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的實(shí)力果然不是其他四人所能比的。
一出手便是雷霆一擊。
浩浩蕩蕩的拳勁碾壓而下,幾乎讓人窒息。
齊哥身邊的三人都露出了獰笑之色。
在他們看來,李凌沙在齊哥這一擊之下必死無疑。
“這小子真正是自尋死路,居然撒野到我們頭上?!?p> “說的是,這小子殺了老許,罪該萬死?!?p> 四人冷笑著,但陡然之間他們的笑容卻就凝固。
卻見李凌沙一拳之間便擊碎了齊哥的拳勁,同時(shí)整個(gè)人掠出,大手一張,竟是捏住了齊哥出拳的拳頭。
“這就是你的實(shí)力,太弱了?!?p> 李凌沙淡淡道。
這位齊哥的實(shí)力不過氣海境二重,要知道當(dāng)初在三宗武會上,氣海境二重的楊綺都被他半步氣海境打敗,何況他現(xiàn)在一身境界已無限接近氣海境二重。
齊哥怎么會是對手?
“你!”
齊哥臉色大變,爆吼一聲,另一只手握成拳朝著李凌沙轟擊而去。
可李凌沙依舊是用另一只手一裹,真氣在掌心滾動,握住其拳頭。
齊哥此刻不由亡魂大冒,他沒想到李凌沙那么強(qiáng)橫。
“你們,給我一起上!”
齊哥喝道,一腳踢出,同時(shí)整個(gè)人朝著李凌沙撞擊過去。
而在一邊的三人,此刻也是反應(yīng)過來,呼喝著朝李凌沙撲來。
三人臉上有著驚懼之色,李凌沙竟然徒手接住了齊哥的拳頭,怎么會有那么恐怖。
“哼。”
李凌沙雙手用力,陡然之間,朝著三人揮擊而去。
齊哥此時(shí)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被李凌沙揮動起來,狠狠一甩,撲過來的三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和齊哥撞擊在一起。
轟轟轟!
三條人形沙袋撞破窗戶,慘哼著倒飛而出。
而齊哥則是被李凌沙拉住其手狠狠一砸,墻壁頓時(shí)破裂,再看齊哥之時(shí),整個(gè)人已是不成人形,哪里還有絲毫氣息。
“敢打如煙的注意,下一個(gè),便是你張炫?!?p> 李凌沙隨手一扔,齊哥尸體丟在地上。
不過,此人身上的納戒卻被他收走,看看里面,居然也有五萬兩銀票,讓李凌沙不由暗暗驚訝,五谷城不虧是比伏龍?zhí)洞蟮某鞘校辉7浅?,一個(gè)侍衛(wèi)便有那么多財(cái)富。要知道赤虎在春秋門一個(gè)月才九百兩俸銀而已。
“這里是五千兩銀票,把幾人處理一下?!?p> 李凌沙丟下銀票,便是從破開的窗戶一躍而下,來到夢如煙兩人身邊。
而從上面摔下的三人也已死。
至死這張家五個(gè)侍衛(wèi)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
“我們走吧?!?p> 李凌沙笑道。
看著三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那些在鳳翠樓的人都是議論起來。
“龍哥,看到了沒有,凌沙師兄的實(shí)力?!?p> “我知道那五人之中,有一人在前幾天展現(xiàn)出了氣海境二重實(shí)力,但依然不是其一合之?dāng)??!?p> “的確厲害,五人是五谷城張家人,殺了他們,張家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p> “龍哥,難道你要告秘,千萬不能!”
“為什么?”
“他是我的偶象?!?p> “這不是理由?!?p> “你若告秘,我們以后再不是朋友?!?p> “小七,那么嚴(yán)肅干嘛,這樣,上次我們賭的那八百兩我不用還你,我可以不告秘?!?p> “好吧,龍哥,你總是言而無信,我在考慮以后還要不要跟你來往?”
“千萬別,龍哥只有你一個(gè)朋友,以后絕對守信。而且說起來,李凌沙也是我的偶象啊,爆打高手,美人入懷,這裝逼裝的真是遛,讓人羨艷?!?p> ……
城門外。
“張遠(yuǎn),難道你也想去五谷城,那我們可以一起?!?p> 李凌沙笑道。
“老大,算了吧。我這點(diǎn)實(shí)力去那里,就是給人虐的?!?p> “以后,老大回來可要來找我。”
張遠(yuǎn)竟有些眼圈發(fā)紅。
“行了,又不是生離死別,會回來的?!?p> 李凌沙深深看了張遠(yuǎn)一眼。
說話之間和夢如煙躍上龍駒馬。
馬蹄聲得得……
張遠(yuǎn)看著李凌沙兩人消失在盡頭,暗暗嘆了一口氣,反回城內(nèi)。
……
五谷城,路途遙遠(yuǎn)。
經(jīng)過八天的奔行,這一日李凌沙和夢如煙才到五谷城外。
巍峨的城墻,來來往往穿流不息的人群進(jìn)出城內(nèi)。
“這就是五谷城,比伏龍?zhí)洞蠖嗔?。?p> 李凌沙立于龍駒馬上,看著兩邊沒有盡頭的高大城墻,心中震憾,熱血沸騰。
“如煙,我們進(jìn)去吧?!?p> 李凌沙說道。
兩人一路行來,偶爾遇到一兩伙強(qiáng)匪,但都被李凌沙殺逃,還算順利到了目地的。
夢如煙輕輕點(diǎn)頭。
交了二兩銀子,進(jìn)入五谷城,李凌沙再次感覺到五谷城的繁華。
青石鋪就的馬路三百米之寬,道路兩邊都是商鋪,熱鬧非凡。
“我們先找一家酒樓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到四季劍閣?!?p> 在來之前,李凌沙就已想好,到五谷城之后拜入四季劍閣。
四季劍閣,是五谷城四大勢力之一。
除了四季劍閣,還有城主府,金銀宗,張家。
而四季劍閣李凌沙的父親曾在里面也呆過,而且那楊如鳳也是四季劍閣之人,另外還有一點(diǎn)重要的是:四季劍閣有一套劍法《四季劍法》非常之厲害。
也是因?yàn)檫@一部劍法,李凌沙才決定拜入四季劍閣,而他之所以能知道這部劍法,自然就是他父親告訴的。
兩人牽著龍駒馬走在街上,卻就引起了注目。
路人幾乎都是鼻孔嗅了嗅,目光索定在夢如煙身上。
“這個(gè)帶面紗的是誰,好香,就不知人怎么樣?”
