變了?!?p> 淺莫言沒想到這小丫鬟發(fā)現(xiàn)了。
“你喜歡之前的二小姐?”淺莫言反問。
傾心搖頭:“之前的二小姐太軟弱了?!?p> “所以我必須要強大起來,不然我和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淺莫言告訴她。
她之所以變了,是因為夕月要加害于她。
“傾心你老實告訴本小姐,父皇的死是不是和魔君和姐姐有關(guān)系?”
傾心這時低下頭,不敢直言。
淺莫言一下子看出來了。
“說?!彼恼Z氣加重。
傾心咬了咬唇:“其實這件事魔界都知道,可是二小姐您就是不相信是魔君殺害了老魔君。”
“繼續(xù)說下去?!?p> “老魔君一直有心痛病,要吃著一種草藥,每日是小姐您熬成藥水送進老魔君洞府里。然而有一天,您將藥水送進老魔君的洞府里,老魔君就暴斃了?!?p> 淺莫言驀地皺起眉心。
為何這個場面她沒有任何的記憶。
“還有呢?”她要知道更多的。
“接下來就是現(xiàn)任魔君接了魔君之位。二小姐你同意了魔君大人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