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知曉這樣的方法?”
北競王皺了皺眉頭,若是莫離騷知曉此術(shù),那就太危險了,若不是他肯定自己的記憶是自己的,沒有多什么,也沒有少什么,他只怕是懷疑莫離騷接近他的目的就是意識入侵,將他變成“他”。
縱然北競王沒有任何特殊反應(yīng),莫離騷還是感受到北競王對于此法的忌憚。
不僅僅北競王忌憚,他莫離騷也忌憚,誰也不想自身身邊之人突然變成別人,給自己來上一刀。
“放心,我可不會這樣的方法!”
莫離騷的話讓競?cè)展馒Q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雖然莫離騷的確是這樣占據(jù)了天之道的一切,但是他真不知道是怎樣做到的。
“不過,古往今來,天驕無數(shù),各種奇功異法層出不窮,有我這樣的武道天才,有你這樣的棋道天才,自然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其他天才了,歷史上想來有很多人不想死,研究怎樣長生不死,你說,有個聰明人綜合了前人的一切,研究出不靠術(shù)法之流的意識轉(zhuǎn)移之法,不是很正常嗎?”
看著莫離騷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此話,競?cè)展馒Q居然無言以對,但是你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一個猜測好像弄得跟真的一樣,這合理嗎?
“我知曉你不大能接受這種言論,因為如此說來,很多事都可以這樣解釋了,這樣說吧,有一位頂級智者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刨除一切不可能后,無論剩下的答案多么不可思議,那就是真相!”
“如今苗王將一切其他可能都排除了,你說出了這個結(jié)果之外,還有其他可能嗎?”
見莫離騷如此一說,競?cè)展馒Q好接收的多了,最少這是合理的推測,而不是前面無頭無腦的結(jié)論,縱然沒有改變?nèi)魏谓Y(jié)果,但是人就是這么奇怪,每個人只能接受符合自己邏輯的答案。
在藍星,有一種社會問題就是信息繭房,受于每個人接受的信息以及環(huán)境,每個人會選擇相信自己長久以來接受的信息作為邏輯思考的習(xí)慣以及參考,符合這了邏輯習(xí)慣,便更容易接受,不符合便難以接受,這也算是大數(shù)據(jù)的真諦,流量密碼的秘密了。
“那位智者說過如此有哲理的話,刨除一切不可能后,無論剩下的答案多么不可思議,那就是真相!”
競?cè)展馒Q兩眼放光,羨慕的看著莫離騷,想到劍雅命真好,有劍道無敵的劍道師傅,還有信見到如此智者,他卻一個都沒有遇到,唯一遇到的神弈子,最后也離開了,連他送的金碑都不要。
“一個沒有情感,也沒有味覺的人,其實那個人很符合神弈子的要求,可惜了!”
誰敢說楚大校不是智者?人家可是多元宇宙的頂級智者,天道鴻鈞的轉(zhuǎn)世身,他的話一出就讓競?cè)展馒Q心靈顫抖了,在智者眼里,這句話代表著一個思考方式,以及一個判斷局勢的依據(jù)。
“可惜什么?難道他不在了!”
“你可以這樣理解!”
“那真是可惜!原本我還想讓劍雅兄介紹認識一番,看對方有沒有興致收我為徒!”
競?cè)展馒Q一臉嘆息,好不容易知曉一個可以當自己師傅的人,結(jié)果連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旁邊的幾人聽的兩人談話,只覺得云里霧里,更本不知道莫離騷與競?cè)展馒Q在感嘆什么,不過還是一臉認真的聽著。
“所以,現(xiàn)在你相信我的判斷了!”
“合情合理的一個判斷!”
競?cè)展馒Q點了點頭,換上了楚大校的思維,那就是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其實苗王也有這樣的猜測,夜鷹被人改換了意識,否則,又如何做出既不符合自己利益,又不符合部落利益,也不符合他苗王利益的事。
其實他更希望夜鷹是被人替換了,比如隱形一族,這樣他還有保下夜族的可能,若是替換意識,那可是連保下夜族的可能也沒有了。
可惜,隱形一族不可能做下刺殺王族之事。
昔日就是因為隱形一族的偽裝能力,成為了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屢次刺殺皇族,惹得九界合力誅殺隱形一族,隱形一族再強,再能藏,也躲不過九界的合力追殺,為了不被滅族,隱形一族這才答應(yīng)了給給各個皇室每一代一個隱形作為替身,并且答應(yīng)不得再行刺殺之事。
其實剛開始莫離騷想的也是隱形,不過想到苗王身邊是有一個這樣的隱形的,若是隱形作案,苗王應(yīng)該能察覺端倪。
排除了隱形之后,也只有閻王鬼途的閻王翎了,但是閻王翎改變了一個人的意識,他不自己露出馬腳,誰也沒有辦法證明。
“所以,我們?nèi)ヒ娨娔莻€夜鷹如何?”
“好!”
競?cè)展馒Q一口答應(yīng)了,他也想看看莫離騷如何從這個棘手的案件中找到線索。
“千雪,你帶著炎月姑娘和蒼狼在皇宮玩,我們?nèi)ゴ罄慰纯催@個夜鷹!”
“嗯嗯!”
千雪連連點頭,沒有王叔的壓制,他就是混世大魔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在多了,至于對于皇叔的思念,昨天已經(jīng)思念過了。
兩人一行來到大牢羈押夜鷹之處,顯然苗王事先有交代,佛則任何人也休想探視夜鷹。
兩人的到來讓夜鷹睜開了眼睛,看著兩個半大的少年,夜鷹眼神有了興致:
“這是苗王沒有辦法了,想突出奇招,讓競王爺來調(diào)查此案嗎?”
夜鷹雖然不認識莫離騷,但是對于苗王這個小皇叔還是認識的,聽聞這個小皇叔自小聰慧,不過九歲那年傷了心脈,不能練武。
“你是夜鷹嗎?”
競?cè)展馒Q開口問道。
“我就是夜鷹!”
“你如何證明自己還是夜鷹?”
“你如何證明我不是夜鷹?”
“夜鷹是夜族部落的首領(lǐng),會為自己考慮,會為夜族考慮,你會嗎?”
“夜鷹自然是忠于苗疆皇室,可是現(xiàn)今苗王不應(yīng)該是顥穹孤鳴吧!”
聽聞夜鷹此言,競?cè)展馒Q一臉平靜,看向身邊的莫離騷,想了想繼續(xù)道:
“可是現(xiàn)在的顥穹孤鳴就是苗王,你既然忠于苗疆皇室,為何要刺殺苗王!”
“是嗎?我想王爺應(yīng)該還記得幾年前的事!”
“哼!那你為何答應(yīng)將女兒與蒼狼的婚約!”
“只是為了麻痹顥穹孤鳴!”
“你同樣的說辭應(yīng)該同苗王說過吧!是為了故意刺激苗王,讓苗王好下殺手!”
競?cè)展馒Q也不急,想來這些話不是刺激他,而是刺激苗王的,他就是想激苗王下死手,應(yīng)當同樣對苗王說過。
“競王爺果然聰慧!當初顥穹孤鳴可是暴跳如雷,差一點點就要動手了,可惜!”
夜鷹一臉可惜,差一點,可惜苗王忍住了,苗王興許是察覺道他的意圖了,可惜苗王破不了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