“還用說,男的清秀英俊,女的肯定極美,所謂金枝玉葉,說是就是如此?!?p> “說的是,這兩人肯定是外來人吧,卻不知到我五谷城干什么?”
“誰知道呢,或許走親戚,或是路過……”
……
眾人目光都是落在夢如煙身上,好多人若不是看著兩人氣質(zhì)非凡,早就上來一探究竟。
李凌沙則是無奈一笑,這七八日走來,這樣的情景已是經(jīng)歷過不知多少次。
他很不喜歡別人這樣一路像看猴子一樣看著兩人。
但是夢如煙身上的天然香氣根本掩蓋不了,距離數(shù)百米都能聞到,而且這股香氣也很奇怪,不管距離遠(yuǎn)近,香氣濃淡都是一致。
“以后得想個(gè)辦法有什么可以掩蓋這香氣的,便是能縮小一段距離也行。”
李凌沙暗暗道。
其實(shí)他心里也是自私的,在他看來,夢如煙就是他的人,自然也不喜歡別人分亨其身上的天然清香。
對于這點(diǎn),夢如煙似也察覺到,眼波如煙雨,有些歉意的說道:“凌沙,我……”
“如煙?!?p> 李凌沙搖搖頭,拉住其小手,給了對方一個(gè)安心的眼神。
這也怪不了夢如煙。
便在這時(shí),后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鸟R蹄聲。
“讓開!”
啪!
隨著一聲慘叫,那沒有來得及走開的老頭被一皮鞭下去,整個(gè)人抽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直接就吐血死了。
“是金少,金銀宗宗主之子,快快避開?!?p> 眾人聽得是金銀宗宗主的兒子,都是臉色一變,忙不迭的朝著一邊閃開。
而李凌沙和夢如煙因?yàn)槭菭恐R,沒有太注意,后面的五匹高頭大馬已是到了近前。
“臭小子,不讓開是嗎?”
三匹馬中,為首馬上的是一個(gè)金袍少年,少年一臉的酷惡,本來看到一群人紛紛如喪家之犬散開,臉上顯現(xiàn)出得意的笑容。
但看到李凌沙兩人,卻又是眼中戾氣一閃。
呼!
皮鞭掃過空氣,產(chǎn)生一連串氣爆聲,朝著李凌沙狠狠落下。
而周圍的路人則是面露同情,有的甚至直接把眼睛閉上。
在他們看來,李凌沙區(qū)區(qū)十四五歲一個(gè)少年有多大點(diǎn)實(shí)力,這一皮鞭下去,便是不死也要重傷。
但他們顯然想錯(cuò)了。
因?yàn)槠け蘼湎聟s就一點(diǎn)也沒有發(fā)出慘叫聲。
奇怪?
睜開眼睛,卻就怔住了。
見李凌沙手握著一根皮鞭。
卻不就是金衣少年剛剛手中的皮鞭,到了李凌沙手里,而金衣少年則是落在了地上。
問那些剛剛看到這一幕的人,原來是李凌沙在金衣少年皮鞭落下之時(shí)便閃電般抓住皮鞭,而由于金衣少年坐在馬上,速度極快,且因?yàn)閼T性,一下沒來得及松手,被李凌沙一下連人帶皮鞭扯了下來。
皮鞭就落在李凌沙手里。
“小子,你是誰?”
金衣少年看向李凌沙,喝道:“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金銀宗宗主之子金烈,你攔了我的路,搶我的皮鞭,該當(dāng)何罪?”
金烈雖然臉色強(qiáng)硬,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雖然他囂張跋扈,但卻一點(diǎn)也不笨。
眼前一個(gè)少年,大約不過十五歲左右而已,居然就能一下?lián)屃怂种械钠け蓿菍?shí)力起碼是氣海境三重以上。
如此天賦,對方的身份肯定不凡。
“我是誰?”
李凌沙淡淡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差點(diǎn)傷了我,說吧,該怎么給我賠償?”
“賠償?”
“那小子是不是瘋了,金少可是金銀宗宗主的兒子,他居然要賠償,難道是想死,以或者真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
“就是,若沒有背景,這小子就是找死?!?p> ……
聽到李凌沙說要賠償,眾人紛紛搖頭,覺得眼前少年太過天真,不知天高地厚。
“你要我賠償?”
金烈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