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褒嬛就聽見有人在外面小聲說話,然后帳簾被拉開進來一個小兵:“監(jiān)軍大人,這是……”
她揮揮手,“我已經知道了,放下吧?!闭f完她趴在桌子上看著飯籃里的羊肉,動手拆開飯籃拿起一支羊腿用力掰開底部,骨髓流出來一張字條露了出來。她輕輕一笑,這那木韃還是像以前一樣,傳達消息的方式不變?。?p> 東頭五十瘴氣林,蕭關一曲協(xié)友軍。
嶺南一白兵萬余,談笑五十意難平。
新的內容也是萬年不變的絕詩,那木韃那個人就是這樣,總是想像尚云君子文化靠攏,自己不懂詩詞卻阻擋不了想要顯擺的機會。這個消息真的很那木韃!
她把紙條放到火焰上,紙條慢慢燃燒化為灰燼,盯著桌子上散發(fā)著誘人香味的烤羊腿,心里微微一動,反正……是免費的,那木韃是正宗的草原牧民手藝自是沒的說。
她輕輕咬下一塊,咂咂嘴,那木韃不去當個廚子真是可惜了!這手藝,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媸潜阋藸I里那幫餓狼了。
褒嬛這么想著,嘴里也不停下,傅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腮幫子吃的鼓鼓的,就像個覓食的小松鼠一樣可愛。
傅深看她吃的開心也不出聲打擾,就這么站在一旁看他未來的小嬌妻吃下了整整四條羊腿,看的他食欲大開卻又不好意思開口討要,于是就一直沉默無言。
褒嬛打算吃第五條羊腿的時候才發(fā)現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忙里偷閑地回頭看一眼,“軍師,你何時來的?怎么也不出聲,一起來吃?。 ?p> 傅深連連擺手“算了,我不喜羊?!?p> 褒嬛認真道:“軍師你可知屬相這一東西?論屬相,我便是屬羊的?!?p> 傅深展顏一笑“我喜活羊,不喜熟羊。此番你可滿意了?”
褒嬛撇撇嘴,原本想打趣的心也都撲在手中的羊腿上,“滿意滿意……”語氣敷衍,態(tài)度極其不認真,應該好好教訓!但是……看著她這個飽腹的小模樣實在是不舍的教訓。
顯然,某人從這個時候就有了寵妻的前態(tài),可見嬛兒還沒答應他他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更何況日后嬛兒如果答應他了,那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嬛兒,我與你來是說正事的?!彼麛[正態(tài)度,正經道。
“恩!”語氣聽著挺認真的,就是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西越現在是蕭哈佐和那巴扎、那木韃密謀,雖不知道密謀什么但據說很是嚴重。監(jiān)軍可有什么好方法?”
“派人去山東頭五十里的瘴氣林,那里潛伏著西越和白嶺的幾支軍隊,不論如何必須拿下,收服不了就全部殲殺,白嶺軍隊南方一百里外有一支西越精英軍,送密信給白嶺將軍,他知道這是什么局勢?!彼袟l不紊地吩咐,語氣嚴肅到傅深當場差點就信了,不過他的智商還在線。
“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是如何知道這些密報的,就算埋眼線也不應該知道的這么準確??!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消息來源準確無誤,你只負責提供建議而沒有干涉我的權利,所以要么認真聽認真做,要么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蛋!”褒嬛此刻也是不留情面,一字一句直沖人心坎上扎,但傅深也不在意。
開玩笑,自己怎么可能跟自己老婆生氣,她說的再過分,他也不會生氣,她有生氣的資本,但是她也不能頻繁生氣,那樣對身體不好!
以上是來自妻奴傅深大人的內心獨白,這是一個妻奴癌晚期患者的獨角戲。
他柔聲道:“好好好,我認真做,我一句都不多說,你別生氣?!?p> 褒嬛:“知道了現在就出去吧,我沒空應付你!”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嬛兒為什么突然這么冷酷無情,但是自帶抖m屬性的傅深不但不感到恥辱反而心里激動的很。
傅深踏出營帳的一瞬間,褒嬛平淡無奇的臉終于有了激動興奮的笑,她無聲的喝彩慶祝:耶耶耶!快被自己帥翻了!嗷!
傅深第一時間就把褒嬛所說的讓人去辦了,自然也是收獲滿滿,
摸魚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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