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飛鶴?
既然叫這個名字,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飛行法寶?
徐墨馬上想到了秘盒中那只像是鳥的雕塑,然后他這次真的激動了.
來到這個世界后,最讓他滿意的是練武后擁有了強(qiáng)大的體魄,但與前世相比,也少了各種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
誠然,以他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可以輕易的在幾個小時內(nèi)保持和公交車一樣的速度,但耗費的畢竟是自己的體力,平時還好說,一旦遇到危險情況,消耗體力無異于飲鴆止渴,尤其是飛行法器可以升空,這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能帶給他異想不到的好處。
到底是不是呢?
徐墨控制呼吸,穩(wěn)住心神,如法炮制,將飛鳥狀的雕塑從秘盒中取出,用砍柴刀托著放在桌面上,從剛才入手的聲音和感覺來看,它似乎就是由某種木材雕刻而成,顏色灰白,有著略顯簡單的身體構(gòu)造和羽毛紋路,像是普通的、張著翅膀的木制飛鶴,但他并沒有失望,因為“洞悉”之下,他能看到如潮水般綿延著的各種陣紋,其中,還有好幾個他似乎在秘盒的法陣中看到過。
如此綿密繁多的陣紋足以證實它的不凡,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飛行法寶,但如何使用它卻是毫無頭緒——現(xiàn)在它只有拳頭大小,要真能帶人飛行,自然會有變化的。
而且,在使用之前,他還要確認(rèn)上面有沒有被“曾先生”下過《小無相毒》——假如上面有《小無相毒》的話,要想起到作用,一是現(xiàn)在狀態(tài)下拿取時的接觸,二是變化后的乘坐。
兩種情況,后者先放一邊,他還不知道如何使用,現(xiàn)在倒是先要查驗除第一種,未變化的木鶴上有沒有下毒。
在使用“洞悉”的情況下,不只是能讓他觀察到陣紋和分辨靈石,本身也在提升注意力,這讓他觀察時幾乎達(dá)到入微的地步,于是很快發(fā)現(xiàn),在木鶴的腹部、爪部、頸部等幾處地方有經(jīng)常觸摸留下的痕跡,這幾處痕跡的顏色有些異常,再仔細(xì)觀察,就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附著一層薄薄的極細(xì)的粉狀物。
這些粉狀物很有可能就是《小無相毒》!
徐墨激動的用力咬了咬牙,他最怕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那樣反而會因為顧慮而不敢使用它。
為了驗證自己的推測,他又將秘盒中其它的東西都取了出來,六只小瓶子,三件衣服,十一塊各種顏色的靈石,結(jié)果在兩只小瓶子的瓶身處、四塊靈石的表面,都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粉狀物,這基本上說明它們應(yīng)該就是《小無相毒》了。
確認(rèn)了《小無相毒》,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去除它們了——雖然因為不知道具體配方而配不出解藥,但無法解毒不意味著無法使用,不中毒就是最好的解藥,而從它們依靠接觸讓人中毒上來看,只要把它們從器物上去掉,基本上就能避免中毒了。
要做到這一點,或許只需要簡單的沖洗就能達(dá)到,而為了更保險,他還決定沖洗完后再放到外面的風(fēng)陣?yán)锝o它們來個“風(fēng)浴”,將沖洗不干凈的部分給吹走。
當(dāng)然,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和它強(qiáng)大的功能,他有足夠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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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徐墨的耐心,停馬鎮(zhèn)上唯一的客棧靠里的一間小院里,一位面白微髯、身材中等、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的男子卻是雙眼布滿血絲,心中的焦怒讓他如馬上要噴發(fā)的火山似的,時刻處于爆發(fā)的邊緣,正是徐陵的那位大伯,徐虎。
自從聽說了徐墨的消息,稍一對比他來到琰城的時間,徐虎幾乎馬上就確定徐墨是他那位逃跑的“侄兒”,于是他馬上帶人追殺過來,可是眼看著一個月過去了,除了收集到更多的證明了他猜測的信息,卻是連徐墨的影子也沒碰著,甚至,因為碰上青華門全城戒嚴(yán),他連去徐墨老窩探查都不敢,更是讓他憋屈難耐!
