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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遠(yuǎn)征之余熱溫存

第二章:陰謀

御獸遠(yuǎn)征之余熱溫存 溫文耳啞 1044 2020-02-13 00:15:14

  輝夜國,日月城內(nèi),燈火通明。

  城市的晚風(fēng)吹的人昏昏欲睡,可還是會有人像“半夜貓”一樣,晚上精力旺盛,搗蛋活躍的很。

  “半夜貓”,風(fēng)屬性妖獸。十分常見,自身實(shí)力低微,一般不會被強(qiáng)者簽訂。但是它能夜間活動的特性,仍然讓它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那就是江湖之中人人恨之的盜賊。

  大部分實(shí)力低的盜賊,都會選擇與它簽訂靈契。因?yàn)榘胍关堧m然實(shí)力不高,但是憑借自身風(fēng)屬性的優(yōu)勢,它夜間行動的速度極快,十分適合搭配盜賊們行事。

  而日月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大家這樣認(rèn)為呢。

  ……

  此時日月城的太子府中,也就是余熱的親哥哥,余溫所居住的地方。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可認(rèn)真瞧過去,還能發(fā)現(xiàn),那門口還藏著個人,似乎在偷聽著什么。

  不過房間里的人卻絲毫沒察覺到,仍然繼續(xù)他們的對話。

  “太子殿下,我把二皇子支走,這下好了,無人能再干涉你掌管朝政了!”

  “那君主的病,再拖下去,王位遲早是你的!”

  說這話的是輝夜國的國相大人余貴。

  他臉上的笑靨如花似的綻放出來,點(diǎn)頭哈腰對在里面坐著喝茶的,有幾分帝王之相的男子說道。

  想不到原來竟然是他這個賊子,故意使出調(diào)虎離山之計,把余熱陷害了出去。

  聽著這話,喝茶男子額上的青筋瞬間凸起,臉上的怒氣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手里剛剛還拿著的茶杯這刻也狠狠的摔了出去。

  “國相你可知罪!”

  “欺騙皇子,這可是大罪!”

  “垂涎皇位,更是死路一條!”

  那男子站起身來,走到余貴身旁,雙目怒視,唇齒蠕動,話雖簡短有力,但無不一針見血揭露了余貴的罪行。

  讓余貴一下就慌了,雙腿不聽使喚的一個勁的哆嗦,就想要替自己狡辯。

  “太子殿下,還請您聽我解釋一下…”

  這個摔茶杯的男子,大袖一揮,就不想再搭理一旁慌張的余貴,冷冷無情的說道。

  “不要再說了!”

  “我余溫,堂堂輝夜國太子殿下!”

  “不屑與你這種小人為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謀取王位!”

  余溫挺直腰桿,傲氣的背手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已經(jīng)跪倒在地的余貴。

  但是一想到余貴也是為了自己好,而且和父親出生入死多年,他決定還是放他一馬。

  “見你是為了我好,快些走吧!”

  “我就當(dāng)今日從來沒見過你,你也從未和我說過這番話!”

  余貴心亂了,豆大的汗珠從鼻翼滑落,臉上的血色也少的可憐。但是他不死心,竟然鋌而走險的拖著,欲要離開的余溫的腿,繼續(xù)哀道。

  “太子殿下,您錯過老臣的一片苦心了?!?p>  “如果此時不爭,等二皇子回來,那一切就都晚了!”

  余貴是用深思力竭的聲音吼出來的,為的就是讓余溫沒有打斷他的機(jī)會。

  沒想到,竟然真正奏效了,成功的讓余溫遲疑了一會,緩緩的才聽到他說了一句。

  “此話怎講!”

  看著這一切似乎有了轉(zhuǎn)機(jī),余溫也好奇不已,余貴趕緊趁熱打鐵的繼續(xù)說下去。

  “殿下,您有所不知,君主大人如今危在旦夕,隨時都倒下去的可能?!?p>  “二皇子現(xiàn)在主動出去尋求幫助,這可讓朝中官員對他是刮目相看了?!?p>  “就算之后沒能及時帶回救助君主的辦法,也足以讓他立足在朝廷之中。”

  “到時候,怕不是民心所向,你這太子之位就要不保了!”

