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幸而已?!?p> 李凌沙笑道。
此事他也不好怎么說。
赤虎見此,自然也就沒有多問,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追根究底。
李凌沙回到居所,就著手練習那《大力山拳》。
而他廢了許夜一臂的事卻是在春秋門傳了開來。
“許夜被李凌沙廢了一臂,怎么可能,你這傳的是謠言吧?”
“就是,他李凌沙人級一階元靈,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怎么會是許夜的對手?,F(xiàn)在只怕氣旋境都還沒有邁入。”
“愛信不信,此事我親眼所見,李凌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早已踏入氣旋境兩重,而且似乎會一種詭異的身法,許夜根本不是對手?!?p> “說的是,此事我也在場,話說,李凌沙根本不像是只覺醒了人級一階元靈的人物?!?p> “原來真有此事,不過李凌沙廢了許夜一條手臂,他父親肯定不會就此干休。而且許夜是我年輕一輩天賦第一人,其他長老只怕對他亦是寄于希望?!?p> “那是自然,許夜真是無用,現(xiàn)在就看李凌沙如何面對了?!?p> “李凌沙父親是門主,那些長老想要找李凌沙不是,只怕也難?!?p> ……
春秋門另一側(cè)一座大院里,房間之中。
“父親,你要為我報仇啊?!?p> 許夜低吼道,看著自己的斷臂,一臉的怨毒。
手臂被廢,他所修煉的劍法肯定就要大打折扣,以后之實力起碼要下降三成,可以說,對他的未來影響很大。
“我兒,那李凌沙又是怎么傷你的?”
許夜的父親許祿一臉陰沉,眼中殺機閃爍。同時他的心里也有些疑惑,那李凌沙一個廢物如何是他兒子的對手。
“父親,他……”
許夜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自然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李凌沙。
“那小畜生。”
許祿眼冒殺氣:“我兒,現(xiàn)在就跟我去找那李巖天,看他怎么說!”
做為許夜的父親,許祿自然知道自己的兒子什么脾性,肯定是添油加醋說對方的不是,不過對于他來說,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兒子被廢了一臂,這是事實。
許祿帶著兒子直接來到了春秋門的議事大廳。
“李巖天,你養(yǎng)的好兒子?!?p> 許祿冷著臉道:“我兒子無怨無故被你兒子斷了一條手臂,叫他以后如何修煉?”
“哦,是嗎?”
李巖天端坐于大廳上首,看到許祿,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淡淡道:“你兒子不是覺醒了人級七階的元靈,怎么會不是我兒凌沙的對手?!?p> “自然是他偷襲?!?p> 許祿哼道。
“偷襲?”
李巖天譏諷,強勢道:“就是偷襲,你兒子技不如人,那也是活該?!?p> “李巖天,我看你是看不慣我兒子覺醒的元靈比你廢物兒子強。”
許祿冷笑道:“別以為你是我春秋門的門主,我許祿就會怕你。倒要看看,這一次你怎么庇護你那廢物兒子。”
“放肆!”
李巖天大怒,霍然一下站了起來,衣袍鼓動。
下一刻,便是朝著許祿掠去,手臂一震,碩大的巨拳有如泰山壓迫而下,狂爆的氣息震得議事廳中桌椅晃動不已。
許祿臉色一變。
來不及把話說完,拳勁已是朝他轟擊而下,只得施展全力抵擋。
砰!
許祿身體一震,蹬蹬蹬后退,臉上一陣紅暈,隨后就見其嘴角絲絲鮮血溢出,臉現(xiàn)駭然:
“你的實力……”
“哼,凌沙是我的兒子,他就是廢物也輪不到你來講。”
李巖天沉聲道:“若是我再聽見有下次,那你這個長老也不用做了。”
“你……”
許祿氣急:“李巖天,春秋門還不是你家的,此事其他長老會幫我討回公道。”
而就在這時,一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五人都是春秋門的長老,還有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跟在后面。
這些人之中,許屠赫然在內(nèi),事實上,這些長老就都是他請過來的。
“大長老,你們來了。”
看到這些人,許祿一喜,即而道:“李巖天他做為門主,縱容兒子行兇,你們要為我兒做主?!?p> “門主?”
大長老許通也看到了立在一邊斷臂的許夜,眉頭一皺。
“此事是許夜小子咎由自取,赤虎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p> 李巖天淡淡道。
“哼,那小子手段狠毒,兩人只是切磋而已,竟然下手廢了許夜侄子的手臂,顯然是出于嫉妒之心。”
在一邊,許屠哼道:“此事我是親眼所見?!?p> “親眼所見?”
此時,一道譏嘲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李凌沙徑直從外面走了進來,在他的身邊,赤虎也跟在一側(cè)。
正是聽說許祿找他父親麻煩,所以才趕了過來。
朝著自己父親點點頭,才是看向了許屠:
“許屠長老,若是你親眼所見,那你可敢和當事之人對質(zhì)?”
“需要什么對質(zhì)?”
許屠冷哼,怎么可能去對質(zhì):“你廢了許屠一臂,那就是事實,而你難道不知道,許夜覺醒了人級七階的元靈,是我春秋門的希望,你現(xiàn)在廢了他一臂,就是廢了我春秋門的希望。所以你必須得接受嚴厲懲罰?!?p> “希望,懲罰?”
李凌沙大笑:“他許夜,一個覺醒人級七階的元靈,居然不是人級一階元靈的我之對手。就他,還是天才,希望?簡直是笑話!”
“那是你卑鄙偷襲?!?p> 許屠冷道。
“許夜,你說是不是偷襲?”
李凌沙冷冷一笑,看向許夜:“若是你也這么認為的話,那我們再來一場,也好讓各位長老看看,到底我是不是偷襲?當然,鑒于你斷了一臂,我也只使用一只手?!?p> “你從哪里學來什么詭異身法,憑借于此你才得勝,不然又怎么會是我對手?”
許夜恨恨,咬牙切齒道。
“那也是我自己的能力。”
李凌沙淡淡笑道:“大家也看到了,此一事,完全是他許夜之責任,須怪不得我。”
“牙尖嘴利?!?p> 許祿喝道:“不管如何,你傷了我兒子一臂,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現(xiàn)在你也自廢一臂吧,我不跟你計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