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漣一手拿著一個小碗,碗里盛著半碗水,一手拿著一把匕首,遞到蘇瑾面前。
眼前的匕首鋒芒難掩,一看就知道是把吹毛斷發(fā)的好刀。但他這是要干嘛?蘇瑾傻了,不解地開口問道:“干什么?為什么要放血?你到底想干什么?”
見到這個反應(yīng)的蘇瑾,濯清漣也很不解,想著,蘇瑾不是要離開嗎,這是必須的一個步驟啊。
“你不是要離開這里嗎?這是必須的步驟,你放了血進(jìn)這靈水中,我再放,然后你我各喝一半,之后你心中想著要離開這里就可以離開了?!?p> 聽完濯清漣的一番解釋,蘇瑾翻了個白眼,吐槽到:“臥槽!這誰弄的這么變態(tài),還喝血,以為這是飲血為盟呢?”
“飲血為盟?這……”
“哎呀,你不要問了,我不知道?!?p> 蘇瑾實(shí)在是被問怕了,濯清漣還沒有說完話,她就趕緊打斷他的話。
既然知道這是離開這里必須要的一個步驟,怕疼的蘇瑾也只能忍著點(diǎn)了。拿過匕首如壯士斷腕心一橫閉著眼睛,往手腕上輕輕一割。
唉,不疼?
沒有感覺到想象之中的疼痛,蘇瑾慢慢睜開雙眼,看向自己伸出的手。
嗯?
蘇瑾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得看著自己的手腕處。
割了呀,怎么回事?
鮮血滴滴答答地滴到水中,鮮血每一次滴落在水中,水里都像開出了一朵一朵的紅梅。
在鮮血徹底將清澈透明的水染成鮮艷的水紅色時,濯清漣將碗移開,同時把一瓶水緩緩地淋在蘇瑾手腕上的割口,然后割口就奇跡般地緩緩愈合了。
蘇瑾瞪大了雙眼,手都不敢動一下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愈合地過程。等完全愈合好了,蘇瑾收回手臂,仔細(xì)地看著自己的手腕,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留下一點(diǎn)兒疤痕!要知道她是個疤痕體質(zhì)??!
“好了?!?p> 反射性地抬起頭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先看映入眼簾的是一碗紅艷艷的血水。原來在蘇瑾專心致志地看自己手腕沒有注意濯清漣的時候濯清漣已經(jīng)放好血了。
看著那這碗紅乎乎的血水,想到還要喝一半下肚,蘇瑾胃里不禁一陣翻騰。
然后視線從碗上順著濯清漣的手臂移到了他的臉上,問出了蘇瑾心中的疑惑。
“怎么我剛剛割腕放血時不覺得疼?。俊?p> “我給你吃了藥。”
“???”
蘇瑾現(xiàn)在是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大大的疑惑。她不記得有她什么時候吃過藥啊?
“我什么時候吃的?吃的又是什么藥?”
濯清漣這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而是把手里的那碗血與水的混合物再一次伸到蘇瑾的面前。
看到這快要懟到自己臉上的碗,蘇瑾咽了口口水。皺著臉伸出手接了過來,剛放到嘴邊,蘇瑾就忍不住了忙把碗拿遠(yuǎn)離自己的鼻子。
低眸看著碗里的血水蘇瑾是怎么也下不了口,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讓蘇瑾忍不住反胃。
“怎么?”
蘇瑾瞇著眼睛打量地看著濯清漣。
“我在想你不會是誆我的吧?誰會搞這些玩意兒?!?p> “沒有?!?p> 最后在濯清漣淡漠地目光中,蘇瑾皺著眉視死如歸般快速喝了幾口,然后把碗里剩下的還給濯清漣。
蘇瑾現(xiàn)在整個胃都在翻滾著咆哮著;仿佛那股血腥味還環(huán)繞在鼻尖,那鐵銹一般的味道還在唇舌之間繚繞。
看著濯清漣也喝下剩下的血水,蘇瑾也要做接下來的事了。
忍住這種想要反胃的沖動,蘇瑾閉上眼,在心中想著離開這里、離開這里。
濯清漣凝視著蘇瑾消失前站的地方?jīng)]有感情的淡漠眼神中似有一絲暗芒流轉(zhuǎn)。
貍貍不是褒姒
天天沉迷王者無法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