過了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走聲,他一聽就知道是他派出去的管家徐財回來了,于是深吸一口氣,在桌邊坐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水早已經(jīng)涼了。
這時,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他沉聲道:“進(jìn)來?!?p> 隨后一個滿頭是汗的老者推門閃身進(jìn)來,又馬上將門關(guān)上。
徐虎卻是不等對方開口,馬上問道:“有消息了嗎?”
徐財擦了擦一把頭上的汗,臉上顯出惶恐的神色,又氣急敗壞的道:“家主,那小子太狡猾了!他是不是知道咱們來找他了,我在琰城和府城周邊買通的幾家店里的人,都說一直沒有見他出現(xiàn)過!”
徐虎一聽,惱怒得幾乎想將房子給拆了,但已經(jīng)失望了這么多次,現(xiàn)在還要靠他做事,只好強(qiáng)忍怒氣道:“他要是不狡猾,也不會隱忍到最后關(guān)頭,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逃掉,呵,轉(zhuǎn)眼就又弄出了這么大一攤家業(yè)!”
“這家業(yè)早晚是老爺?shù)模 ?p> 徐財先惡狠狠的接了一句,然后眉頭皺成一團(tuán),又是惱怒又是不解的道:“可是,他……那事是老奴親做下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如何解毒?”
徐虎看向泊陵的方向,面無表情的道:“陵兒是我二弟唯一的兒子,如果知道那些秘密……給他留些保命的東西也不意外!”
聽他提起“秘密”二字,徐財就沒再開口,老實的垂手站到了一邊。
徐虎將杯里的涼水灌入口中,又再一次問道:“是不是所有如家的店里都安排了人手?”
徐財馬上回道:“老爺您放心,只要是如家的店,老奴都買通了人手,還有幾處關(guān)卡,老奴也布下了眼睛,人一出現(xiàn),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
徐虎點了點頭,又灌下一口涼茶,但仍然熄滅不了心中的焦躁:徐墨一直找不到,而眼下的升云府并不太平,他長時間停留在這里,一旦引起青華門的注意,或者卷入到青華門和青峰派的斗爭之中,到時別說徐家的秘密有可能守不住,被外人奪走,甚至他本人也會惹禍上身!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在心中罵了幾聲,然后用力放下茶杯,道:“不行!只能干等,太被動了!”
徐財聞言心中一動,忽然想到在外面聽到的一個傳聞,于是試探著問道:“不知道老爺聽說過‘江湖當(dāng)鋪’嗎?”
徐虎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激動的站起身來,眼神發(fā)亮的道:“對??!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對練武之人來說,基本上都知道江湖當(dāng)鋪的存在,但對大部分門派弟子和有家族傳承的人來說,江湖當(dāng)鋪的存在感又不高,原因很簡單,江湖當(dāng)鋪里功法、醫(yī)藥,他們都有相對正規(guī)的渠道,或者本身就比那里的好,也就是說需求很少,平時也就不太在意,但對此時的徐虎來說,江湖當(dāng)鋪打探消息的功能正是他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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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壁的和尚
對我來說,自從開了第一本書,寫書就成了我最大的樂趣,每次順利的寫出自己想要表達(dá)的故事,心中總會充滿喜悅。 生活不易,這份喜悅幾乎是對我最大的獎賞,可是前一段時間因為一次持續(xù)時間很長的感冒,或許是身體不適的緣故,讓我一直陷在自我否定的狀態(tài)當(dāng)中,每次打開小黑屋準(zhǔn)備碼字,就如同面對無法克服的困難,讓我一次次的退縮:我準(zhǔn)備寫的故事,情節(jié)有沒有像大神們寫得那樣,有著明顯的矛盾沖突、劇情有著強(qiáng)烈的爽度? 想到這些,就不由泄氣,就想著再多想清楚再動筆,卻又讓相似的情形一次次的重復(fù)…… 直到今天,我才強(qiáng)迫自己坐下來動手碼字,很艱苦的寫了兩千來字,沒有當(dāng)時寫完后的喜悅,但心情卻是平靜很多。 唉,寫下這些,是想向書友們對過去斷更的解釋,可對接下來的更新還是難以保證順利,但有一點,沒有更新的日子里,我沒有一天是開心的,所以,為了能讓自己開心,我會盡最大努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