  余貴盡挑些重話說給余溫聽,可真是陰險啊。

  而余溫也是處世不深的人,自然而然會著了他的道。

  他臉上的傲氣變得越來越少,愣在了原地好久沒有動靜,整個人都心事重重起來。

  腦海里仔細(xì)回想著余貴的話,發(fā)現(xiàn)并無道理。

  父親余泉一直以來就格外的重視弟弟余熱,就連作為太子的他,也是從來沒得到過父親的夸獎,更不要說得到過過什么禮物了。

  所以,他從小也是十分羨慕余熱的,不僅能討得父親余泉的歡心,還不用像他活的這么累。

  畢竟這些年里,為了使自己安心,余溫一直都是靠自己去爭取想要的一切的。才能稍微適應(yīng)一下在這皇宮里的,瘋傳余熱的流言蜚語。

  他一想到這里,就如同鉆進(jìn)了死胡同出不來,對余熱的仇恨更深了,仿佛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在這一刻就分崩離析了。

  余貴可真會善于抓住一切機(jī)會,瞧著這余溫臉色不對勁,他就知道計劃成功一半了。

  趕緊雙手撐地,起了身,貓著腰附過身去,竊竊私語的打算和余溫說著些什么,

  而余溫竟然也沒去阻止他這番行動,任由著他去了。

  “我有一個辦法!”

  “只要…”

  余貴越說越起勁,臉上重新露出了小人得志的表情,同時還發(fā)出了一陣瘆人的冷笑。

  ……

  而也正是因?yàn)檫@些笑聲,一下就讓門外的人知道了里面發(fā)生什么事。

  門外的她那袖中白皙的手指握成了一團(tuán),長長的指甲陷入肉里,她才知道了疼。

  之所以這么麻木,是因?yàn)樵谶@段短短的時間里,她知道了一件不好的事,比起手掌上的傷,她的心更疼!

  知道了里面那些人的談話,會讓二哥余熱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困境,她趕緊退下了這層黑幕,回了她的公主府。

  是的,太子府門口偷聽余溫對話的,正是他的妹妹,余冷冷。

  她本來是有意路過這里,來和余溫聊聊天散散心的。想著給余溫疏導(dǎo)疏導(dǎo)輝夜最近的煩心事,沒料到竟然撞上了正在房里聊天的余溫余貴。

  若不是在門口聽到了國相余貴他們的對話,她和余熱還要被瞞在鼓里呢。

  為了揭穿這個巨大的陰謀,她決定先全身而退再從長計議為好。

  雖然在太子府她就已經(jīng)慌的深掐自己,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到了公主府,她就直接亂成一鍋粥,不知所措。

  一想到,大哥余溫可能已經(jīng)和國相余貴同流合污了,她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瞬間蒼白無光起來。

  這件事可真讓她無從下手。

  一個是大哥余溫,一個是二哥余熱。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很難抉擇出去幫助誰!

  ……

  直到天上星河轉(zhuǎn),月色不饒人。

  月芒絕情的灑在公主余冷冷的窗欞上,凄慘的月光偷鉆進(jìn)整個公主府,她糾結(jié)已久的思緒才有了變化。

  一想到正在為父冒險的余熱,要無辜卷入這場無邊陰謀里,還有可能成為犧牲的棋子,她那深邃迷人的雙眸立即就多了一層水幕,為余熱暗自神傷。

  終于,秀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與其坐以待斃,束手無策,還不如去選擇相信余熱能逢兇化吉。

  于是,她翻起身來,借著月色,她找來了紙筆。

  墨筆“唰唰唰”飛快的在信紙上游走,發(fā)出陣陣紙筆觸碰的聲響,鬧得人心慌慌。

  眨眼工夫,公主余冷冷心中所想的就寫滿了整個紙面。時間匆忙,她自然顧不得慢慢寫了,信里簡要闡述了一下今晚她所碰到的事。

  余冷冷只知道余熱知道了這些后,肯定會做出正確的判斷的,然后逢兇化吉。卻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恰好改變了余熱之后的命運(yùn)。這可幫了余熱不少大忙,不然余熱哪里還有機(jī)會活命!

