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笔绦l(wèi)立刻退出廂房。
廂房內(nèi),淺莫言和宇文璽對視著。
淺莫言:“還有話和我說?”
宇文璽氣得青筋都暴起:“沒有,滾出去?!?p> “注意你的態(tài)度,不然我可不會把多年來的撩妹技術(shù)傳給你?!?p> 宇文璽:“………瘋子!”
淺莫言站起身來:“走著瞧?!比缓箝_門走出了廂房。
一出廂房,立刻捂住自己剛才拍桌子的手。
嗎的,疼死了。
學什么拍桌子,動作雖然帥氣,疼得還是自己。
以后再也不拍桌子了,可以打翻的桌子,為什么要拍,比聲音大是嗎?
夜,沉。
是月夜。
因為連日來的趕路,在馬車上沒少折騰,渾身酸疼。
所以早早地洗漱上了床。
一蓋被子,倒頭就睡。
“嘰嘰嘰嘰……”有什么東西不斷地在啄她的頭。
淺莫言睡得要死,揮揮手:“別鬧?!?p> “再不起來,我只能給你收尸了?!毙“椎穆曇粼诙厒鱽怼?p> 淺莫言這時哪里還有睡意,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你說什么?收尸,收什么尸!”
小白:“你看看門外。”
淺莫言立刻下床,剛一下床,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經(jīng)從外面刺進了門內(nèi)。在挪動那橫著的木樁。
淺莫言意識到來了刺客。
看向四周,躲到了屏障后面。
門開了,開得小心翼翼,看來是想把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除去。
傳聞皇帝一直視宇文璽為眼中釘,肉中刺,看來不假。
想在路上動手,沒門。
黑衣人進來,走到床前,舉起手里的刀就砍了下去,連砍幾刀,頓時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揭開被子,什么都沒有。
淺莫言捂住自己的嘴巴,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來。
那黑衣人瞇起眼睛,朝著這邊搜過來。
被褥是熱的,人肯定在不遠處。
剛才沒有一絲動靜,所以還在房子內(nèi)。
淺莫言握緊手指。
這時自己沒有武器,也不會武功,該怎么辦?
一只手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什么都沒有。
該死。
這個身子除了身材好點,什么防身的東西也沒有啊……
身子往后靠,突然有什么東西撞在腰身這塊。
那黑衣人已經(jīng)進來,手里的刀特別耀眼。
淺莫言清楚,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
黑衣人猛地推開屏障,這時,淺莫言抓住了臉盆,朝著黑衣人就是一盆水。
黑衣人措手不及,來不及睜眼。淺莫言快速地奪過他手里的刀,就是一刀。
身手敏捷不帶任何猶豫。
人在死亡的邊緣,潛能是想象不到的。
淺莫言看著自己手里的刀,鮮血沾滿了刀身。
那一刻她的眼底閃耀一抹血紅。瞳孔縮小……
“我殺人了?”
“將軍,將軍……你沒事吧?”聽到響動的侍衛(wèi)匆匆上來。
房間內(nèi)被點亮蠟燭,淺莫言喃喃地看著手里的刀,又看到前面的刺客倒地,鮮血流了一地。
“我殺人了?”聲音帶著哆嗦。
“將軍……”
淺莫言驀地閉上眼睛,昏迷過去……
宇文璽聽到聲音也匆匆趕來,看到地上的尸體,又看到昏死過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