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了什么?
那人并沒有來。
若是來了的話我和寧不應(yīng)該都沒看見。
那么,他是為什么沒有來呢?有事耽擱了?還是說,他果真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前者的幾率只能說是小而又小了。后者的話,她自己不愿去想亦不愿承認(rèn)。
阿隨腦子有些亂了,她總感覺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著什么。難道是自己太過多疑了?
“在想什么?”寧打定撲倒阿隨的主意后回神就看見阿隨還在思考問題。
有什么好想的啊,直接撲倒!
兩人完完全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寧,把那天的情景重新回憶一下詳細(xì)的給我說一遍。”
寧也是知道的,他這個人吶,哪里都好就是太較真。一件事啊,不弄清楚絕不罷休。
“那天啊,我早早的就起來啦。因為要見阿隨,所以我特地的化了個淡妝,換了身淺色的衣裙……”
這都什么跟什么,“打住,能不能直奔主題?”
“阿隨別插話,會影響我的回憶的。還有,這些就是重點好不好!”
好。你厲害……
“剛剛說到哪啦?哦對了,想起來啦。”
“之后呢,我就坐到了吧臺靠門最近那個桌子上。兩個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門口,就這樣等啊等啊等,就是等不來阿隨,也沒見那人露面。”
“嗯,大體就是這樣子滴?!?p> 寧講完之后將雙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這陣勢跟幼兒園里剛學(xué)會坐姿的小朋友沒啥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阿隨突然間腦子更疼了。一個兩個怎么都這么不讓人省心。
看著乖乖坐好求夸獎求表揚的寧,阿隨不省心的開口補(bǔ)充地問道。
“這期間你還有沒有看到什么行跡可疑的人?在門口徘徊的也算。”
鬼鬼祟祟的人啊……有嘛?我一直坐在門口好像也沒看見什么特殊的人。
寧使勁兒的在那兒回憶,結(jié)果愣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我一直在門口坐著根本沒有什么別的人進(jìn)來過啊。來來往往都是奔著造作來的。
也就是那個小男孩眼盲的小男孩比較可愛了。綁著條白綾就這樣瞎闖進(jìn)來了。
在里面磕磕絆絆的碰了不少的客人,每個人都對這個乞丐似的小家伙退避三舍的,仿佛是在躲避什么病毒。
小男孩也是可憐最后被攆出去的時候眼上綁著的白綾都不見了。
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沒有人能時時刻刻的都幫襯一把。
這個小男孩雖然說可憐,但寧也暗自動了惻隱。不然他哪能這么順溜的進(jìn)來還基本沒有損傷的出去了。
那個小瞎子!寧想起來了,阿隨自然也回想起來了。
那天,那個小瞎毛毛躁躁的就撞上了阿隨,還一不小心撞掉了自己的白綾了呢。
當(dāng)時,那條白綾就落在了簡夙黎腳邊。
可惜的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這個小瞎子才是全部的關(guān)鍵,是所有事情的穿連者。
阿隨現(xiàn)在感覺自己頭更疼的厲害了。
為什么這白綾就偏偏落在了簡夙黎手中。
我還要拉下面子去找他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