  寫完之后,冷冷公主急忙叫醒門口睡著的貼身侍從余冬。現(xiàn)在這偌大的日月城,暗潮洶涌,她也就只敢相信眼前這個陪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人了。

  余冬壓根不多過問發(fā)生了什么,毫不扭捏的埋頭弄著冷冷公主讓他干的事,不去多管無關(guān)的東西。

  渡入厚厚的一層靈力,在他手中的白鴿身上,瞬間那白鴿就像多了一層靈力保護(hù)層一樣,閃著微弱的光,然后余冬用力將它拋了出去,才結(jié)束了這一切。

  他施展的這是“追魂定身術(shù)”,最基礎(chǔ)的靈力追蹤術(shù),能有效的幫助白鴿把信件傳到余熱身邊去,是一項實(shí)用性很強(qiáng)的靈術(shù)。

  看著白鴿在這逼人的月色下越飛越遠(yuǎn),公主余冷冷的心里才漸漸踏實(shí)起來,臉上的不安才隨之煙消云散。

  ……

  樹大招風(fēng),隔墻有耳。

  余貴仍在府中說的天花亂墜忘乎所以,絲毫沒察覺門口有人影走動。

  好在辛苦余貴持續(xù)了拍這么久的馬屁,房間里話題的總算是可以結(jié)束了。終止針落在了余溫面色凝重的臉上。他沒有再多說話,而是以緩緩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了余貴的辦法!

  余貴見此,竊喜不已。

  總算沒白費(fèi)自己的心血,目的達(dá)到了。

  于是,他整個人都好像太過興奮,反而渾身不舒服,極其不愿在余溫這里多逗留,就打算離開了。

  不再多說幾句客套話,余貴就瞬間靈識一動,召喚出了自己身體里的靈獸,騰飛坐上去,消失在了余溫的眼前。

  黑幕下,余溫竟然也沒看清楚那靈獸長什么樣子,只知道狂風(fēng)呼嘯過。

  下刻,余貴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西南方的國相府里頭,不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而也就是這時,他真正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竟然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把早就偷偷藏好的匕首,來回在胸前把玩著。想來是剛剛演了那么久的戲,他早就恨的牙癢癢了!

  不是在半空之中猛戳一下,就或是來回?fù)]動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殺意很強(qiáng)烈啊!

  無邊月色落在他的匕首上,照映著他那邪惡的嘴臉,讓人覺得十分恐怖。

  但余貴他的邪惡似乎并不只是局限于此。

  竟然又偷偷從房間里,拿出了一個鳥籠來,里面裝著的正是旁人都熟悉的白鴿。

  原來他也要傳信給什么人?。〔恢浪衷诖蚴裁磯闹饕?!

  他體內(nèi)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靈力,右手一抬,掌風(fēng)轟出,一下就轟碎那個鳥籠。而那籠子中的白鴿卻毫發(fā)無傷,看來他也是有幾分實(shí)力的。

  余貴繼續(xù)干著自己的事,面無表情的給這只白鴿渡入了一層靈力。雖然這白鴿立馬撲騰起身竄了出去,但是卻不知道是要飛向哪里。

  緊接著訕人的冷笑從國相府里傳遍了十里路。

  “哈哈哈哈哈…”

  因?yàn)橛噘F對于這場兄弟相殘的大戲,不知道在腦海里演變了幾百回了。

  如今真正要上演了,他自然高興,只是可惜了君主余泉怕是永遠(yuǎn)看不到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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