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一聲高喝,所有人跪地磕頭。
顧跡偷偷從阿離身后抬起頭,“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辛落云那廝不來了,這小子太狡詐了!”
阿離也跪在地上,進宮幾次,倒也不覺得什么了。
殺手本身就視自己性命為無物,何況這些沒心沒肺之人呢……
“平身?!?p> “奇怪,并肩王怎么沒來?!鼻啬椎驼Z喃喃,有些疑惑。
“他啊,昨夜突發(fā)怪疾,來不了了?!绷枰渍f此話時眼神瞄了瞄阿離這個方向,這個人太過詭異,不得不讓人懷疑。
阿離倒是不理這邊,跟新秋磕著瓜子興致勃勃地看著兩軍對壘,不時還伴有叫和聲,惹得秦墨白頻頻回頭。
漸漸地阿離看他們軍演看的入神,場上那些抑揚頓挫的聲音令人熱血沸騰,連新秋是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顧跡皺眉看了一眼跟在新秋后面走的秦墨白,剛要跟著去保護新秋的。腳步剛一抬,阿離的手便伸了過來,攔住顧跡,挑了挑眉。
顧跡只覺眼皮一跳,這丫不是很認真看軍演的嗎?看她笑著這副模樣,分明就是一只得逞的狐貍。
顧跡想到馬車上阿離給新秋的藥粉,又見阿離神色,便放下腳步,看了阿離一眼,腹誹著。
一旁阿離目光還是盯著場上,哼,小樣,那男的可不就是昨天被赤裸綁著的人,這么多細節(jié)一連接就知道那小子昨天干了哪些荒唐事了。
敢欺負我的人總得付出點代價兒。
想著有的出神,忽的阿離只覺得一刺眼的光芒從眼角一閃而過。季華離馬上醒神,有意外!
起身朝帝后方向而去,與此同時,南營士兵隊里幾個握著長劍之人朝大梁皇帝而去,企圖刺殺。
“護駕!來人,護駕!”
伴隨著太監(jiān)尖銳有力的聲音,阿離已經(jīng)跟刺客對峙起來,季梓軒、凌易等其他在場將軍也紛紛來到大梁帝后身旁。
寥寥幾人并不是整個軍營士兵的對手,未幾便全都棄械自殺了。
阿離皺了皺眉,季府有麻煩了,刺客偏偏在南營出現(xiàn),季府想獨善其身都不行……
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預(yù)謀……。
“報告暗王,這是從刺客身上找到的物件?!?p> 忽的,一個士兵手持一樣?xùn)|西向凌易報告,只見凌易接過東西后眉毛挑了挑,便呈上給了皇上。
“皇兄,這是?”大梁皇帝有些疑惑地看著凌易,此樣物件并不屬于哪個組織的物品,還是,他就不知道有這樣物品。
“這是我大梁中的一個殺手組織?!绷枰走呎f著,把手中之物舉起。
這時,阿離與顧跡方才看到凌易手中的物品,此時聽他這么一說,眉目輕斂,看向場中那些一字排開的刺客,眼露狠光。
“哪個組織,朕怎么未曾見過如此物品?”
“那可是四海八川中最為頂尖的殺手閣,他們并未有標志物,為的就是不留痕跡,可終究還是留有一絲蛛絲馬跡……”
凌易一邊說著邊視線審視著季華離,他旁邊那人本身就是殺手,季華離與他一道,那應(yīng)該也是殺手身份,似她那般高手,唯有那殺手閣留得住她……
只是,不可能會是她,她可不像是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主兒,而去還在自家營地里出手。
那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有人栽贓陷害,禍水東引。
只是,呵~那兇手怕是沒想到這栽贓的兩個對象會是同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