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二師兄已經在昨日比試過了。
如今替代小師兄過意不去。
再來明眼人都看出二師兄的修為在這些人中都屬于上乘的,沒有法器在手,只用一把桃木劍便讓青山弟子摔下擂臺,好不狼狽,所以漫山豈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手上。
雖然之后或許會遇見,但在淘汰賽中被淘汰,臉面上自然不好過。
“如果是我呢?”淺莫言這時開口,那些憤憤不平的人瞬間閉上嘴巴,都往淺莫言的身上看來。
要是她呢?日月山最小的弟子,還是個女子。
作為清凡上神的弟子想不有名也很難。
說起這小拾,傳言到很多,小小年紀進初級學堂,震驚了老夫子,被認為神童,破格進了中級學堂。
可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被寄托的神童卻是最后一個御劍起飛的。
神童便廢物,讓人好不失望,同時大家也是在暗中嘲笑。
原來不過如此,還真以為日月山出了神童。
這一次比試中,大家也想看看這神童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讓清凡上神收為女弟子。
沒想的是,她不參加比試,大家多多少少的失望的,本想借機讓日月山出出丑也好。
當一個人的光輝太高的時候,誰都想見機踩一腳,凸顯自己的能力,好揚名立萬。
要是這一次比試能把日月山弟子,清凡上神的徒兒打下擂臺,對自己的名聲乃至門派都有極大的好處,說不定名聲大噪。
當漫山林芝聽聞自己對付日月山小弟子的時候,他早就準備了,沒想到他感染風寒。
無論是真是假,他都想踩著日月山的弟子上位。
突然二弟子冒出來,是他不想看見的。
而這時,這‘神童’自己要上臺比試,正和了他意。
他目光看向看臺上的掌座。
他一人無法決定,必須和掌門師父同意。
漫山的掌門自然知道這小拾。
之前就站在清凡上神的身后,咋咋呼呼的,從行為,腳步聲,練氣等各方面看,她確實是上好的人選,作為對手也確實是最弱的。
一個女子能有什么樣的修為,恐怕連把劍都拿不起來。
別人御劍起飛只需兩天,聽聞她整整用了一個多月。
這樣的廢物,豈不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漫山機會,踩著上位。
如此當然甚好。
漫山掌門立刻點了一下頭,示意林芝可行。
林芝看向裁判長老:“長老,我漫山弟子也不是無禮之人,不會白白沾人家便宜,既然日月山小師妹要比試,我也只奉陪。”
話到說得有理有據,好像他吃了多大虧似的。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這小拾是日月山上最笨的那一個。
就連清凡上神出馬,她也是最晚御劍起飛的。
所以對付她,才是上上策。
小八看向淺莫言,他擔心之極:“小師妹,切不可魯莽。”萬一出什么意外,他和師父師兄師弟怎么交待。
淺莫言知道二師兄疼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忍氣吞聲。
以牙還牙是她一直的信念。
“二師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