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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小孟嘗

第八十五章: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水滸之小孟嘗 漢松 2104 2021-07-21 23:39:16

  當何濤得知抓捕的這幾人中竟有生辰綱的要犯晁蓋、劉唐之后,一股撈到大魚的喜悅將先前對朱仝的猜疑之心暫且壓下。隨后便將此喜訊快馬報與了府尹。

  府尹得知后,愈發(fā)覺得先前對梁山賊寇的評價有些夸大其詞了,也堅定了其蕩平梁山泊還濟州百姓安寧的決心。待接見完遠道而來的統(tǒng)制秦明、都監(jiān)聞達之后,更是增添了幾分底氣。

  而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宋江,在百思不解中被何濤派人監(jiān)押下獄。

  留在梁山的吳用、公孫勝二人,因遲遲未得晁蓋消息,已覺情況不妙。出于對宋公明的信任,兩人也未自亂陣腳。

  此時的周興剛剛收到柴進來信,得知侄兒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后,周興當即吩咐嘍啰擂鼓聚將,商議應對山下官軍頻繁調動之事。

  待馬、步、水三軍頭領陸續(xù)來到聚義廳后,周興環(huán)顧左右,見只差了晁蓋、劉唐二人,便沖吳用問道:“晁兄弟、劉兄弟是因何事耽擱了?”

  眼看紙終究包不住火,吳用只好將晁蓋、劉唐私自下山營救雷橫一事,如實道出。

  一旁阮小二見晁蓋、劉唐剛上山便違背寨主命令,擔憂吳用會因此事受到牽累,正欲上前為其求情時,負責探聽消息的朱貴面帶急色地入得廳來,匆忙行了個禮后,稟道:“寨主,晁蓋、劉唐兩位兄弟剛被何濤派人抓了,現已關在鄆城大牢?!?p>  話音未落,聞人世崇、阮小七、滕戡、龐萬春幾個好戰(zhàn)份子立馬直起身子,紛紛嚷道:“鄆城知縣怕是活膩了?”“他何濤哪來的膽子竟敢招惹我們?”“干脆破了州府,讓這廝們長長記性?!?p>  周興見眾頭領皆戰(zhàn)意昂然,不免有些欣慰,只是這般亂哄哄也商討不出個結果,遂開口道:“且先聽朱貴兄弟把話講完。”

  眾頭領這才將聲音壓小,靜待其下文。

  朱貴這才找到機會,繼續(xù)說道:“據探子來報,鄆城縣外突然聚集了近五千兵馬,來者不善,小弟認為十有八九應是沖著我等而來的?!?p>  周興點了點頭,笑著贊道:“看來這新任府尹還是有幾分魄力的嘛?!?p>  因上梁山之前,柴進已將馬步軍的兵事全權交托于孫安、卞祥二人手中,孫安自覺責任重大,便拉著朱貴細細詢問了官軍底細,待得知其中混有青州、大名府的旗號后,這才覺得合理了些,否則單憑濟州府捕盜使那幫撮鳥,何來底氣招惹梁山。

  這邊周興見吳用始終不發(fā)一言,主動問道:“素問吳先生足智多謀,通曉文韜武略,可有良策教我?”

  吳用聞言思緒飛轉,見眾頭領絲毫不懼五千官兵,只道其是仗著水泊天險;又考慮到晁蓋、劉唐二人還陷在鄆城,若是直言出兵之事,恐落個因私廢公的印象,猶豫了片刻后,吳用謹言答道:“寨主謬贊,小生以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如今雙方情勢不明,實不敢妄言。”

  周興見吳用如此謹慎,便不復多問。

  有道是“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周興感受到了廳前眾頭領對此戰(zhàn)的渴求,也有意向新入伙的頭領展示實力,順水推舟道:“孫安、滕戣、滕戡、龐萬春、曾升,你五人揀選精銳馬軍兩千,且先下山會一會那官軍?!?p>  五人皆立左席,以孫安為首,皆躬身抱拳應道:“尊令!”

  曾涂、曾密、柴勝皆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卞祥,讓其如芒刺背,遂對周興請戰(zhàn)道:“寨主,那官軍中興許有能人,我等去為孫安兄弟壓陣更穩(wěn)妥些?!?p>  周興看破不說破,便欣然答應了。

  眼見馬步兩軍都領了狀令,水軍眾頭領也有些坐不住了,聞人世崇對李俊訴苦道:“偏咱水軍都是后娘養(yǎng)的,俺手中的方天戟都快生銹了。”

  阮小七也是個不怕事大的,忙附和道:“是啊,整日這般窩在泊子里,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發(fā)個利市?!?p>  如今水軍各頭領相處時日也久了,彼此也都知根知底,李俊可由不得他們胡鬧,笑罵道:“難不成你二人還能搖著船上陸廝殺?”

  周興雖對眼前一幕早已見怪不怪,但還是好言安撫道:“水軍四寨守著梁山門戶,至關重要,安能輕出?”

  聞人世崇、阮小七也就是發(fā)發(fā)牢騷,自然分得清輕重緩急,各自回了水寨,為馬軍備好接應船只。

  孫安從湯隆掌管的兵甲庫中選訖了皮甲兩千副,熟皮馬甲兩千副,銅鐵頭盔兩千頂,長槍一千根,滾刀一千把,弓箭不計其數。分發(fā)軍士后,便引人馬下山,直奔鄆城。

  官軍這邊,都監(jiān)聞達事先得了梁中書提示,加上秦明本就官大一級,因此這次剿匪是以秦明為首。由于雙方接觸日短,兵卒間也不熟悉,怕影響戰(zhàn)力,并未合兵一處。

  當從斥候口中得知“梁山賊寇已距此地不過二十里”后,秦明、聞達二人當下起軍,擺布兵馬出城。

  未到半個時辰便能看見賊寇前隊,秦明打眼望去,只見:旌旗紅展一天霞,刀槍白鋪千里雪。弓彎鵲畫,籠插雕翎。

  等賊寇全部到齊,兩千騎兵列成陣勢后,若非顧忌失態(tài)而影響軍心,導致不戰(zhàn)而敗,秦明早罵開了:“你告訴我這特娘的是賊寇?”

  而一旁的聞達見此情形,心態(tài)也沒好到哪去,出于對自身武力的自信,只能不停的寬慰自己:斗兵不成,咱還可以斗將。

  秦明也是打的與聞達一般的主意,兩軍對陣,三通畫鼓,馬上橫著狼牙棍,沖對面賊寇罵道:“天兵在此,不思早早投降,還敢抗拒,哪個討死,速來一戰(zhàn)。”

  未待孫安發(fā)號施令,滕戡生怕被人搶了頭籌,也不打話,拍馬舞起虎眼竹節(jié)鋼鞭,直取秦明。

  轉瞬間二人便斗在一處,聞達生怕主將有失,連忙帶著索超來到陣前,為秦明壓陣。

  這里滕戡自戰(zhàn)秦明,兩個正是對手:棍來鞭去花一團,鞭去棍來錦一簇。兩個斗到五十余合,依然不分勝敗。

  龐萬春見這二人久戰(zhàn)不下,心思瞬間活絡起來,也想要立此第一功,遂起身把槍帶在事環(huán)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弦,覷定秦明心窩處,已開得滿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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