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營中,新秋一邊走著,一邊觀賞著周邊風景,漸漸地走出了南營,身后的秦墨白亦步亦止,而新秋似是沒有看到他一樣,徑自往山上去。
正午陽光很是燦爛,新秋邊擦著汗,邊往山上去。
“欸、你怎么了?”秦墨白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新秋并不理會他。
南營里太悶了,她就是想出來散散心,之前,她心情不好都是爬閣中后方那座大山來緩解心情的,漸漸地便成了習慣。
當然,剛剛好那姓秦的跟過來了,哼哼,此處荒無人煙,老娘定讓你嘗嘗各種藥物的厲害!……
“欸、聽說你叫新秋,挺好聽的一名兒?!?p> “你跟那季華離是什么關(guān)系???”
“她身邊那男子好像挺在乎你的?!?p> “你要去哪里?。俊?p> ……
實在受不了身后那人的嘮叨,新秋想了想,暗暗拿出阿離給的藥末,藏于指甲。轉(zhuǎn)身微笑地朝秦墨白走去。
秦墨白叨著叨著忽然看到新秋這回眸一笑,本身就長得媚的新秋此時一回頭,當真應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
“將軍這又何必,你我萍水相逢,風流一晚,此事自當就此揭過,又何必苦苦糾纏?!毙虑镎f著,看著秦墨白的汗水,拿起手帕便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秦墨白忽然伸手,握住新秋白玉般的小手,眼神有些癡癡地看著新秋。
“我尚未婚娶,新秋可愿嫁與我?”秦墨白目光綿長,似是真有些動情:“我要對你負責?!?p> “奴家只是一來歷不明的女子,將軍府哪有我立足之地?”新秋說的,似是無意般掙開被秦墨白握住的手,幫秦墨白打理著微亂的發(fā)絲。末了揉了揉昨日被自個打傷額頭,新秋眼底似是劃過心疼。
秦墨白望著新秋的神色,笑了笑,似是情人般的低喃:“怎么?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
“呵呵呵~”
伴隨著新秋玲瓏般的笑聲,新秋眨了眨眼睛,這秦墨白真是個戲精,分分鐘入戲,也虧自己演的下去……
新秋并沒有再理會秦墨白,目的達到了,也不用再演了。
“欸欸、”秦墨白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喉嚨處有些發(fā)癢,喊不出話來。
秦墨白現(xiàn)在只想著掐死司馬榮陽,早知道那女子不簡單,自司馬榮陽那拿了多方解藥,那小子還信誓旦旦地說尋常藥物必然藥到病除……
“欸欸誒……”
秦墨白跟著新秋,一直在新秋身后吱唔著。
新秋并未理會他,還是慢悠悠地走著。忽著,新秋停住步伐,秦墨白也靜下音來。幾乎同時的,新秋與秦墨白頗為默契般躍上樹枝,秦墨白抱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想法,臂彎環(huán)著新秋。
新秋掃了一眼并未理會,頗為自在般靠著秦墨白。此時,樹枝上,二人相偎靜默不語。
身后秦墨白見佳人似是認同了他抱著她,頗有些得寸進尺的拍了拍新秋肩膀,指了指喉嚨處。然而新秋并沒有理會。
靜默一會,只見樹下二人運著輕功悄然到來,那二人身著黑衣,黑布謀面,新秋與秦墨白并未看到其真容。
“主子,任務已完成,那些人假裝殺手閣的人去南營刺殺大梁皇帝。不過大梁皇帝把此件事情交由季家將軍府全權(quán)處理,怕還是挑撥不了大梁季凌二家關(guān)系?!?p> “無妨,這只是一個突破口,大梁季家遲早淪為皇室犧牲品!”
“是?!?p> “邊防部署如何?”
“燕將傳來消息稱已全部按照主子吩咐,只等主子一聲令下。”
“好!這次,我先打破你的季家不敗神話,一舉天下?lián)P名!”
……
樹上,新秋挑了挑眉,有人要還季府!而秦墨白想到的是,南營出事了?
聽到底下那人的話語,秦墨白覺得自己此趟真是沒白來,一下子就聽到這么重要的消息。
且說阿離這邊,一路上,阿離低頭沉思。因著季梓軒臨走時的交代,此時阿離與季夫人同在一輛馬車上。
阿離看著對面的季夫人一眼,隨后便沒有在關(guān)注她了,自己徑自在馬車里閉目養(yǎng)神。
與季華離的自在相比,季夫人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時不時還暗暗關(guān)注著阿離。
“欸、大姐兒……”
阿離睜開微瞇的眼睛,看了一眼季夫人:“嗯?”
季夫人有些不自在,這算什么?嗯?……
一點尊重的語氣都沒,季夫人雖然心底下不滿,此時卻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呵呵,這轉(zhuǎn)眼就要過年了,我知道之前你跟二姐兒鬧了許多毛病,但是你看現(xiàn)在二姐兒也得到應有的懲罰了,要不你跟你爺爺說說,讓二姐兒回府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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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葉葉子大大
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